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眼神交流,只有手部的肌肤接触,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突然现场一片漆黑。停电了。我们没有像别人一样发出尖呼声,也没有改变我们的姿势,我的手依然在他的手掌里,他的手依然覆在我的腰侧。我们保持着停电一瞬间的姿势,一动不动。
耳边是周围人的交谈声,我终于还是想抽回我的手。一片黑影压下,唇齿相接的瞬间,我的灵魂都为之一震。
三年了,时隔三年的这个吻,彻底击垮了我的理智。我的情感终于占据了上风,我投降了。
如此的缠绵悱恻,让人无法拒绝,让人沉醉其中。我们通过口腔来感受着我们之间感情的宣泄,我的气息与他的气息交融,我的津液与他的津液糅合,发生着化学反应,引发整个身体的痉挛。我就这样站着,一只手依然在他的手里,一只手依然在他的肩上,感受着,感叹着。
当修复的灯再次亮起时,我的理智终于回归,那一刻,我问我自己:“我在干什么?”
我轻轻挣开了,然后看了看沃尔特,他的目光中复杂多情,述说了太多的东西。
我转身跑出了办公楼。
我漫步在维勒班的街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才让自己发烫的脸颊冷却下来。
时间不早了,我走向我和沃尔特共同居住的这栋小楼。
安娜母女今晚外出了,只有保姆一个人,我挂好外衣,准备上楼,却发现沃尔特正站在他的卧房门口看着我。他居然也回来了。
沃尔特已经脱了军装外衣,只穿着衬衣,看来他回来的比我早很多。我不知道的是沃尔特追着我从办公楼出来后,以为我会回家,而直接赶了回来。
我想再出去。我怕上楼。可是保姆就在那看着我。而楼上,沃尔特也一直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慢腾腾的上了楼梯,经过沃尔特的身边,走向我的房间。
他一把拉住我,接着便把我抵在墙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他解开了我的旗袍,我的旗袍落在了楼梯间的地上,他抱起我,进了他的房间,把我放到了他的床上,纠缠在一起。他解开了他的衬衣,拨下来我的吊带衬裙的带子,我的胸抵着他的胸膛,我的胳膊纠缠着他的臂膀。他将我的衬裙往上拉,解开自己的裤子,就在我们要彼此交融的时候,我蓦然发现门外站着安娜和她的母亲!
我吃了一惊。顿感窘迫。这种事情,情感自然,水到渠成,本来无可厚非,可是加上旁观者,顿时就勾起了我的廉耻心。我是一个深受中国传统教育成长起来的人,未婚性行为,在这种情况下,让我手足无措。
沃尔特背对着他们,所以不知道。我拒绝着沃尔特,伸手扯着衬裙,遮挡身体。沃尔特不明所以,我小声的对他急说:“外面有人。”
沃尔特克制住自己的yù_wàng,帮我拉好衬裙,然后系好自己的裤子,我起身离开。我经过安娜和她母亲身边时完全不敢看她们,从地上拾起衣服,一头扎进我的卧室。
安娜的母亲很恼火,这个德国军官不光住在自己家里,还沾花惹草,在自己家里干这样的事,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可万千愤怒念在枪在人家手里,她只能说一句:“请不要脏了我的房间!”然后转身上楼。
安娜则不同,看着沃尔特赤*裸的精壮的上身,“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的?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你也太饥不择食了吧。”说着,安娜进了沃尔特房间关上了房门,“我可比她强多了,”她手伸向沃尔特的下面,“这事被打断了可不好,我不介意来下半段。”
沃尔特一把抓住了安娜作势向下的手。将她扯着拉开房门推出去:“可我挑食。”然后关上了房门。
沃尔特懊恼的很,明明安颜这次没有拒绝他,却被外人打断。依安颜的性子,她肯定又缩回去了。
第26章契合
沃尔特没有料错。
我觉得无颜再在这家住下去。我搬到了医护站,和几个护士挤在一个房间,就像大学时的宿舍一样,分上下床。沃尔特敲开我的门,看着里面的几个人,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懊恼。
1943年6月,沃尔特所在部队被调往意大利对抗盟军的西西里登陆。凤凰涅槃般重生的第三装甲师用他们顽强的战斗力以寡敌众重创盟军,再次扬名。我庆幸沃尔特没有被调到苏联,7月开始的库尔斯克战役,最终在8月底以德军的失败而告终,至此,德军装甲兵已经消耗殆尽。而雅克布,他参加了库尔斯克战役。在斯大林格勒战役后,被抽调去组建505虎式重型坦克营,尽管这支部队骁勇善战,在库尔斯克战役中战果颇丰,在东普鲁士战绩惹人注目,但最终的命运却令人扼腕。
我也回到了维也纳。从我决定将身心都交付给他的时候开始,我便已无法再说这里的一切与我无关。所以,现在的我,不会再纠结,却更加忧心。我关注着每一条战场上的消息,留意着每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人。
我和沃尔特开始通信。他给我讲他在战场上的经历,感触,对家人及我的思念,我对他讲我在后方的工作,我鼓励着他,支持着他。
我替沃尔特和丽塔去慕尼黑看望了他们的父母和碧塔。勃登将军一直赋闲在家,从他军人的角度来讲,祖国正在征战,战士正在生死线上挣扎,而他却无法尽一份力,心里肯定很郁闷。我听沃尔特讲,他不赞同希特勒的很多战略部署,认为是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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