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这儿有个同学,她弟弟想进去上课,你看看能给弄进去吗?”
“这事情我不能给你保证,”易冬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站着的人,郑菲依旧梗着脖子一脸别扭样,她又回头,对电话里说道,“培训中心的学生进来之前都是经过考试的,你同学的弟弟过来了也不能例外,要么先让他过来报名考试,培训中心这几天已经满员了,暂时是不招人的,”
“诶,好我知道了,”易冬的语气颇为正经,易夏现在也不太敢和她多说,得了消息,就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易冬收了手机,转身走回屋里,她看了看郑菲,问道,“还是不准备道歉吗?”
“我才不会道歉,”郑菲打定了主意,是铁了心不准备服软了。
郑菲的母亲也护着她,“道歉我们不会道的,医药费也赔了,算是仁至义尽的,菲菲我们先回去,”
易冬看了一眼郑菲的父亲,发现他也没说话,算是个默认的样子。易冬的心里便了然了,她打开电脑里的一份数据文档,调出郑菲的信息。
“郑菲同学是上上个月初进入我们学校的,报的是为期半年的普通德语班,到今天为止正好差不多是两个月多一周,就算是两个月,这样算下来,还有四个月的学费可以退还,总计是四千块左右,扣除给李云芳同学的医药费等一些费用,明天等财务来上班,可以过来把剩下的钱退了。”
她的话说的干脆利落,摆明了也不给郑家留余地。郑菲的母亲身形一僵,她回头看了易冬一眼,恨恨的指着她道,“你被给我后悔了!”
郑菲的父亲也多看了易冬一眼,没有说话,跟着她们母女两个,走了出去。
“易老师,这样会不会不大好?我看他们家,是有点来路的,”李云芳的父亲是个老实人,看到现在为他们家的事情闹成这样,心里也有些发怵。那些家里有点权势的,弄倒一个人,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易冬的心意他们是领了,可是这件事情看在眼里,到底还是觉得易冬过于莽撞了。
“错就错,这是最基本的底线,”易冬对郑家的人很不以为意,她拿起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时间有点晚了,你们就先带着李云芳回去吧,脸上的有些地方买点祛疤的药膏涂着,女孩子的脸上是最不好落疤的,”
李云芳有些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易老师。”
易老师实在是个厉害极了的人物,李云芳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做到这样就好了。
“喂,蒋锐,看我把谁带来了,易夏,你认识吧?”包厢里的人声嘈杂,路以南将易夏推到自己身前,她的声音不大,瞬间淹没在音浪中。
蒋锐抬眼看见易夏,笑着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起身走到了在陌生环境中显得有些局促的易夏。
“难得出来一次吧?好好玩!”他凑在易夏的耳边抬高了音量,和音乐声一起传进易夏的耳朵里。
这是易夏第二次见到蒋锐。
路以南的弟弟参加了培训中心的考试,正好遇上郑菲空出来的那个位置,顺利的入学了。这里头并没有多少易夏的面子,不过,路以南却算是承了易夏的情,晚上和她一起吃了饭,又将她带到了这个局里。屋里的人都是早已相熟的,易夏作为一个后来者,未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她在外面玩的虽然不少,可是因为心里对路以南这样身份和关系的人有几分莫名的发怵,连带着对这一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有些莫名的距离感。
这种时候,先前见过一面且对人彬彬有礼的蒋锐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易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前几天还见过易冬一面,她跟着表哥回家吃饭,”蒋锐倒还真的耐心的陪在易夏的身边,挑一些两个人能聊的话题往下说。
他不过提了两句易冬,就已经发现易夏对这个话题是明显的不喜欢的。
似乎两姐妹的关系并不好。关于这一点推论,蒋锐并不意外。他和易冬见面已经有好多次,但是并没有任何一次听过易冬提起易夏的事情。在同一个城市的姐妹就素那是关系一般,也不会这样糟糕。
“你的眉毛,”蒋锐的指尖轻轻的碰在易夏的眉间,因为把握了力道而显得有点痒了,易夏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便听见蒋锐笑道,“你的眉毛很好看,比,易冬好看。”
易夏意外之余,脸上却是多了几分笑意,她微微低下头去,不过马上又抬了起来,“易冬和承业哥哥常常去,你外公那里吃饭吗?”
“基本上每个周末都回去吧,”蒋锐收回手,重新拿起自己的酒杯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仿若漫不经心的问道,“我表哥前些年都在a市生活,你也算和我表哥一起长大的吧?”
单独提到靳承业,易夏倒是没有多少神色的变化,她点了点头顺着蒋锐的话头说下去,“算吧,六七岁的时候就见过承业哥哥,后头等他大学来了北京,见面才少了。”
“哦?”蒋锐来了兴趣,“我早些年都没见过我表哥,也是后头他到了北京来我见她见的才多了,一直想着他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正好你在,不如你和我说说吧?”
第一百零七章
靳承业,在易夏的记忆里,其实并不算是个温柔的人,他从来都和易冬走的近,有时候远远的见着了也只是不远不近的打个招呼。从前易夏觉得这样也没有关系,无论如何,靳承业依旧是她见过最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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