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么!
褚辰倒显得格外冷静:“白大人可安好?”
王璞如实禀报:“白大人还未去衙门,衙役就发现了火情。”
褚辰放下一颗黑玉棋子,将棋盘上的白子赶尽杀绝:“承让了。”他站起身:“我先走一步,你莫要离开寨子半步,此事...怕是有诈。”
白虎同意褚辰的看法:“好,我等你的消息,弓弩的事也一并交给我,你只管负责你的任务。”
师兄弟二人总喜欢较劲,谁让师傅偏爱褚辰多一些呢。
白虎因此已经习惯了表现。
只要给他机会,他发誓能化腐朽为神奇。
王璞去马厮套了马,主仆二人扬鞭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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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十分。
白虎吩咐小厮在马车上摆了好几坛子米酒,还特意叮嘱:“我外甥女最喜米酒,你们可得看好了,酒在人在!酒要是没了,你们几个也不用回来了。”
众小厮齐齐应道:“小的遵命!”
这些小厮都是清风寨的人,白虎安排这几人护送白灵和若素的马车回府,一来是为了安全,二来也是为了在白启山面前彰显他对这门姻亲的重视。
若素到了马车旁时,就听到这么一句:“.......”她是不是该感谢这个便宜舅舅一番。
盛情难却,只得收下他的好意。
东来和东去哑然失笑,又来了一个‘护犊子’的。
马车摇摇晃晃从清风寨出发,加上之前从白府带出的家奴,共有十来个壮丁护在马车周边。
白灵和若素同坐一辆马车,巧云和几个贴身伺候白灵的婢女坐在后面的青帷马车里。
眼看天就要黑了。
“放心吧,褚辰早就回去了。”白灵轻笑着,冷不丁冒出一句。
若素心中叫苦,她这个继母也是个眼力好的,什么都看出来了:“母亲,我没有担心他会出现,再者,他在或者不在,于我而言,别无差异。”
漠然,是人与人之间最远的距离。
若素是想告诉白灵,她和褚辰之间真的没什么!
可似乎越描越黑。
“你这孩子,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
若素干脆不说话了,反正所有人都拿她当孩子,那她就当个孩子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下,周围异常的安静。
白灵撩开里帘子一角问了声:“怎么停下来了?”
“夫人,小姐,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千万别出来。”
若素听得出来,是东来的声音。
东来和东去是这些人里面身手最好的,更是褚辰的人,警觉性异常的好。
是出什么事了?
这二人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从未这般严谨肃重过。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若素心头涌起。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刀刃划破天际的声响,紧接着有男子的声音:“留下里面的小姐,你们便可过去,否则....休怪我们一个也不留。”
是冲着她来的?
若素看了一眼白灵,神色不但没有慌张,反倒很镇定:“母亲,您猜在这个节骨眼上,是谁会想掳走我?”
这个节骨眼,是指朝廷下令彻底剿灭反贼之时。
白灵点了点头,她和若素的想法不谋而合。
白灵紧紧握着若素的手,试图安抚她。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头的打杀之声传了进来,对方很明显派出的都是高手,而且是有备而来,且很清楚若素和白灵的行踪,单凭这一点就不难猜出有‘叛徒’。
“好!既然你们想送死,也别怪大爷我手下不留情!”
“大胆!你们可知里面的人是谁!要是让我们主子知道了,你们谁也别想活命!”东去愤愤道,声音里带着打杀过程中的急喘。
听声音,像是寡不敌众。
“哈哈....我们头儿想抓的就是白家小姐!还能错了不成!”
“你!休想!”东去奋力护着马车。
若素迅速摸了摸怀里的银针和几瓶随身携带的毒药:“母亲,待会要是挺不住了,您就让他们带我走,总好比一起被抓的好。”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死过一次的人,其实更惜命。
可....她不能当累赘。
“素姐儿,你胡说什么,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白灵心疼这孩子,她当年也经历过生死逃亡,太知道其中的惊惧。
若素打断了她的话:“不是!母亲,您听我说,我是您的夫君的女儿,他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我...想让您给父亲带个话,要是若素回不来了,让他莫要挂念,反贼一日不除,岭南百姓一日得不到安宁,让他不要只顾自己的女儿。”
若素这算是在做交代了。
白灵听不下去这样的诀别:“傻孩子,还不到那份上,你忘了我也会武功的。”
那又怎样?
外面那么多人!
难道白灵还能以一敌百不成!
“母亲,您一定要和父亲再生个孩子。”若素笑了笑,抿了抿唇,听着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小,估计自己人都被砍杀的差不多了。
白灵欲起身出去,却只觉腰间一疼,整个人不得动弹:“素姐儿,你?”
“母亲,一会你就能动了,记住我对您说过的话。”若素撩了帘子下了马车。
心里忐忑害怕。
非常的害怕。
她怕死的。
也怕疼,不知为何这辈子非常怕疼。
入目是横尸惨状,几个丫鬟和巧云也被打晕了过去,东来和东去忙护了过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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