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言冰冷的声音便如同从万年冰窟中透出:“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这大喜之日说什么死不死的着实是不吉利,但是这会儿新郎官就是杀人她们都不觉得稀奇,有些担心新娘子,但是又实在是迫于新郎官的威慑力,只能灰溜溜地出了洞房,临出门前不忘把门关上。
外面的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若是平常的婚礼这个时候的洞房肯定是最热闹的时候,但是如今这怒火滔天的新郎官谁还敢来闹洞房,那不是找死嘛。
新房内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不出声,一个人定定地站着满身都充斥着煞气,不知不觉天色一脚暗了,外面的喧闹声都渐渐散去,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怎样的周渊言不清楚,但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满满的都是煎熬。
“咳!”床上坐着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了,轻咳一声首先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她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手边的秤杆递给周渊言,目的不言而喻。
周渊言看着手边的秤杆,直接握在手中,触不及防的便将秤杆往上挑,秤杆划过新娘子手腕划出一道红痕。
新娘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会有这样的动作,轻啊了一声,盖头掀开的那一霎,周渊言便看到女子娇俏的脸上写满的惊诧,嘴巴微微张这一副惊疑未定的模样。
这一刻他感觉就像从地狱一下子被人拉到了天堂,这一悲一喜间居然怔楞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前的女子看着他不禁抿嘴而笑:“傻了?”
“没!”周渊言呐呐地说了一声,而后才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便将人抱进怀里,像是怕她就这样消失,他紧紧地抱着久久不言。
“虽然知道你很激动,但是能不能先放开我,好疼啊!”傅瑜锦伸手推开抱着她不肯松手的周渊言,嗔道,“不知道是谁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弄得我硬要嫁给你一样!这会儿抱这么紧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会是你!你别生气!我给你补一个好的!”周渊言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谁成亲还能补的,这一辈子就这一次了!”傅瑜锦没好气道,“这人都被你赶跑了,我们这流程也不用走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周渊言一把拉过傅瑜锦的手,“刚才我弄疼你没有?”
“没事,就是被你吓了一跳!怨念那么深啊!”
从见面的喜悦中缓过神来,周渊言这才想起来和她算算账:“你们干嘛不提前打声招呼,这不声不响的走了快把我给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周渊言说着竟鼻头一酸,一个大男人居然差点留下泪,这一个多月来他没日没夜的找,什么地方都找遍了,但是就是找不到她的人,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对不起啊!”傅瑜锦上前犹豫片刻还是抱住了他,“父亲说这样才能骗过那些人,我以后对外还得易容过日子,而且他说得好好考验考验你,看看你有多在乎我,不然他舍不得把刚找回来的闺女嫁给你!”
“你是说徐良荆?”周渊言此时是真的错愕了,那个笑面虎,虎背熊腰有长着一张儒雅的中年男人的脸的家伙是风抑尘,在开玩笑吧!当初先皇后是有多瞎才看上他的!
“虽然这是父亲的化名,但是那也是我父亲现在用的名字好不好,你这样直呼其名真的好吗?”傅瑜锦微眯着眼威胁地看向周渊言。
“我是没想到。”他这么多年就藏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居然没被发现,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周渊言此时不得不感慨徐良荆这藏身的功夫实在是了得,难怪人家都说千面郎君要是想躲着,谁也别想找到他。
不过他此时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今儿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在这干巴巴地对着到了大半夜,这后半夜说什么也得把这洞房花烛夜补回来:“娘子,我们睡吧!”
傅瑜锦打了个哈欠道:“我早就困了,但是你一直站着不动,我又不能开口说话,死撑着才到现在的!”说着将头上的凤冠摘了就要和衣躺下。
周渊言接过她手中的凤冠顺手放在床头的茶几上,从身后抱着了傅瑜锦,嘴轻轻滑过她的耳畔,在她颈间厮磨着:“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傅瑜锦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脸刹时便红了,鲜红的嫁衣衬着她娇艳欲滴的面庞,周渊言只觉得口干舌燥,见她低垂着头没有说话,手已经解开了她的外衣。
含着她的耳垂宛如一颗上好的软玉,细细把玩不舍的放手,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有些微微颤抖整个人都依软在了他怀里。
“锦儿唤我名字!”周渊言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火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让她不禁缩了缩脖子:“子恒!”
“锦儿!”这一声娇娇软软的子恒,让周渊言生下一紧,一把扯了这繁琐的嫁衣,打横将傅瑜锦抱起。
轻轻放在塌上,摇曳的烛光下映着女子微红的脸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周渊言按耐下心中的骚动,生怕吓到了傅瑜锦附身一点点吻着她的脸庞划过她修长的颈间,留恋在双峰之间。
只听得傅瑜锦嘴角溢出一声轻浅的吟哦声,软糯绵长让他欲罢不能。
扯下身上的束缚,周渊言只觉得每一刻都是那么漫长,身下的人儿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一番春光。
周渊言闷笑出声:“娘子这是害羞了?”
傅瑜锦狠狠瞪了他一眼,这般戏弄与她着实可恨抓过他的手臂便咬了下去。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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