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哥哥,还有应聘的事,我也是来道歉的。”
“嗯,你说来听听。”
顾语声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一见白纯也伸长了脖子在身旁听,眉眼染上复杂的情绪,好笑又觉得担忧,其实他并不想让白纯过多的接触宋溪月,毕竟,他了解的宋溪月从小就是个跋扈张扬的大小姐,只有在他和宋老先生面前才肯低头给别人道歉。
“白纯,周末我要带夏夏去动物园写生,你愿意一起去吗?”
白纯眼睛一眨:“愿意。”
“那你去帮陈姨一起想想周末都带什么点心,好不好?”顾语声说完向陈姨使了个眼色。
陈姨走过来:“白小姐,我先做几样给你尝尝吧,然后你来决定。”
白纯恹恹地,明白过来顾语声这是故意赶她走,好让他和母老虎有机会卿卿我我。
谁有心情尝点心好不好吃?白纯倏尔起身,赌气一般噔噔噔跑上楼去。。
宋溪月在齐百那会儿就发现,白纯和普通人不一样,得知她竟然是顾先生朋友,更觉得不可思议。
在没摸清对方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威胁之前,她没有轻举妄动,采取了亲自来到顾家道歉从而试探的策略。
果然,不得不说,这一来真的有大发现。
顾语声从哪里弄来这种弱智朋友?难不成是从路边捡的?
“声哥哥——白纯是不是……”她指指自己太阳穴,轻声说,“这里有问题?”
顾语声即刻否认:“不是。”
“那为什么……”
顾语声并没有掩盖任何事实,他带白纯去医院检查过,白纯的头部没有受过重创,脑神经未受损,智商测试的结果属于正常范畴,她时而异于常人的言行和思维根本无法从书面诊断上得到解释,但以上种种也不乏是个好消息,因为这就表示,白纯恢复记忆想起锦生的可能性很高,所以他才将白纯送到季孝儒的心理咨询中心接受催眠治疗。
可惜的是,
目前为止,收效甚微。
“她失忆了。”
“失忆?”宋溪月好奇心大发作,醋意也不可遏制地爆发,“你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失忆的女人啊,她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还留她住在家里?”
顾语声默然许久,没回答,宋溪月低下头:“对不起,我不多问了……”
“她是锦生的朋友。”
宋溪月回头看岑力行:“可岑秘书告诉我,她是你的朋友。”
岑力行欠了欠身,光速撇清:“宋小姐,我说的是‘她是顾先生的朋友’。”
好么,顾锦生也是顾先生,宋溪月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岑力行:“你——”
顾语声昨晚睡的不太好,又忙了一整天,难免疲倦。
“小岑,送宋小姐出门。”
宋溪月不乐意了:“声哥哥,你先别急着赶我走——其实我来主要是向你道歉的。是我不对,不该在明知道我爷爷想让我打理鼎元的情况下去应聘你的秘书,不该在办公室里对你大声喊,还不该……”
顾语声闭上眼,捏捏肩膀,没那么多的精力和宋溪月计较:“行了,我原谅你了,以后别再做这种荒唐的事。”
宋溪月见他对自己爱理不理,故意压低声音,却恰好可以让顾语声听的见:“我最不应该的是,明知道你不会录取女秘书,还去应聘。”
顾语声的眼神终于挪移过来,只不过暗沉得让宋溪月有点害怕。
宋溪月大胆地回视:“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我也要说!”
“溪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来道歉的。”
“我……”宋溪月擦了擦濡湿的眼角,吸着鼻子委屈说,“如果你告诉我,你现在不肯接受我是因为还放不下你前妻,我立刻就走!”
“你胡说够了!”
“我没有胡说!自从你跟付曼莫名其妙地闪婚,有了顾夏,你就再也不请女秘书,不就是因为她当年就是你秘书吗?”
晚饭时间,等了许久,长方桌旁只有顾语声和陈姨两个人。
陈姨犹豫了半天,还是说:“我再去叫白小姐一次,可能有点闹脾气了。”
“等等。”顾语声放下餐巾,“还是我去吧。”
房门被咚咚敲响,正蹲在门口的白纯慢慢直起身,侧耳倾听。
顾语声:“白纯,不饿吗?”
里面立刻有了回应:“不饿。”
顾语声知道白纯可能一直在等他来唤,对着门缝说:“好吧,那我和陈姨先吃,等你饿了的时候,叫陈姨给你热一下。”
门缝中仿佛透过一丝热气:“嗯。”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他恍惚能看见她的背影,甚至能感受到她发出声音时的气息,但偏偏她要用门将他们隔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纯抱住双腿,头埋进臂弯,眼泪不知怎么就流下来。
摸摸满脸的湿润,这种心揪起来的难过真奇怪,因为她并不是为了顾语声故意赶她走难过,而是为那句她偷听到的“她是锦生的朋友。”而难过。
原来她只是锦生的朋友,并不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难过了,顾叔叔哄哄人家啦。。。
那个啥,觉不觉得小岑岑和宋小姐就是负责搞笑的。。。噗噗。。
别捉急,jq酝酿中。。
花呀花,不知道是不是越写越差了。。最近好冷清。。好吧。。。琅琅找张棉被蹲墙角去了
☆、sy
这一场冷战来的猝不及防,白纯整整三天没有理顾语声,而且是只不理顾语声,与陈姨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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