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博文和蔼地笑问道,“我们不久前见过一面不知您是否有印象。”
“教学楼楼下,我记得。”
“那天之前我跟乐宁发生了一些争执,一些小误会,你知道的,女人嘛,容易为一些小事情而纠结。”吴博文如是道,“但是很快我俩就和好了,所以我想您应该是她请来演戏的某位朋友。”
“不是朋友,她出钱我干事,交易而已。”损友坦然道,“如若您真关心,那么其中的细节您可以直接询问您女朋友。”
“呵呵,您别误会,我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吴博文稍微停顿了片刻,而后继续道,“就在送花的那天下午,乐宁大概是气过了决定原谅我了,所以让我陪她一同去看她的导师。其实那天下午我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但是你知道的在这风尖浪口上我哪里敢说不,只好推迟会议陪她去看导师。你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吗?”
“您请说。”损友心道你要说就将话说完啊,不要像像说相声一样,还等着我捧哏不成。
“导师是位很亲切的人,我们也聊了很久,他还让我好好照顾乐宁。”听听,这话语分明是在示威。
“喔,真好,我也觉得你俩郎财女貌,怨偶——不,是佳偶天成。”损友要克制一下自己损人的习惯还真不容易。
“谢谢。当时,我告诉导师,让他不用担心,我很爱乐宁,自然会好好照顾她。男人嘛,照顾自己心爱的女人是天职。”吴博文那双虽不大却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带着丝笑意,他告诉损友,“后来导师还提到了你,他对你颇为赞赏。”
“那位古板而又严肃的教授跟我也不熟,况且我的专业与他研究的领域大相径庭,所以这个‘赞赏’,请原谅我对此表示质疑。”损友的话语轻轻的,态度却很果断。
“不,乐宁的导师真的很赞赏你,还说你这孩子人好,早晨还来看过他。”吴博文觉得自己也无须绕圈子了,他直言道,“从导师那里我了解到,你跟乐宁是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吴先生,您还可以再直接一些。”损友平静地作出了推断,“您其实想问我跟华小姐是否存在暧昧,我是否喜欢她,对吧?”
呃,大概是被损友的直接吓到了,吴博文愣了一会儿,但很快恢复了笑容,他点点头,说:“是的,我想知道你对乐宁究竟是什么感觉。”
“您真不喝?那我可喝了。”说着损友端起咖啡罐喝了一口白开水,放下罐子后,他倒是很坦率地表示,“我对华小姐没什么感觉,呃,她也算美女,可是我并非见了美女就会发情,她不是我的下酒菜。不好意思,我的话太糙了些,您知道的像我这种终日泡在学校的理工男不太习惯跟社会精英打交道。”
“你、您别误会,我并没有问责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也爱乐宁?”
“那您能否先告诉我,我回答的结果会得到您的什么反应?”
好吧,既然对方直接,吴博文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告诉损友:“如果您对乐宁没意思,那么就是一场误会,我改天请您吃饭就当是赔罪;如果您对乐宁有意思,那么我劝您早点死心吧,您条件也算不错,一定可以找到好女孩。”
“没意思。”
“啊?”
“我说吴先生您也太没诚意了。”损友调侃道,“你让我对华小姐死心也该直接用钱砸我嘛!你看电视剧里,某人让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一般不都是开张支票或者直接拎一箱子现金过来嘛,你若是直接往我卡上打六七位数的美元,不,人民币也行,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华小姐方圆一百米之内。”
“您、您别生气,我——”金融精英也有些乱了方寸,因为这位损友压根就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损友的心思他一时之间还真没捉摸过来。
“吴先生,您虽然没有送钱过来,但我也并非这么小气的人。您不就是要个答案嘛,我就给您一个答案。”损友亲切地笑道,“我不爱华乐宁,也不喜欢华乐宁,甚至从来没想过跟她暧昧,这是主观条件。而客观因素则是,我跟她莫名其妙就认识了,以至于我记不起完整的细节,你说我俩又不是同一个院系,甚至不是同一个学校的,这要说没奇缘啊怎么就偏偏遇上她。”
“我、我,我不打扰您休息了。”吴博文说着就起身准备告辞。
“等等,吴先生,咄咄逼人的是您,现在临阵脱逃地还是您,你们社会精英男都是如此吗?”损友揶揄道,“您道是价值连城的羊脂玉,或许我只当是路上随处可见的鹅卵石,这话够文艺,您这次一定能听懂了吧!”
听懂,自然能听懂,原本准备兴师问罪的吴博文最后干脆落荒而逃,他想自己这步棋算是下错了。但是,夜半来拜访这件事情,吴博文从始自终都觉得没有做错,这事要从那日去医院拜访华乐宁的导师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家明白了吧,这就是一个男女主角一个负责恋爱一个负责数钱的故事,文名都说的很明白了。
——其实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的小透明作者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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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精英男也有烦扰
吴博文,29岁的外资企业骨干,可谓是年轻有为,身边从不乏美女环绕。他跟女友华乐宁是某金融会议上认识的,对方年轻漂亮学历高性格也开朗,关键是对他的态度绝不会上赶着,显然这样的女孩子从来也不会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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