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紧紧地箍着怀中人,生涩地撕开她身上仅存的濡湿肚兜,狠狠掐紧那弯纤细的窄腰,激狂而急躁地发动进攻——
她只来得及呜咽一声。
被她勾起真火的祁见钰便已凶狠地将这可恨的薄情人瞬间绷紧的痛吟全部吞入腹中。
篝火将两道纠缠起伏的身影投射在山壁。
饥渴地侵入再侵入……
难耐地几乎要揪破底下外衣的手……
向来诡诈多端的万郎在他此刻绝对地压制下无力抵挡,一路溃不成军,只得紧蹙着眉低吟着全盘接受他的占领进犯……
应知浮生若梦,恨不能一夜白头。
在至高的喜悦来临前,他像一个受了委屈却未能报复尽兴的孩子般,将汗津津的面庞抵在她额间,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臣服道,“我爱你……”
这是我的劫难。
心旌神摇的一夜终究过去,四散的衣裳铺了一地,即将燃尽的篝火噼里啪啦地响着。
万翼皱着眉动了动,酸疼无力的四肢无言地控诉着身边人昨夜的粗暴与不知餍足,疲惫地合上眼,不觉她又再度昏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她才发现济王殿下早已醒来了,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也不知他就这样趴在她身边看了自己多久,四目相对间祁见钰垂下眼迅速起身,移开视线专注地研究山壁的裂缝纹理,镇定自然地道,“你醒来了吗,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万翼慵懒地抱着衣服坐起,嗓音微微沙哑地调笑道,“殿下现在才害羞,是不是太迟了?”
祁见钰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由于照顾万翼的身子……他们在山洞又多停留了一日,这一日济王殿下的目光如向阳而开的花,热切地追逐着心上人的身影,却又每每在对上她揶揄的目光后故作镇定地移开……
久违的犹如纯情少女一般的济王殿下让万翼又怜又爱又忍不住想要逗弄蹂躏,“钰郎,我腰疼……”
济王殿下迟疑着伸出爪子轻轻揉捏……
但她却不满意,“钰郎,我还有些冷……”
祁见钰毫不犹豫地脱下外衣包裹住她。
她挫败地以指轻划过他精壮的胸膛暗示地索要拥抱,“钰郎,我想要的是你……”
这下济王殿下涨红了脸,收回手正襟危坐地拒绝道,“不行,你……还是初次,昨夜是孤孟浪了,你,你这两日还是好生休息,以后,我再……”
原本不是这个意思的万翼听到济王殿下以为自己是在求欢,重点是他还拒绝了!向来无往不利的万渣攻不由有些受挫,“看来是在下没有魅力……”
“不是的,万郎你非常非常有魅力!”祁见钰赶紧否认,赧红着脸将恋人抱入怀中,认真地解释,“是我不好,是我定力不足,我怕自己……又忍不住,又会伤了你……”
话语声越来越小,最后两张一样酡红的脸蛋面面相觑,一齐笑出了声。
接下来的路途济王殿下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万翼不论是正看,侧看,回头看,无论何时,她都能看到济王殿下脸上明媚而喜悦的笑容,像是朵大大的向阳花,而她就是他的阳光,令她向来冷硬的心也不由自主的饱涨喜悦,从里到外暖融融的醺人欲醉。
时间在转瞬间过得飞快,当他们经过土默川即将靠近漠南与大周的边境时,一直埋伏在漠南境内的突厥骑兵突然发动了——
二十日前,祁见铖收到万翼的来信后当机立断,决定前往漠南签订盟约。
朝野霎时震动。
这可不是受降那吉一个指挥使那么简单,这是封王啊!
原本随着万翼短暂镇压后稍稍平息的朝堂乱成一锅粥,反对声浪甚嚣尘上,先有工部尚书直斥,“万郎居心叵测,里通外敌!”,后直接言官弹劾,“高祖有令‘复言开市者斩’!万郎倒行逆施,理当斩首!”……
自肃州归来的李欢卿则呈上与万翼的联名上书,“边疆兵戎不断,主敌在蒙,有蒙牵制我军主力,余小国便趁火打劫,由此若平定蒙,则诸国止。朝廷若允阿拉坦汗封贡,诸边可有数年之安,可趁时修备。若敌背盟,吾以数年蓄养之财力,从事战守,岂不愈于终岁奔命,自救不暇者矣!”
祁见铖令李欢卿呈上奏折,又朗声复述一遍后,道,“朕觉得李爱卿与万卿言之有理。边关连年战事,诸将疲于奔命,顾此失彼。倒不如借此机会停战,休养生息,以图壮大。即便日后阿拉坦汗毁约,吾军兵强马壮,自不惧威胁。”
李欢卿他爹兵部尚书立刻上书挺儿子,“陛下英明,臣附议!”
钱畴与曾荣这两个万翼的马前卒自不甘示弱,纷纷道,“臣等附议!”
“皇上!不可啊!”
“皇上!万万不可啊!”
奈何祁见铖心意已决,自太后死后,他作风日益强硬,不顾其余朝臣声嘶力竭的劝阻,直接拍板封贡。
未免大张旗鼓入边给外族可乘之机,祁见铖的边城之行全程保密,待祁见铖乔装后翻检随行的侍卫名单,御前侍卫长李原的名字也在其中,不,应该说是前任的御前侍卫长。在太后死后,虽不便马上将李原革职,毕竟他随侍太后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后死后他又与亲王党一派联系越发紧密,同时也小心行事让人抓不到把柄,祁见铖革不了他便索性找了个借口撸掉他的官职,发派去看守宫门,如今的李原也只是个普通侍卫罢了。
因而祁见铖看到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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