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踢坏了,以后苦的是你自己。”
程池插着腰笑道:“我苦什么了我,满世界就你许刃有小疙瘩呀?”
“我这小疙瘩,最讨你喜欢嘛。”许刃很无赖地笑:“满世界都是男人,你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回来试试,能有我得劲儿?”
越说越歪,程池懒得跟他磨这嘴皮子,索性道:“家里有菜没有,我给你做顿饭。”
许刃摇了摇头,问:“你下午不是有课?”
“哎,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下午有课啊!”她回头,看向许刃,笑问:“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许刃走过来,揽着她走下露台:“中午出去吃,晚上我来接你,咱们买点菜回来做饭,好不好?”
程池觉得,过去那无尽悠长而缓慢的时光岁月,似乎都是在等待这一刻,这一刻的幸福,足以温暖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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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许刃开车送程池去了学校,随即方向盘一转,车开向了第三人民医院。
沈淮穿着白大褂,看着沙发上全身冒冷汗的许刃,终于白眼一翻,走到饮水机边,拿纸杯给他接了温水递过来,许刃拿杯子的手都有些抖,竭力控制住,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随即门被敲响,护士进来:“沈医生,药开好了。”
“给他。”
护士将一盒药递到许刃面前,还忍不住拿眼打量他。
此时许刃脸色惨白得厉害,鼻翼间都渗着汗珠,看上去很似乎很痛苦。
“这药,一天两片,饭后吃,不能空腹,否则伤胃。”护士对他说。
“谢谢。”许刃打开盖子,迫不及待便吃了一片。
护士出去以后,沈淮终于走过来,冷冷地质问:“几次?”
“什么?”
“问你昨晚搞了几次?”
许刃惨淡地笑了笑,骂他:“流氓。”
沈淮快给他气疯了,他站在沙发前,指着许刃严厉地说道:“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将息,什么灵丹妙药都没用!”
“你别他妈说得好像老子很虚似的,不就…多弄了几次吗?”
“不就多弄了几次?你这么能,你别上医院来啊!”沈淮气得脸都白了:“现在可知道难受了?晚了。”
“妈的。”许刃笑了笑:“是难受,不过值当。”
沈淮鄙夷地冷哼:“你这把刀,就插|在色字头上。”
“说得好像你沈大医生就能免俗似的。”
“老子跟你不一样,老子身强体壮精力旺。”
许刃又笑了,跟他在一起呆久了,素来自诩谦谦君子的沈医生也开始一口一个妈的老子,还真是近朱者赤。
“我媳妇刚跟我好,我不喂饱她,她跟我闹。”许刃无奈地说:“女人闹起来,吃不消。”
“程老师可不像你,没个正经,你还把锅甩给人家,是男人不是?”
许刃哈哈大笑了起来,身体的不适倒是消散了不少:“上了讲台她是老师,回家里她就是我嗷嗷待哺的小媳妇。”
沈淮听不下去了,说:“这事,你打算一直跟她瞒下去?”
许刃收敛了笑意,起身去饮水机边又接了杯水:“结婚前,肯定得交代,但是还没想好怎么说,我怕……”
“你怕她知道了不跟你结婚?”沈淮问。
许刃摇摇头:“我怕她又给我哭。”
“就为这个?”沈淮摇头:“女人家,哭怎么了,值得你这样举棋不定。”
“你不懂,我媳妇哭起来厉害,能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搅成一团,老子宁愿身体上受点苦,也不想见她哭。”
知道许刃是疼她,沈淮无奈地叹了声:“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还真得早点告诉程老师,你的恢复,怎么着也要她配合吧,要是再像昨儿这么搞,我告诉你许刃,你活不过四十岁……”
“你什么医生,尽咒人死。”
“那你尽可以试试。”
“行了。”许刃起身,将药瓶装进衣服口袋里:“我回公司一趟,晚点还要去接她,走了。”
“瞅你那得瑟劲儿。”沈淮骂了声:“好像全世界就你有媳妇似的。”
“全世界,就我媳妇最温柔可爱,最善解人意,不服气,来打我啊!”
“德行。”
许刃乐呵呵地走出了沈淮的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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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正上课呢,许刃直接大咧咧走过来,双手揣兜,倚靠在教室后门口,笑眯眯地盯着她。程池微微一惊,说话的节奏慢了半拍,脸有些烧红,不住地跟他使眼色,让他到外面等去。
很快,班上便又同学注意到,教室后门多了个人,一开始还为是年级主任,几个玩手机的同学慌忙按下手机,再看,年级主任那个快半秃顶的死老头子,跟这人可没有半分相似,才放下心来,班上的女同学们也小声地窃窃私语起来。
“后面那人,好帅!”
“真的好帅!是谁的男朋友吗?”
“不是吧!”
整个教室瞬间乱哄哄地闹腾了起来。
程池拍了拍讲桌,呵斥同学们不准讲话,然后从讲台上下来走到后门口,压低了声音对许刃道:“还有十多分钟,你去办公室等我。”
许刃微笑着看着她,略带了些撒娇的调子:“我想看你上课嘛。”
“听话,乖啦,外面等我。”
班上的同学立刻开始起哄,许刃见程池一张脸开始烧红,看起来可爱极了,他耸耸肩,捏了捏她的耳垂:“那我在那边走廊上等你。”
“好。”
送走了这尊大神,程池松了口气,重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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