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藏了天大的一个秘密无处去说,这滑头今日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要将这秘密坦诚于人前,万般因果都不计较,倒是傻。
恍惚一阵风来,将毛月亮也推到云朵后,翻一个身呼啦扯过一片云当被盖,这冬日真是好凉的夜晚。人亦是,心潮起伏不定。
临光心里存了两分好奇,可还是强自压住心口一点奇异,平缓着语调问,“这话又怎么讲?”徐徐诱哄,这人当是好计较,要拐得旁人说出真心话来。
那小太监是个没大见过世面的,眼前人纵不是个天仙,可总也比那平素瞧见过的灰头土脸小宫娥好上了十万八千里,云端地下,遥不可及。
他不由得有些呆,先前伶牙俐齿到此时全都是白费,讷讷许久方才省起自己要做什么,“虽是不知真假,可这嬷嬷真是了不得,先前常见她往司礼监来,底下便好些闲谈,说是这嬷嬷同我们提督很是有些……”他说到这里不知是想到何事,“哎呀”一声竟还扭捏上了,死活再不肯往下说。
偏博金是个没大有脑子的,男女之事他一概不知,也是,年幼即叫家里头送进这吃人的大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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