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药侠都苦无对策的疾病怎可能没有症状,顾回蓝相信,恐怕释然才得的释心的本事,也和之前聋哑,麻痹,盲眼是一样的,都是这怪病的表现之一。
如果真是这样,皇甫释然的忧虑绝对是有道理的。
可是,回光返照。。。。。。顾回蓝一想到这个词就浑身不自在,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反倒是皇甫释然又露齿一笑:“顾兄想不想知道那朱掌柜的秘密?你对那只猫不是很好奇吗?”
顾回蓝只有勉强应道:“是啊,那只猫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偌大同仁当铺怎么会选只猫来当老板?”
皇甫释然将手一抬,往远处一指:“有人来告诉你答案了。”
顾回蓝顺他的手指望去,却见一艘疾风船,借风力电掣而来,船头迎风站立,一个红衣女子,分外眼熟,吹响玉哨,哨音未落兰舟已到跟前。顾回蓝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想不到混沌世间有人如此重情重义,我们都走出十里地了,你还要辛苦赶来相送,可见诚恳,多谢多谢。还望姑娘将芳名不吝赐教。”
红衣女子并不生气,盈盈一笑道:“顾公子记不住的名字,一定是这个名字不好。红刖在此赔罪。”
她刚曲了膝盖,皇甫释然就变了脸色,急急起身,顺手拽起顾回蓝:“糟糕!”
顾回蓝还没来及问出口,六个黑衣人已经从水下探出头来,从几个方向,完全挟制了他们的小船。六六大顺!顾回蓝眼神一凛,红刖笑的更甜:“顾公子莫不是嫌义父招待不周,所以痛下杀手,夺了他性命?”
顾回蓝不理她,扫视四周,心中有了盘算:红刖能在说义父亡故时脸上始终挂笑,身上也红衣不改,显然是个y-in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但在陆地上,他能以一敌六,在水上,顾回蓝却没胜算的把握。水性勉强,身法也使不出来,何况现在还没入夏,皇甫释然体虚,能不能入水受凉都是问题。
红刖似没察觉他的犹疑,自顾自说着:“义父突遭不幸,我同仁当铺上上下下,众愤难平,现在已经倾巢而出,在寻找顾公子你了。如若顾公子不能给个说法,还请以命抵命,还我同仁当铺一个公道。”
顾回蓝斜她一眼,道:“你凭什么咬定我就是凶手?”
红刖笑道:“二位公子是最后两个见过义父的人,你们走后,同仁当铺再无人进去过,不是你,难道是七公子?”
顾回蓝冷笑道:“怎见得不是你同仁当铺自己人做的好事。。。。。。”他还未说完,皇甫释然已经悄悄扯住他的袖子,低声嘱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倒不如听听红刖姑娘的条件。”
红刖显然是个耳尖的,听见皇甫释然这样说,欣喜之情毫不掩饰:“还是皇甫公子聪明些。其实我父亲年事已高,打理当铺这么多年委实辛苦,这次他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我更不想因此事与公子们翻脸。只是,父亲是被人杀害,这顶凶手的帽子,还是得有人顶的。。。。。。”
顾回蓝掏掏耳朵:“麻烦说重点。你杀死自己的父亲,来栽赃我们,到底为什么?”
红刖笑容不改:“顾公子怎的这样性急?也罢,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敞开了说,倒也痛快。你若不想被官府和同仁当铺通缉,只要办一件事就好。”
顾回蓝问:“这样便宜我?你确定只是一件事?”
红刖眼中闪烁j-i,ng光:“其实也不称为一件事。应该说,顾公子只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好了。”
顾回蓝这下糊涂了,思忖了好一会才道:“莫非是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而你怕我泄露出去?那为何不干脆来个杀人灭口,反而要去害你的义父?”
红刖道:“杀顾回蓝绝对是下下策,六六大顺都拿不住你,何况你身边还有七公子在。红刖虽然愚笨,这点强弱优劣还是看得懂的。”
顾回蓝又问:“就是说,当初六六大顺与我动手,也是你的意思,是想试探我的武功?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红刖仍笑着,刻意忽略第一问:“顾公子可还记得你在万里香酒楼上随口开的那句玩笑?”
顾回蓝恍然大悟:“你是想我不说破?从而引更多的人上飘摇岛,去寻白头翁?”
红刖拊掌道:“那顾公子依不依呢?”
顾回蓝冷颜道:“我有的选吗?”
红刖嫣然一笑,伸手召回六六大顺,放心离去。
皇甫释然这时才又开口:“有她这一遭,咱们更得去一趟万里香,和飘摇岛了。”
顾回蓝一屁股坐回甲板,仰头问皇甫释然:“或者你该先告诉我那朱掌柜的秘密,我现在有兴趣了。对,还有那只猫。”
(第二章完)
第三卷:药侠
☆、之一
之一
皇甫释然于是也席地而坐,一字一句道:“朱掌柜的确是白头翁的弟子。当时他的心思告诉我,他虽然是白头翁的弟子,但并未学到什么岐黄之术,所以没有当成大夫。而那只猫是前任老板的宠物,得了前任老板全部家产后摇身变成了当铺现任的老板,朱铁算的大当家。前任老板对朱铁算有恩,因此就算是给一只猫卖命,朱铁算也没有离开过同仁当铺,并且把一切打点的井井有条。”
顾回蓝顺理下去:“身为白头翁的弟子,却没学到岐黄之术,那他一定是做过什么对不起白头翁的事,所以,白头翁才没有教他。而他也觉得丢了颜面,就隐瞒了这个身份。桃花庵主因为和他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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