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是能做到了做好了又有几人,爱又心生,心生万变,又岂能是一句话一个道理便能掌控的。
爱情很老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总有相同的故事不同的人上演,但又是不同的,你的便是你的,我的便是我的,一样的情节因为是不一样的人,这痛也不会相同。
悲剧开始了结束了,众人都在唏嘘中扼腕叹息,除了只留过一丝怅惘,是不是也给些警示,在能爱的时候好好爱着你身边的那个人。
景卿想起自己曾对梓轩说过“怒莫大于有所求而求不得,”那么现在今天景卿在心里想把下半句送给翔一“哀莫大于有所求而不得求。”兄弟恋,权势争,最终他们不得不c,ao戈相向,彼此伤害。
周围一片肃杀,每个人都陷入到自己的那张心网里,好好看看吧,有没有亏待过或对不起过什么人,想想现在补救还来不来的及。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情字呀,一根杆儿上两颗心,讲的是一心一意一双人在月缺月圆的日子里相守相伴,却也得享受满月清辉的喜悦,忍受月如钩刀的寂寞。
最先反应过来的梓轩,毕竟他是带着任务来的,他扬声说到:“我们现在可以讨论黄金的问题了吧?”
石黑虎拥住景卿,眉都不抬说道:“那我们就去看看,这万两黄金到底是个什么样?这日本人没了,自己人也想咬起来吗?”
梓轩本就不待见石黑虎,现在冷哼一声,不理他的奚落,拉着谭少径直对着树坑走过去。
石黑虎一招手,秀羽等人也跟着走过去,翔飞过去拍拍抱着翔一尸体的刀铭的肩膀,想说什么都终是没有出口,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谭少中了一枪,现在体力不支,歪歪的靠在梓轩肩膀上,脸色白的吓人。景卿说道:“梓轩,你把谭少交给秀羽,给他止血,我看谭少很是难受。”
梓轩看看景卿,其实景卿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虽然没有受伤但似在忍受什么痛苦,梓轩鄙夷的看了一眼石黑虎,然后把谭少拉过来。
秀羽也不说话,仔细的给看看,然后从身上拿出药给上了后说:“没事,子弹擦破了皮。”
谭少感激的看看秀羽,再看看景卿,却一眼也没看梓轩。
石黑虎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今晚的局面,他有太多话想和景卿说,可现下却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事烦着,就急走几步,把翔一撬开的箱子盖打开,虽然不少人已经见识过那种you惑和璀璨,但是还是忍不住发出叹息。
石黑虎厌恶的摆手止住那种贪婪的声音,然后命人把旁边的箱子打开,这下子人们更加惊愕了,眼都睁得大大的,嘴里可以飞进飞出一个马蜂窝,不是因为金子有多耀眼,是因为没有金子。
对,没有,除了那一箱,别的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石黑虎,原来你们早就把金子挖掘了藏起来了。”梓轩的手摸着刚放起来的枪。
“金子,世人只道金子好,可有没有人想过这不过是些黄色的金属,是人,让它有了价值,然后为了争夺它再不断的送上人命。看看这寨子里,日本人,中国人,共缠挡、国 民党、土匪已经死了多少人,难道我们还要为了这些空乏的冰冷的东西争夺到两败俱伤为止吗?”
“石黑虎你说的好听,我们都是大俗之人,你看到的是黄金,我看到的是白米,枪支、弹药、药品,是一个国家和人民强起来的物质条件,面对这样的you惑,你问问白老师,他能清高起来吗?”
“是,我知道有了它我们上阵的时候不会因为武器落后就枉送同志们的性命,也可以让大家穿的好点吃点好点,不至于大冬天没有鞋子穿把脚趾头都冻烂了。”翔飞的声音很低,却笃定的不容置疑。
景卿知道石黑虎和这两个人耍嘴皮子占不到任何便宜,他忙急急的开口,却引的心口一阵绞痛,石黑虎发现他的异常,忙用眼光去询问,他摇摇头自顾说道:“梓轩、翔飞我知道现在大家都需要钱,可关键是这里只有一箱黄金,而不是传说的万两黄金,我们好好说,不要剑拔弩张,好不好?”
“景卿说的都对,莫上尉的话我可以回答,我们也是第一次挖开这里,这个看看这些树根,这些土层就知道了,不过我却知道其余的黄金的下落。”
石黑虎话语说完大家都没言语,等着他把话说下去。
“大家可还记得十七年前湘西的水患,当时清政aa府腐败,无力救助,我们连云寨的老当家匿名把黄金换成了粮食,分给了灾民。老当家说这批黄金是不祥之物,留着是个祸患,既然是吴三桂搜刮的民脂民膏,那么就应该还给人民。不见得老当家的情c,ao有多高尚,只是这黄金差点给连云寨带来没顶之灾,兄弟反目,亲人成仇,最后就只留下了这一箱,以备山寨的不时之需,可是谁承想这么多年后还是迎来了这场混乱,我话说完了,你们爱信不信,东西就这些,你们爱抢就抢吧。”
石黑虎说完退到一边,手轻轻的按摩着景卿的胸口,等着梓轩和翔飞的反应。
不知不觉中长夜已尽,换了无数次的火把在清晨的寒风里委屈的摇曳悲鸣,月亮远远淡淡的影子一点点沉下去,天空只剩一片森冷的蟹壳青。
这一夜是如何的漫长,又是如何的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仿若过得一夜便是上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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