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了,况且红红的身子不适合怀孕”
一旁的友人目瞪口呆间,老齐又补了一句。
“嗯,我们不会有孩子了”
夏清如原以为她和韩陌也能获得像老齐和杨红这样真挚的爱情,没想到世事弄人,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幸运拥有这一份的缘分。上天的缘,让我们相遇,可是如果后世的分修行的不够,最后也是难以走到一起的。
想到这,夏清如攥紧了手心,眼中含有泪光。
进门老齐扭身进了厨房泡茶,夏清如呆在大厅,随手拿起桌上最上面的一张唱片放在留声机上,流畅的音乐随之肆扬在空间内,却是李斯特的《爱之恋》。
跳跃的音符,颤动着夏清如的灵魂深处。
“爱吧,能爱多久就爱多久吧,
你守在墓前哀诉的时刻快要来到了。
你的心总得保持炽热,保持眷恋,
只要还有一颗心对你回报温暖。
如有人对你披露真诚,你就要尽你所能,
让他时时快乐,没有片刻愁闷!
还愿你守口如瓶:严厉的言辞容易伤人。
天啊——
本没有什么恶意,
却偏有人含泪分离。”
夏清如听着听着,心痛不止,眼泪不止。
恍惚之中,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她。
“清如”
那人缓缓从厨房迈出,一派丰神俊逸。
“怎么会,你不是应该在上海吗”
“怎么不会,我的心遗落在了伦敦,我当然要来找它啊”
韩陌紧紧搂住她纤弱的腰肢。
“清如,你瘦了”
韩陌咬着夏清如的耳垂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夏清如突然发狠离了韩陌的怀抱,不住地捶打着韩陌。
韩陌不发一言,默默承受。
“迟了,一切都迟了”
说完夏清如流着泪,跑出了门。
“陌,我的星轨变了轨,即将坠落,你救不了我”
为什么我们非要这样
“清如,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为什么你还要拒绝我,又是因为韩陌?!!!”
“我究竟哪里不如他,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又要答应回国和我成婚”
夏清如怒不可遏。
“席端业,当初明明是你威胁我,如果不答应你,就……”
夏清如贝齿紧紧咬住牙关,强迫自己把话吞回去,转身一副不想再说下去的模样,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给席端业。
夜里,夏清如合衣躺在床上,忽然感觉背后有一个人环上自己的腰。
夏清如挣扎,未果。
幸好席端业也不再有任何越轨的动作。
半梦半醒间,依稀听见席端业在她颈间叹息。
“清如,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想他了,你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我呀”
当席太太的日子比夏清如想的还要难过,他负责虚与委蛇,而她负责强颜欢笑。
席端业顺势又搂上她的肩,她侃侃而笑,之后又不着痕迹逃出他的怀抱。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梦里她总回想那段和韩陌一起在康河边上的日子,记忆甚至还贴心的为她自动过滤掉了最后一段的挣扎与苦痛,杨柳萋萋,岁月静好;梦醒了才发现现实的冰冷与沉重,她和席端业的婚姻能结成,主要因为席端业深重的爱,可也正因为他那深重的爱才让夏清如透不过气来。
再见到韩陌,夏清如是没有想过的。
灯红酒绿的舞池里,他戴着一张昆仑奴的面具走向她。
“为什么是他”
韩陌?!
“我离婚了”
一个回转,面具下的夏清如长发悠扬。
“为什么我们非要这样”
韩陌紧紧握着她的手。
“别问我,好好跳完这支舞,不好吗?嗯,陌”
韩陌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火焰,昆仑奴和孔雀公主是今夜最好的一支舞。他们是那么的合拍啊,仿佛相伴几十年的舞伴。夏清如仿佛穿过面具看到了他们的前世今生,她的爱人啊,他们都曾躲在面具后祭奠他们以为逝去的爱,这一支舞告诉他们,不是的,他们的爱还没死。
“我们的爱,就我们两个,不管其他人,不可以吗,清如”
韩陌动情地望着她。
“清如,杨红上周在伦敦逝世了”
夏清如惊讶地望向韩陌。
“生命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清如,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想和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回康河,再闻那天的花有多香,再听听流浪歌手不知名的曲子,一直到我们都老了,这样到了黄泉,我们也不再有遗憾,如,我们不要再走散了,好不好?”
听着韩陌这一番话,夏清如满含热泪,什么话也说不出,头枕在韩陌的手掌心上,满心的柔情。
“五年了,你的心有变过吗。”
“没有,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哪里从一开始就被你占据了,自始至终,只有你,满心的只有一个夏清如而已。”
一度死寂了四年的心终于被这句话打动。
“清如,你呢?你的心有变过吗”
“我也一样”
夏清如踮起脚尖,唇触上韩陌冰冷的唇角,韩陌趁机拖住她的后脑勺不放她离开,韩陌的吻越炼越烈,之后的夏清如完全软倒在韩陌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夜色正好,皎洁的月亮也要害羞地躲到云层后面。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清如,你的脸怎么了,是他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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