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跟着陆西周上楼,连忙喝止:“别给你陆叔添麻烦啊!”他反而像得了令似的,咚咚咚跑到陆西周前面去,问:“老大,你出去这么久,有没有泡妞,有没有出轨啊?”
陆西周无语,超级无语,腹诽现在孩子都是怎么回事啊,小小年纪就把这些词说得贼溜。不过心里却升起小小的火焰,试探:“谁让你问的?”
冬冬说:“没谁啊,就我问的,咱俩谁跟谁啊,你就别瞒我了。”
陆西周没来由地愠怒,将明显一身灰还忙着往床上爬的冬冬一脚踹下来,在他发火前熟谙灭火小常识地往他塞了一个魔方,说:“去一边玩,待会我教你。”
就这么虚耗了大半个下午,下午五点半,陆西周实在是累了,歪在床上就不肯动弹。正好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冬冬听到朱亚娟声音,收起魔方就往下跑。
没过多一会儿,楼道里传来声音,紧接着有人过来敲门,他哼都没哼一声,仍旧靠着床头寻他的周公。
是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陆西周美人卧榻图似地悬在这房间里,两只眼睛闭起来收敛锋芒,密长的睫毛却提醒这里面有多漂亮。
这么累吗,她进来都不看看。
她抖了一直折在床脚的薄被,只是刚要给他盖上,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抓住她胳膊,紧接着一个用力往下推,是薇就整个人被抡到了床榻上。
是的,抡到了,就是这么暴力干脆。
陆西周随即整个密密压上来,将她锁死在自己和床的缝隙间,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我出去那么久,你一点都不想我的吧?”
这话真是冤枉人,是薇急着辩解:“我想过来,可他们都没走,冬冬又在你房里,我也是没有——”
最后几个字都被吃了下去,陆西周一声粗喘着压下来,稳准狠地找到她的唇,封缄住她的话。她要说的他全部都知道,不是发脾气,就是……想闹她。
看她着急,看她挣扎,她像个小河豚一样,整个人都鼓起来了,他再拍着她前胸一点点的顺毛,然后心思动歪地伸进她的衣服里。
天一日热过一日。
道路边的梧桐换上绿油油的新叶,飞絮漫天,风稍微一过,刮得人喷嚏不断。
屋子里的人也仿佛受到感染,眼睛痒,鼻子痒,嘴巴痒,哪里都痒,只有啮咬着啃噬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解得了这种难熬的痛苦。
是薇是前面一溜扣的连衣裙,很难解开,他只勉强解了胸前两颗方便伸手作乱,下面的一概没有耐心,扯起她下摆敷衍了事。
他自己脱得也很随意,只是剥了飞行外套,再打开腰带,把最炽热的自己释放出来——这才来问晕头转向的是薇的意见:“可以吗?”
这种时候还问什么可以不可以呢?
是薇一张脸通红,连带着耳朵带脖颈都是粉色的,身上其他部分也不用说,热气蒸腾之下就没有一处不是燃着的状态。
是薇已经习惯了在他的面前丢盔卸甲,在他的面前败仗连连,真要矫情,他头一次稀奇古怪吻上来的时候就该拒绝,而不是一直等到现在。
她歪着头,把自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下唇已经咬得要滴血了,还在厮磨。她轻声说:“要有措施啊。”
江流萤的谆谆教导她不敢忘,要爱情,不要负担。
何况陆西周生长那样的家庭,若是什么都没定就先有了孩子,家长知道了会很不高兴,说出去,也不是一件体面的事。
只是这句话一出口,陆西周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她等了半天也没瞥见人动,于是将充血的眼睛往面前一看,陆西周脸上尽是无奈又焦躁的表情。
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可能让他懊悔终身的错误。
☆、r30
陆西周咬牙半晌,说:“没有啊,怎么办呢?”
想想也真是的,这种东西平时应该备一两个随身带着。以前没有女朋友能省则省,现在有了理所应当好好准备。
兴致来得快,去得可不容易,陆西周又在她身上支定许久,这才摸摸她汗湿的头发,问:“饿了吗,现在去买点东西?”
陆西周整理好自己,又将她胸前的扣子一一系上,心里还是留恋的,一只手反反复复掐着她的腰,又软又细,肉松松的,新晒的棉花一样。
是薇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瞧着他,勾着双手抱住他,往下压一压,有点抱歉地拿头拱了拱他脖颈,说:“难受是么?”
他细不可察地嗯了声,提胯向她送了送。
她梗声,一下子就感受到,小腹上,是隔着几层布料也有的炽热感。身体里热烘烘的气流乱窜得更加厉害,不想承认也不行,她对这陌生的触碰是期待的。
陆西周又来吻她,带着粗噶的喘气和湿润的鼻息,软绵绵的嘴唇从她的鬓角一点点摩挲下来,吻到她挺翘的鼻尖,再到嘴。
她立刻衔上他柔软的嘴唇,抖得像一片落叶。
陆西周却让开了,搂着她腰,抱她坐起来。他叉腿坐在床侧,双手撑在膝盖上,说:“再歇会儿就走。”
是薇将热乎乎的手放在他肩上,他也是一阵抖。她咬牙犹豫着,最后还是因为心疼做了让步:“要不然,就这样……你看行吗?”
陆西周拉过她的手,浅浅亲吻她手指,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道:“我舍不得啊。”
是薇一颗心当即软到不行,弯下腰轻轻靠到他背上。
陆西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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