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已经破解出来,虽然仍缺少第一、第二部分的,但足以启动对一些人的正式调查。如蓝盯着门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下午三点半,到了约定的时间,秦天看着手机,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响动。为防止被追踪定位,他们约好了只能由如蓝用卫星电话与他联系,但十分钟过去了,电话依然保持沉默。
他开始焦躁,站起身准备让小郑备车回去。
门突然开了,两名警察跟在秦老爷子给他安排的随扈后面进来。
“秦天先生是吗?”随扈站到他旁边,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略年长些的开口问道。
秦天站直身子,面容略绷,他严肃时,自有从小养尊处优形成的天然一派冷淡威严。
“我是,”他平淡道。
警察也不敢象对一般的当事人那样颐指气使,略调整了一下站姿,亦正色严肃道,“今天下午两点左右,北三环阳光上西小区发生一起命案,警方需要您协助调查,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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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的当口,薄如蓝颈边一麻,还未来得及举枪,人已经溜着墙滑下去,sherry的身子扑倒在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响声,但她知道实际或许没那么响,是她中麻药后的反应迟钝过激。
傅铭随后进来,在她眼前晃动成若干个人影,如蓝咬紧牙,拼命举起手中的枪,她觉得自己使出了万斤的力量,手指却怎生也抠不动扳机。
头越来越晕,眼前的傅铭静静地站在面前,盯着她和她手里的枪,身影忽远忽近,她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啪”,枪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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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最先叫醒了她的耳朵,在意识到达头脑之前。
如蓝在一秒钟之内惊醒,闭着眼,她试着活动手脚,发现不出所料均被绑缚。
“两点零一分,”傅铭低缓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你已经醒了,如蓝。”
如蓝不愿在小事上抵触激怒他,缓缓张开眼。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三十平米左右大小,室内光线柔和偏暗,原是闭了窗帘,开的地灯。
由于晕眩,如蓝好一阵视线才恢复正常,她呆住了,这屋子里除了她和傅铭,还有一人,晓春。
丁晓春双手被反绑着坐在餐桌椅上,如蓝自己则是半坐半躺在面对着就餐区的侧沙发上,两人之间相距大概三四米。晓春是醒着的,但嘴上被贴了胶布,所以不能发出声音,她的眼睛里充满惊怖,看着她,又抬头看看身侧的傅铭,忽然呜呜地挣扎起来。
傅铭不管她,轻轻走到沙发边,蹲下。如蓝吃力地转过头,恳求道,“放了她,还有sherry。”傅铭不说话,她又加了一句,“她们和整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傅铭轻轻地笑,红润的唇弯起,他伸手轻触如蓝额前的头发,声音里满是带着宠溺的温柔,“你是在求我吗?”
如蓝点头,“是,求你,放了她们。”
傅铭全神贯注看着她,仿佛这天地间只有她一人,手上仍轻抚着她头发,他慢慢凑到如蓝耳边,“你还有什么资格求我!”
他的气息极冷,如蓝打了个寒颤,未及说话,傅铭已猛地站起,指着丁晓春笑道,“怎么能说没关系,若不是她,我怎会知道秦天那天特地去了助理那里拿‘文件’,又怎么能找到你呢?”
如蓝紧盯着他一举一动,半晌也轻笑回道,“哦,那你岂不是应该感谢她?”
傅铭一愣,如蓝把视线放回到晓春,即使是这样反绑着苍白着脸儿坐在那里,仍然难掩她知性甜美的美貌,傅铭忽然丢下如蓝,向晓春走去。
晓春害怕得全身发抖,坐在椅子上摇晃着挣扎起来,如蓝用眼睛安抚她,示意她别出声,一边趁着他转身的功夫,将身子向后弯折成一段半圆,反绑在后面的手够到脚踝上的绳索——傅铭背对她居高临下看着晓春,手已经掐到她脖子上,晓春挣扎不脱,眼睛惊恐张大,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喉中发出嗯嗯的泣声。
室内的音乐仍在播放,那音乐忽然真正进到她耳朵里,如蓝倾听着,是命运!第三乐章。刚才是第二乐章较为舒缓的节奏,她一时没听出来,现在放到这里,她猛然醒悟,是命运!还有,他刚才叫秦天的名字,不再是“他”——晓春有危险!
情急之下,如蓝大叫一声,“傅铭!”
傅铭转过身,如蓝仍像刚才那般斜躺在沙发上,她无力地瘫在那里,短发微微散乱,脸色因为连日来的紧张微微发暗,眼底有明显的青黑,神色苍白。但她就在那里,那样真实,触手可得。
“傅铭,”她轻唤,疾风暴雨一般的交响乐灌进每个人耳中,她尽量让自己说的平静,一字一句,“秦天爱的人是我,勾引你、背叛你、欺骗你的人也是我,与她,和sherry一点关系都没有。”把sherry拉进来,企图冲淡他对晓春的针对性。
傅铭动了动身子,似有所触动,如蓝紧盯着他,企图将他的注意力全拉到自己身上,“?”
傅铭忽然笑了,“但你没忽视我。”
说着掏出手枪,对准晓春的脑袋——
——“不——!”
“嘭!”晓春最后看向如蓝的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迷惘,血从另一侧太阳穴飞溅出来,她缓缓歪倒在地毯上。
傅铭把枪塞到晓春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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