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股。
听到这样的实情,苏司晟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比苏瑾年还要震惊。
在他这个“局外人”看来,西门烈对苏瑾年的感情完全没有任何的瑕疵,比起苏瑾年来,他更加不能容忍西门烈欺骗了她的感情,这跟他从中作梗棒打鸳鸯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如果真的像爷爷说的那样,西门烈是为了报复才接近苏瑾年,那么他第一个就不会放过那个人渣!
走出房间,苏瑾年一路飞快地跑下楼,直至冲到了湖边,那种如影随形的窒息感才逐渐淡化了下去。
她想笑,却是笑不出声,她想哭,又觉得不值得。
视线定定地落在一池枯败的荷叶上,苏瑾年抬手轻轻捂住胸口,眼底一派萧索。
苏司晟很快就追了过来,见状不免蹙眉:“怎么了姐姐?胸口疼吗?”
“不疼……我只是在感觉,它是不是不跳了。”
苏司晟走近两步,漆黑的瞳孔中只有一个人的身影:“人活着,心怎么会不跳呢?”
“……即便在跳,”苏瑾年转身,眸色冰冷,“它也是死的。”
苏司晟心头一动,忍不住抬手想要抱她:“姐姐要是想哭,就哭吧……我不会嘲笑你的。”
苏瑾年冷笑着推开他的手臂,转眸看向别处:“屁大点事,没什么可哭的。不珍惜本小姐的人,早晚要后悔,到时候不要哭得太惨才是!”
听到苏瑾年这么说,苏司晟一时间失语,半晌才收了手笑着附和。
“对,不珍惜姐姐的人,都该死……”
“走吧,我们去找西门烈!”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对劲,苏瑾年捏了捏拳头。
凭什么西门烈逍遥快活,她却要在这这里黯然神伤?他大爷的,再不发泄她就要憋出翔来了!
“……哈?!”
“老子咽不下这口气,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他算清楚!”说着,苏瑾年就大步流星的朝大门走,气势汹汹,看起来很是煞人。
“喂……姐姐!”
苏司晟完美无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丝可疑的裂痕,给这个反复无常的善变女人跪了!他永远猜不透她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在验证陆宗睿带来的消息的准确性后,青帮立刻就组织了人手,打算借此机会趁火打劫,灭一灭黑龙帮的嚣张气焰。
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们把特训基地炸得山河震荡天地无光,即将得手的时候,半路蓦地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来了一架直升飞机把西门烈救走了!
一得到消息,青帮帮主气得险些摔了一套上好的紫砂壶,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还是觉得不甘心,派了人继续追杀。
陆宗睿很快也得到了消息。
只不过他做事一向很谨慎,深谙菜篮子原理,不会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第一个计划一经失败,立刻就着手开启了第二个计划。
青帮的动作闹得很大,苏瑾年在事情发生后不久,也得到了消息。
不管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她都要见一面西门烈,是误会当然最好,就算不是,她也要一泄心头之恨!
在苏瑾年的世界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模棱两可的灰暗地带,所有跟她有来往的人,必须表明确切的立场!敢占她便宜的人,敢欺骗她感情的人,敢玩弄她的人,她绝对不会姑息!
捕捉到了蛛丝马迹,再要找人就容易很多,苏瑾年顺藤摸瓜,差不多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追查到了西门烈的行踪,以及一个让她如坠冰窖的消息——
西门烈的身边,的确有一个叫江崎千奈的日本女人。
金玺酒店,总统套房。
浴室的淋浴水声嘎然而止,随后雕花玻璃门被缓缓拉开,西门烈围着浴巾慢步走出,因为腿上有伤,步子有些踉跄,走得不是很稳当。还没走出几步,忽然膝盖一沉,脚底一下子丧失了力道,身体跟着往前一倾,险些栽倒在地上,好在他眼疾手快抓住了一边的柜子。
听到响动,江崎千奈立刻跑了过来,扶起他:“烈,怎么样了?还是很疼?早就说了不要逞强,你这样子强撑着,伤势也不见得会好得快。”
“我没事。”
西门烈站直身体抽开手,似乎不喜欢跟她这么亲近。
江崎千奈也不介意,回身走到桌子边拿过药箱,坐到西门烈的身边。
“我帮你包扎!”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西门烈接过她手里的药箱,刻意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灰常的自觉。
江崎千奈终于觉得有些无趣,忍不住撅起嘴巴抱怨:“什么嘛!人家救了你你还这么冷淡,早知道就让你在爆炸里被人炸成肉酱好了!”
要不是她赶得及时,西门烈这次肯定凶多吉少,那天穆青和穆寒架着他上飞机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连着输了两天的营养液,才清醒过来。
眼下腿上的伤还没好多少,就坚持要下床,进了浴室把全身上下整饬了一边,连胡渣都剔得干净,装扮得光鲜亮丽,像是要出门见什么人。
大概是受了伤的缘故,反射弧变得有点长,一直到把伤口包扎完,西门烈才忽而意识到坐在身边不停发牢骚的女人是谁,不由得转头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吼!”江崎千奈半晌无语,暗自生了一会儿闷气,才不爽地瞪了西门烈一眼,“你才看到我啊?!我都照顾你好几天了!哼,要不是语衾姐姐那么热情地邀请我来中国玩,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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