松开。人真的很自私,亲生的果然下不了手,如果换做其他任何人,估计已经挨了连枝的巴掌了。
“作孽啊作孽……”连枝退坐回沙发,脸埋在手掌中,哭泣。
以前那个温柔如水的连枝,在长期幽闭的环境下,狂躁、抑郁、性格阴晴不定。
莫阿娇更能确定连铮从小的日子不好过了,这等环境下长大,即使拥有金山银山都不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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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的情绪稳定不需要镇静剂了,她慢慢控制着,又回到了平静悲伤的状态。
莫阿娇拉着连铮进卧室,莫以相和莫以宜醒来后就跟爸爸一直在床上玩,拿着已经翻得很旧的童话书让连铮念给他们听。
莫阿娇本来坐在电脑前浏览网站比较幼儿园的好坏,连铮的声音听得她也呵欠连天,踢掉鞋子爬上床睡在最里面。
连铮为三人盖好被子,把母子三人的手握在一起,继续念未完成的童话故事,宁静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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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连铮和莫阿娇把连枝送回宾馆后,马上驱车去了冯要伟的酒。
这也是自那天酒外出事后,莫阿娇第一次来,经理眼尖,为莫阿娇安排在卡座,跑着小步把冯请要伟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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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要伟端着酒杯走上阶梯,看到有连铮,停了一下脚步又继续往前走,“虽然你是以相和以宜的爹,但是我看到你还是觉得很败兴,无解。”
莫阿娇看了一眼连铮,直面挑衅他没出声也没变脸,她握了握他的手谢谢他的包容。
“来这的目的很简单,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和理解,连铮他是你两个外甥的爸爸,也是你姐姐的爱人。”
冯要伟一口酒呛着喉咙咳了半天,缓过来后看着一脸认真表情的莫阿娇,他扶着额又笑出声来说:“娇娇你从哪里看像我姐姐了?”
“哼,你不承认也得承认,我比你先出子宫就是事实。”
“好好,是事实,你是我姐,亲姐行了。”
莫阿娇骄傲地抬起下巴,“逝者安息,生者如斯,今天你也见到那个人了。咱快刀暂乱麻,今天只要我把你喝倒了,你就放下过去的一切包袱,做我孩子他爸的小舅子行不?”
“昨晚的我可是喝了很多啦,今天再喝差不多会酒精肝得让姜美丽老爸检查了。”冯要伟知道莫阿娇说的那个人是谁,经过三年的分别,莫阿娇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答应。到底是什么会让他有这么不安理由的为她,冯要伟自己也说不明白,骑士没有因为身份变化而改变。
“美丽马上就到,来之前我已经给她打电话了,同学聚会神马的她最喜欢。”莫阿娇就是抓住了冯要伟的心理,其实她知道如果不说出来冯要伟也会默默支持她。心结不是说解就解,莫阿娇就是打着亲情的牌子来应对冯要伟。
同命相连,对连枝没有任何祈盼,所以当时一见面,两人都是同一个反应——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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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经姜美丽提着大包进酒时,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谢翩双手护着她穿过舞池跌跌撞撞走到卡座。
“我杀了那么多波僵尸,你再不来茅山道士都要给我退位让贤了。”莫阿娇收起手机,大声说。
姜美丽挨着莫阿娇坐下,拉开包的拉链,眼睛闪着晶光挑着眉毛让莫阿娇看。
以为是什么好酒,莫阿娇拿出来,一看商标原来只是冰锐。
“姜美丽,我这个酒可是北江市最大的酒,会没有你包里那玩意儿提供?瞧不起人的人该自罚三杯白的。”冯要伟一看也是冰锐,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儿童饮料。
姜美丽也不收收藏藏,把里面的酒全放在桌上。莫阿娇给她打电话说要拉拢冯要伟和连铮的关系,灌酒她来陪。喝多少都抵不过风月场合荡惯了的冯要伟,所以姜美丽想了一个办法,狸猫换太子。
谢翩抿唇脸颊僵硬抽搐了一下,瓶子商标看着是冰锐,里面那蓝色的却是害他以为自己出柜了的“飘飘欲仙”。女人不能惹,太狠了,他在想冯要伟等下会被几个人抬出去?
“你敢说你酒里卖得价钱比我在超市买的便宜?老同学这几个钱你也想赚,钻钱眼儿里去了。”姜美丽拔掉瓶口的塞子,把酒倒在杯子中。
如果冯要伟能仔细点,他就能看到,姜美丽给他们三个男人倒是拔得塞子。而姜美丽和莫阿娇两人杯中里酒,是用酒瓶起子开的。
“娇娇,我把整桌的儿童饮料喝完都不会醉耶,你要不要换别的赌注呀?”
“大家高兴聚在一起谈什么喝醉,伟哥你那么想喝醉去我家,我家里有酒精,叫谢翩炸一碟子花生米给你配着吃。人醉心明白,我们明话,一笑解恩仇。以前我家翩翩对你多有得罪,咱翻篇儿,我先走一个。”姜美丽挑着眉毛给莫阿娇打暗号,意思是冯要伟绝对会喝趴下,她直接对着瓶口喝下一瓶。
“啧,行。”冯要伟端起放在他面前的那杯,一口气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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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铮是看到姜美丽的小动作了的,他还是毫不犹豫端起那杯,敬冯要伟:“我干了,你随意。”
冯要伟就近拿着瓶给自己倒,回了个连铮的“干了”。
接下来是谢翩和姜美丽轮番上阵边敬酒边说着过去各种往事,可想而知,以一敌三的冯要伟最后真的是被手下抬上二楼休息室了。
莫阿娇还没摸清线,他们人已经出了酒,因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四人踩着月光漫步在安静的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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