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轻轻解开卜药莲身上那布料名贵的衣服,他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卜药莲,似乎在暗示,若不反悔,我不强求,但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好爱你,好想要你。
卜药莲微微一笑,很是倾城,她的默许让黄金钟再也控制不住,他轻轻褪尽了她的衣衫,而自己的衣服也很快便脱尽,他身上的肤色是这般的匀称,这般的好看。而他的神器早已经等不及,于是他抱紧了卜药莲,将那擎天玉柱置入了卜药莲的体内——对他来说,这就如同做梦一般,原本以为这个梦遥不可及,没想到这么快就跟她做了“夫妻”,他是个贪婪的人,对于爱情。他想跟她做一辈子的夫妻。
“呃……”伴随着下面的盈满,卜药莲娇嗔着出声。
黄金钟努力地表现着自己,他略显粗糙的手在卜药莲的身上摸索着,寻找卜药莲身上最敏感地地方,揉、抚、捏,细微的动作,提高着她的愉悦感,他狠狠地进入,狠狠地拔、出,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幸福,越来越投入,仿佛不知疲惫。
“呃……啊……我要飞起来了……啊不……嗯嗯……”卜药莲娇声地吟着,如同唱着一曲欢乐的歌。
看着身子下面做了神仙一般逍遥的女人,黄金钟感觉很满足,他为自己能让她觉得性、福而感到骄傲。
“我爱你……爱你爱得不能自拔……我对你一见钟情,爱你很幸福,也好痛苦。”黄金钟断断续续地说道,卜药莲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情感,她感觉到了心疼,心疼这个男人这么爱自己。如果跟他相依相守,他是不会像童远造那样糟践自己的吧。
“可是,我是别人的妻子。”卜药莲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知道,他对你不好,我也知道,他快死了。”黄金钟说道,“你若放得下,我愿意陪你走天涯,你若放不下,我愿远远守着你。”
卜药莲不明白,黄金钟为什么说童远造快死了,但是他所说的放得下放不下,指的就是童府的财富。卜药莲现在并没有想那么多,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是与非。她将双腿缩起,盘在黄金钟的腰上,汲取着他能带给自己的身体上的快感。童远造刚刚想娶自己回童府的时候,不是也对自己非常好么,她需要擦亮眼睛,然而,擦亮眼睛需要时间,所以现在,她不愿意给黄金钟任何承诺。
卜药莲的娇躯在黄金钟的身下缱绻,快乐的感觉充斥着身体,潮湿了她,潮湿了黄金钟,也潮湿了被褥。许久许久之后,黄金钟终于将一股发烫的液体灌注进了卜药莲的身体。他紧紧地抱住了她,想再给她一丝温暖——他不是爽完了就跑那种男人。
卜药莲微闭着眼睛,娇媚如画。黄金钟大喘着粗气,最后终于躺在了她的一侧。他侧过脸来,看着她,问道:“你喜欢我?”
像是被人看中了心事一样,卜药莲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本想嘴硬,却不由地说出:“我拿什么喜欢你?”
“心。”黄金钟说道,他的声音是这么的好听,这么动人,说话的时候柔唇轻动,似乎每一下都能碰触到卜药莲的心中。他接着说道,“只要你肯在心里给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当然,如果有机会,我很愿意和你生活在一起。如果得不到你,我宁愿终生不娶。”
卜药莲听了黄金钟的话,有些感动,可是她何尝不知道,男人想占女人的便宜,想获得女人的芳心的时候,哪个不是甜言蜜语?等泡到手了,又有几个人还能格外地爱护?
“谢谢你。”卜药莲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也许这件事能帮到你。”黄金钟说道,她知道像卜药莲这么美丽的女人,就算是曾经嫁过人,日后改嫁,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趋之若鹜,他要为她做点事情博取好感,同时,也要默默地保护她,不要让他落入危险之地。
“帮到我?”卜药莲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难不成黄金钟一直在默默地关怀着自己,她问道,“什么事?”
“童远造在服食五石散,这可是咱们国家的禁、药,而药物的源头,跟郭世英有关。我想,她下次去见常诗卉,还会再送些药过去的,若是能抓她个现行……”黄金钟说到这里打住了,后面的话,自然不需要讲得太明白。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卜药莲惊奇地问道,自己日日在童府,虽然料到了童远造会纵、欲而死,如同前世一样,却没想到,这次的事情似乎更加复杂。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我还不方便说,等方便了,我也不会再向你隐瞒什么。”黄金钟说道。的确,他来上城一年多,并不是贪慕上城的繁华,还有着另外一个秘密,他的身份也没那么简单。而他之所以和曹朴臣关系这么好,也并不是这一年才建立起来的友谊,而是两个人自穿开裆裤开始,就在一起玩了,只是后来黄金钟一家迁徙到外地,两人断了联系,后来在童府再次巧遇了而已。
黄金钟和曹朴臣,都是好男人,他们爱着同一个女人,心疼着同一个女人,他们愿意为这个女人付出一切,所以,将来,就算是两个人一起给卜药莲做丈夫,他们也不会觉得委屈。
“谢谢你,我该走了。”卜药莲起身穿衣。
“我帮你穿。”黄金钟说道,他像是照顾女儿一样,轻柔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到了卜药莲的身上——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能接触到她的机会那么少,所以,能多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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