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事情的起源如何,这事儿被福娘拿出来威胁与她,她心里自是惶恐不安到了极致,这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话,刘老爷倒是不怕,可是她肯定会被刘长卿弄死的,只能接下了福娘的暗示,找刘老爷为福娘讨要嫁妆。
刘老爷见高氏主动来找他,心里自是高兴,听她说是来给福娘讨嫁妆又垮下了脸,高氏使出百般手段苦苦哀求,又让刘老爷在她身上用遍了各式工具,这才让刘老爷松了口。
福娘第二日收到了柳氏送来的银票一张,面值五百两。
而高氏对着她也再没了好脸色,三日时间赶好了嫁衣就搬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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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回到自己的院子时,高氏依然还没起床,福娘本就因为嫁妆不多不大爽快,想到高氏借着帮忙的名义给自己添的麻烦就更加憋闷了,她站在西厢房门口站了几个呼吸后,突然想到了一个给自己添点嫁妆的主意。
福娘敲门唤道:“大嫂,你醒了没有?”
过了半晌屋里想起高氏懒洋洋的声音:“九妹妹何事?”
“大嫂开门,妹妹有事与你私下里说。”
福娘在门口站了小半刻钟后,穿得严整的高氏拉开了门,略显疑惑地问道:“九妹妹有何事?”
福娘闪身入了房,昨晚上铁柱兄弟又来过一回,屋里还有着淡淡的情欲余味,她有些不自然地皱皱鼻子,装作不懂般地说:“大嫂屋里的味道好生奇怪,这香味......”
高氏眼睛一闪,笑着说:“九妹许是不习惯,我自己却喜欢得紧。”
“真羡慕大嫂,大嫂家资丰厚,喜欢什么就能买什么。”,福娘将话头扯到了嫁妆上面,装作伤心的样子说:“大嫂也知道嫁妆对女子而言有多重要,可是父亲如今看我很是顺眼,准备的嫁妆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体己银子更是一两也不打算给我......不知大嫂是否能为妹妹美言几句,劝父亲为我添上些体己。”
高氏是长子长媳,在家说话还算有些份量,若是她能开口美言几句的话,刘老爷应该也会给点面子吧?福娘如是想。
高氏皱眉拒绝:“父亲怎么听我这个儿媳的劝,这事儿嫂子可帮不上忙。”
福娘心想果然如此,又慢悠悠地开口说:“大嫂不要拒绝得这么快嘛,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跟铁嗯那啥事情了,你应该不想大哥也知道吧?”
为了嫁妆福娘也是豁出去了——就当收点j神损失费和封口费吧!
福娘给高氏留面子,故意将名字说得含糊,又没把事情具体说出来,谁知道这却造成了高氏的误解,她听岔了,把“铁”听成了爹,顿时脸都白了。
高氏浑身一颤:“你怎会知道我与公爹......”
福娘闻言就跟被雷劈了一般,心里制不住的恶心,原来高氏还和刘老爷有苟且!
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刘老爷都快五十了,还色心不死,真是......这龌龊的一家子!
当晚,高氏深夜时独自出了院子,避过守夜的婆子、护卫,一路到了刘老爷的书房前。
刘老爷出身优渥,早早地就通晓了人事,家中只要是好颜色的女人都被他得过手,更是秦楼楚馆的常客。只是,那些不会反抗的人玩久了就少了点滋味,他又爱上了勾搭良家子私混。
他二十那年,现已去世的刘老太爷纳了位小妾,貌美如花,又正是娇俏的豆蔻年华,娇滴滴的看人一眼就能把人勾得三魂六魄飞了一半,年轻的刘老爷便惦记上了年轻的庶母,使出百般手段,又是逼迫又是诱哄,让他得了手。
因着不能见光的关系,干起那事儿来滋味更甚,刘老爷从此越发不可收拾,将刘老太爷的妾室、通房都偷了个遍,甚至还和旁支的几位嫂子、弟妹有了关系。
只是他虽然色,开始却也没想过要干扒灰的事儿,毕竟那是自己亲儿子的媳妇,高氏嫁入刘家快八载,去年年底才让刘老爷起了心思。
说起来这事儿还跟福娘有点关系。
半年前,刘长卿猥亵福娘被她踢中了那处,伤得很重,那玩意儿一度没了作用。刘长卿姬妾甚多,每月只在初一、十五去高氏屋里,受伤后为了面子更是日日躲在书房里,高氏二十五、六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久旷之下难免就起了别的心思。
只是,她自小端庄,又怎会想去勾搭丈夫以外的男子呢,只是差遣侍女香儿购置玉势排解寂寞。
香儿生得美,早就被刘长卿破了身子,只是刘长卿贪恋一时之欢,几次后就没了兴趣,也没说要提她做姨娘、通房的话。香儿尝了x事后x子轻佻不少,常与院里的小厮调笑,众人见她自己不庄重,对她也越发不正经,三来二去的,她就和几个小厮、护院等都有了首尾,其中便有铁柱。
那日碰巧铁柱得了假,香儿被高氏差遣,两人正好在外面遇上了,调笑几句后铁柱将香儿拉到街边的巷子里,按在墙上便做起了那档子事,更巧的是,刘老爷正好路过,恰好就看到了。
香儿是高氏身边得力的婢女,平日随高氏走动得勤快,刘老爷一眼就认出了她,当下怒喝了一声。
铁柱吓得提裤子就跑了。家中男仆众多,铁柱又只是个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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