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是帝王州的呀,他是好人所以就和是坏人的柳剑屏针锋相对。”
“切。”舒慕泠似笑非笑:“这才多久啊小小姐,字里行间都在护着他了。”
小桑语塞,她倏地涨红了脸,悄悄望着书颐,发现书颐的眼波流转,也是笑意盈盈,顿时一跺脚道:“我去看看蘅儿醒了没。”丢下筷子往屋里跑了。
“哎呀,幸亏我们家生的是儿子,这女孩儿的心思可比男孩子难猜多了。”张氏掩口轻笑,摸了摸小颖的头。
“娘,我也想去照看蘅儿哥哥。”小颖道。
“好,吃完饭再去。”
吃饭晚饭,收拾完桌子,小颖和书颐进屋去照看蘅儿,舒慕泠回到院子里发呆,银色的月光如水倾泻,落在石砖地上,斑驳如残雪,她想着中原的月亮和苗疆还是不同的,由于房屋密集鳞次栉比,没有苗疆的广袤开阔,月色更显得朦胧而暧昧,不如苗疆那般冷冽而清明。
“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发发呆。”舒慕泠垂眸一笑。
“我觉得你变了很多。”张氏坐到她身边温和道:“像是多了很多心事。”
“心事可不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多的。”
“这么说来也没错。”张氏抬起头望天,微微一笑:“心事就像是泥沙,如果没有活水冲刷就会不断的沉淀下来,变成厚厚的污垢,人活得越久心事会越多,但是沉淀并不一定会越多。”
“你这次回来还为了别的事。”张氏道:“我猜是为了当年之事。”
“不止是当年,是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帝王州造下的罪孽。”舒慕泠眸光一凛,如同被寒冰层层包裹的铁。
“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张氏郑重道。
那是一卷厚厚的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那纸虽陈旧却被保管的完整,张氏冷定道:“这是当年盟主查出的所有参与帝王州恶行的人的名单,他赴死前交予我,我当时有些不明他为何会交给我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后来想想,正是因为我无所谓依靠,帝王州才不会想到要来害我,我才能够等到你。”
舒慕泠望着那卷纸,心底渐渐地如沸水一般蒸腾鼓动起来,好似猛兽看见了猎物的踪迹,嗜血的快意勾起了无穷的yù_wàng。
“真是天助我。”她一把接过那卷羊皮纸,攥紧,冷笑。
“我虽从未想过要任何人死,但是,别人加注在我,子良,小颖,还有盟主和盟主夫人身上的痛苦,不能就这么算了。”张氏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满腔悲苦。
“你放心。”舒慕泠紧紧地握住她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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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绣坊里,紫衣丽人惊坐起,她整洁的鬓发因着猝然剧烈的动作而散乱。
“你说的是真的?”她急切道:“萧竹回来了?!”
“是啊,把轩辕山庄的那位吓得魂不守舍好几天呢。”千鹤道:“我看柳剑屏根本就是外强中干。”
“她本就没什么本事。”秦紫烟捏着下巴道:“原本轩辕山庄该是没落,奈何半途杀出个慕容岁。”
“这次剑魔归来,我看他们的好日子是到头了。”千鹤笑盈盈道:“咱们倒无需烦忧,坐山观虎斗。”
“帮我备马。”秦紫烟起身,不顾千鹤的讶异道:“最快的马,我立刻起身去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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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慕泠在书颐家好些天都没有动作,张氏回去了,蘅儿还没醒,整天就看小桑和书颐就忙进忙出。
她坐在井边抱着剑发了很久很久的呆,一直在踌躇。
突然,屋里炸开了锅,把她惊得跳了起来。
“蘅儿!你不要吓娘啊啊!”
她匆匆进屋,发现屋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翻倒,蘅儿跌坐在地山被书颐紧紧地抱着,书颐已是泣不成声。
“怎,怎么了?!”她一阵发愣。
小桑站在墙角,捂着嘴拼命的流眼泪,望见她小桑扑过来埋在她胸前哭道:“蘅儿他问我们为什么不点灯......”
舒慕泠愕然,随即她缓缓的伸出手去抚摸小桑的头,转眸看向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年,他褐色的眼眸依旧是清俊的,但是却少了几分灵动,直直的垂落在地面上,宛如一口枯井,他的母亲抱着他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他反倒深处手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轻言细语的安慰。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请大夫来。”她松开小桑低声道。
“你不用去请大夫!”蘅儿倏地出言制止,舒慕泠脚步一滞,侧首望向蘅儿,蘅儿竟是意外的冷静:“轩辕山庄还在抓穿红衣裳的人,你先前为了帮我和我娘已经露面,他们会逼得更紧,你没有必要这个时候出去冒险。”
“你放心,柳剑屏用他的头发想也能想到我在这里,但是她心存忌惮所以一直不敢来问罪。”舒慕泠微微一笑:“我现在就算大张旗鼓的去他们轩辕山庄门口溜达一圈他们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也只会假装看不见。”
蘅儿微微一怔,低声道:“那......我能不能求你.......帮我......”
舒慕泠轻叹一声道:“小子,报仇不能急于一时,有的人你给他一剑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不是么?”
见蘅儿不说话,舒慕泠也不再多说,转身出门。
第132章失言
出门没多久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中原的天气比苗疆多变,也比苗疆更加黏腻,路上人烟稀少,时不时只见到踩水而过,忙着回家的。
舒慕泠四下张望着找医馆,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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