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国反应则不一,有一两个小国斥责了一下南照的卑鄙行径,还说要派军队增援大陵,是否是真心的,煊惠帝都表示心意我领了,军队就不要了吧,又笼络了一把人心,其他国家则表示中立。
而南照这边,昭告一出,邬苏就对南照人民作出了解释,有些事他们确实做了,邬苏便默认不提,但对于没有做过的事,邬苏必须反驳,这样南照人民才不会对他失望,不会对自己的国家失望。但也幸亏他的坦诚,国民这才迅速收拾好情绪,军民才能齐心备战。
说来,若搁二十年前,南照与大陵不相上下,势均力敌。而且,自偷袭一事后,南照还占了点上风,然而南照先帝一去,朝堂一乱,北越一闹,加之新帝邬苏年幼,皇室可用之人又少,种种情况一发生,南照自然而然国力衰退。
相比之下,大陵虽受南照偷袭的重创,可煊惠帝很快又振作起来,发奋图强,励精图治,想要超过南照不过时间问题。
于是,到了现在,南照勉强能稳住二十年前的模样,可大陵已今非昔比。这也是其他国保持中立的原因,他们怕得罪大陵。且,这仗还没开始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要真有是南照快败了,考虑到了自己的利益,他们或可出来说句话,但是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邬苏深知此点,遂不与其他国再联系,专心备战。调遣军队时,暂时将魏源派去了边境。贺小五原本也想去,被邬苏吼了一声,老老实实蹲墙角去了。
邬苏将皇城中所留的军队重新整编成三支队伍,一支保护京城,一支保护皇宫,最后一支留在军营,以防万一,三支队伍皆有邬苏直接带领。
御书房内,邬苏将各个队伍的任务下完,武将离去,贺小五不甘心地又从墙角蹿了过来,“为什么不让我去?!”
他为什么会崇拜贺贺?!就是因为那贺贺能上阵杀敌,能驰骋沙场,那种恣虐沙场的感觉他每天做梦都想尝到,可邬苏就是不同意。
贺小五觉着是邬苏毁了他的梦,若不是他,那么这会儿他就会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英勇无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窝在皇宫里憋火。
“你不能去。”邬苏说出了重复了不下十来遍的话,他面对贺小五的愤怒与委屈,他也不做多的解释。
“你不能这样!!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去找师父!想上战场!!!这是我从小的梦想。”贺小五最终鼓起勇气反驳,他大声又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不想呆在皇宫,我要去边关杀敌……”
一时间,房内充满了他咆哮又无奈的声音,“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你还说照顾我,要我相信你,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啊,说什么想要什么就和你说,都是骗我的……”
当初,他爹娘离世,邬苏就是这么对他说的,他记得很清楚。邬苏不过比他大了两三岁,可那时邬苏说这些话的坚定神态,深深震撼了他。他遂全心全意相信着邬苏。然而目前两人出现了分歧,贺小五心里对邬苏的情感也出现了裂痕。
邬苏感觉到了。
他静静地瞧着贺小五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良久都没说话。
直到贺小五吼得嗓子都哑了,眼圈冒红,甚至有泪水都流了下来时,他才缓缓开口。
“成悦。”
贺小五未改名前,叫成悦。
贺小五似乎也觉着自己反应过激了,赶忙擦干了眼泪,笨拙又惊慌的动作,令邬苏微微一笑,“果然还是没长大啊。”
贺小五窘迫起来,擦泪的动作利索起来,他背过身,声音凶狠又羞愧,“不准笑我,都怨你!”
“是,都怨朕。”
邬苏抬起脚想靠近他,可又迟疑着落了下来,他褪去了脸上的笑容,缓缓道:“别委屈了,朕让你去。”
清楚了他的话,贺小五呆住了,猛地转过身,正好对上邬苏含笑的视线,这让他坚定的去边关的心忽而踌躇起来。
可下一刻,邬苏的话令他的迟疑瞬间消失,并且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成悦,朕从不骗你。”
………………
大陵。
今日早朝,百官震惊,就连太子与顾燎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只因煊惠帝说,他要御驾亲征。
此话一出,太子与顾燎暂时未动。可立刻就有大臣出来阻挡,“陛下,这可万万不可啊!”
煊惠帝很不悦,阴着脸问,“有何不可?”
二十年前南照的那场偷袭就足以说明了。可此事牵涉到先皇后,百官不敢提,只能含糊其词。
“陛下,战场太危险了!”
“朕抵得住。”
“陛下,刀剑无眼,您乃九五之尊,怎能亲赴……”
“朕不怕。”
“陛下,您若御驾亲征,国事无人……”
“有太子,太子可留下。”
至此,殿中一默,鸦雀无声。
所有大臣包括顾燎都齐齐朝太子望去,那眼神就好像在说,既然提到了您,您就出来说两句呗。
太子虽心领神会,却也不着急,眼神无辜又淡然地望向了煊惠帝,“父皇,这可不可。”
“为何?!”连他都出来呛声,煊惠帝一拍龙椅扶手,怒意汹汹。
见他发怒,众臣心中一抖,勾下了头。
顾燎依然昂首挺胸,丝毫不惧,“父皇息怒。”
煊惠帝脸色缓和。
前方的太子气定神闲,缓缓说道:“儿臣也想去边关。”
“……”
殿里又是一默。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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