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说完这句话后,她便看到南宫灵沛将目光瞥向一旁正在用手指戳橘子玩的小丫头。
也不知是谁教她的,自从她昨晚说了句“菊花不保”后,小丫头一整天都在用手指头戳橘子中间的小洞洞,似乎对这种玩法非常感兴趣,竟然没有再来吵她,实在令人费解。
看着那短短胖胖的手指,一下一下在橘子中间的洞洞里塞进去拔出来,她就一头一脚的冷汗。
她这个做娘的,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不应该啊,小丫头知道菊花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吗?虽然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但现在最迫在眉睫的,不是小丫头是否理解菊花的含义,而是南宫灵沛这一路上是否能够安静,做回他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灵童。
以前,她就怕自己的旅伴是个闷葫芦,现在好了,她最怕的,是自己的旅伴满嘴跑火车,比唐僧还唐僧。
她正了正神色,以示自己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第二,不许再跟那小湉湉玩亲亲,她说什么你都要拒绝。”开玩笑,被他这么娇惯下去,小丫头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把她折腾死才怪呢。前世的那些孩子,就是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给宠坏了,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无法无天,所以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当然,她的小湉湉跟那些孩子不一样,这孩子吧……嗯,学习能力真强,连橘花都知道是怎么捅的了,能耐啊。
原本想把那些被她捅得汁水四溢的橘子扔掉,但为了避免她失去了心爱的玩具后来折磨自己,伸出去的手,又硬生生收了回来。
“咳咳……”轻咳两声,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项,“第三,尽量与我保持最少三步远的距离,不许对我动手动脚,这个……男女授受不亲,坏了你的名誉就不好了。”
这时,一直在捅“橘花”的小丫头转过脸来,天真地说了一句:“妈咪,你赶快带我出去骑马吧,男女授受不亲,我怕影响美人哥哥的名誉。”
眼前一黑,轩辕梦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晕,那就对不起小丫头强悍的学习能力了。
南宫灵沛还在嗑瓜子,表情淡定如常,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无敌定力。
轩辕梦有些纠结,这一年来,她没少跟小丫头吹牛拉皮,反正无伤大雅的谎话,她信口拈来,譬如说自己是女孩而非女人,小丫头记性好,一下子就记牢了,再譬如昨天,她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男女,包括的面很广,不但有男人女人,还有男孩女孩,男娃与女娃,小丫头又记住了。这都不算啥,她万万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有一心两用的超能力,一边捅菊花,还能一边偷听大人说话,不得了啊。
她突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她郁闷的白了小丫头一眼:“捅你的菊花去。”
眼神有点凶,口气有点重,小丫头瘪了瘪小嘴,哇的一声,哭起来了。
南宫灵沛忙放下手里的瓜子,把小丫头抱过去,心疼地为她擦眼泪:“小湉、湉、不哭。”
小丫头一边抹眼泪,一边用刚捅完“菊花”的手搂紧南宫灵沛的脖子:“妈咪坏。”
南宫灵沛趁机巩固自己在小丫头心目中的地位:“那哥哥呢?”
“哥哥是好人。”靠之,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啊!
南宫灵沛抿了抿嘴,笑得很含蓄:“亲、哥哥、一下。”
小丫头眼睛都发绿了,小身子往上一窜,捧住南宫灵沛的脸就“吧唧”一下。
轩辕梦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掉地上,敢情她刚才说的话全是在放屁?放屁好歹也有点声响不是?好吧,就当她刚才放的全是闷屁。
美男的便宜占完了,小丫头破涕为笑,窝到车厢角落里继续去捅橘子了。
轩辕梦终于从震撼中回神,挪了挪身子,挨到南宫灵沛的身边:“小湉儿好像特别喜欢你。”迄今为止,那丫头只对穆采颐比较亲近,从来不会给任何一个除她之外的人好脸色,这才见了几次面啊,就没完没了地跟南宫灵沛玩亲亲。
南宫灵沛吐出一瓣瓜子皮,低首朝两人紧挨的手臂看了眼:“男女、授受、不亲,我们的距、离,已少于、三步。”
轩辕梦僵了一阵,才抽着眼角后退了两步,“自从你被我掳来,一直都特别淡定,你难道就没想到要反抗吗?”
南宫灵沛又吐出一瓣瓜子皮,此刻,他面前的小几上,瓜子皮已经摞成山了:“为什么、要反抗?”
轩辕梦脑子当机了几秒,这个反问,还真是把她给问住了:“为什么不要反抗?”
“为什么、一定要、反抗?”
“为什么一定不要反抗?”
“为什么……”
“打住!”在这种没营养的对话继续深入下去前,她及时将其扼杀在了摇篮里:“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会一直衷心于我吗?哪怕我利用你开天眼,为我的私心做牺牲。”
南宫灵沛停下嗑瓜子的动作,那双可以看透灵魂的眼,带着深幽而睿智的光芒,定定注目于她:“如果我、说,这是、宿命,你能、明白吗?”
“宿命?”她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是的,我不能看到、你最终的、命运,但我自己的,早已、注定。”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至极,眼中没有一丝困惑。
她歪着头,似在品味他话中的深意:“你的意思是说,助我一统天下,本就是你的宿命?”这个玩笑开得可不好笑啊,她虽自恋,但还没自恋到这个程度。
可没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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