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离去,尽管难以启齿,她还是涩涩开了口:“你要去哪?”
“找答案!”许惜风淡淡笑了笑。
翻过身来,花玉香的眼神显得非常坚定:“我也要去!”
“那我们一起去!”轻手捏了捏丫头的鼻子,他那笑容暖暖的。
听着一喜,小丫头一手将黄毛怪推到榻外,香帐一合,唦唦就捣腾起来。香帐再次揭开的时候,花玉香已穿戴整齐。榻沿海纹剑一提,小丫头即现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对于花玉香的反复无常,许惜风早已司空见惯,咯咯一笑,俩人煞是亲密便出了门。
无言的尴尬被打破后,主仆俩又恢复了交流。但相比起言语,能被主人一直拽着手,更是一种直观的呵护。对于黄毛怪的举动,花玉香感觉,还是挺暖心的。
亥时,夜阑人静。廊道上,虽挂着寥寥几个灯笼。眼下草木屋瓦,仍较白天朦胧。
黑灯瞎火好承欢,花玉香壮着胆子也去迎合。没走几步,主仆俩的手已是十指紧扣,尽是难舍难分。
借着并肩而行的契机,花玉香小声就问:“唉,我们这大半夜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找什么呀?”
“找一个人,要一本书!希地的大户人家应该都有!”许惜风皎洁道。
只觉莫名其妙,花玉香张口又问:“大半夜要书来干嘛?”
“书上有我们想要的答案!”顿了顿,许惜风意味深长道:“你不觉得今天的事很蹊跷?”
“这和书有啥关系?”花玉香眨着眼睛打破砂锅问到底。
笑了笑,许惜风即行点拨:“身周所生的事,从古到今,我觉得有股力量,在冥冥中操控着!但我们,不能像棋子一样活着!”
这时候,云上忙活了一整天的弥勒刚要去歇,恰探头瞧见,就生疑惑:“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他只是个凡人而已。我们去歇息吧……”担心弥勒有想法,天凤忙在边上安抚了几句。
淡淡一笑,弥勒捏着神珠子串儿的手徒然一止,佯作不为意道:“我听你的。”
“过几天,他们就要动身了。不知道这一次,顺不顺利?”挽着前夫的手,天凤有一句没一句闲扯起来。
对于前妻的疑惑,弥勒自然愿为释怀,即笑口应道:“前面,有个人在等着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和许惜风一样,天凤对此也有疑惑。
待将嘴巴凑到前妻耳侧,弥勒悄声便道:“我偷偷翻了地书《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的后面几章。”
“怎么弄得跟做贼似的?这又没什么!”天凤无语道。
虽然明知前妻蓄意而为,弥勒也不想隐瞒,咯咯笑了笑,便道:“天书所载,乃希地的过去;而地书,则为希地的现在和未来!凤凰用生命幻化的这两本书,就是支撑希地恒久不灭的天地之力的载体!要说通俗一点,这就是所谓的命运!每个人,哪怕是神,他的生死和际遇都写在里面,不会出现丝毫偏差!”
“这样说来,天地万物岂不是很可怜?”天凤抬头,看着弥勒,几分怜悯道。
无奈一笑,弥勒道:“主管轮回,只是表明活。我们真正的使命,是守护这两本书。只要两书完好,希地才有未来。”
听着前夫的话,天凤就有些感伤:“原来这五百年,你一直在守护着凤凰姐姐……”
“我们,是在守护每一个希地人!”顿了顿,弥勒又道:“作为天地二书的守护者,你应该知道,凤凰之所以涅槃,婧芯之所以舍身补天,都是为了什么?只有天地之力,能够克制无常,阻止天地归复混沌!你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世人在混沌之中惶惶度日吧?当然,那里面也包括了你所爱的人!”
“我明白了……”深深吸了一口仙风,天凤感觉当圣人还真累……
极乐国中,天凤仍在长短叹;小书房里,面对着厚厚的账本,祝有成依然挑灯夜战。他正是全神贯注,吱呀一响,房门开了。
抬头一愣,祝有成从座而起,忙探身相迎:“师傅,你大病初愈,怎不多歇歇?”
“废话少说,天书《逆天魔君的重生神妻》这有没?”许惜风急于复读,单刀直入就问。
眼珠子一转,祝有成即恭敬回话道:“师傅,你先坐会儿,有成到架子那翻一翻。”
许惜风倒也不客气,沉沉应了声,屁颠屁颠又搬来一张椅子,和丫头挨着身就坐下。没久,祝有成真捧着一卷薄薄的旧书来了。
吹了吹封面的灰,祝有成道:“师傅,你找的是不是这本?”
“对对对!”一把抢过书,许惜风全神贯注即翻阅起来。
花玉香识字不多,只能在旁眨着眼睛装模作样看看皮毛。
“紫琪紫琪……夏紫琪……难不成是天凤?”没久,许惜风已是满额大汗,脊背生凉:“怎么可能?天凤明明在天上!不对,梦贤身上确实有天凤的气息,还有个奇怪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呢?”
“对,一定是泥巴,这不会错!可是,为什么会是泥巴?这和天凤有毛关系呀?”晃了晃脑袋,许惜风揉了眼睛再翻:“子贤子贤……黄子贤……竟是妖王?成妖前,他还是龙都贤亲王?不对不对,他和我有毛关系呀?”
“啊!”继续往下翻,许惜风忽然奇来的一声惊呼,吓了祝有成一大跳:“师傅,怎么了?”
花玉香听着也很闷:“你嗑错药了哦?”
“亏了亏了,贿赂弥勒那把破铁,竟是魔具移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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