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被他揉掐得全身直抖,酸痒难当,娇喘呼呼的道:「真的?你不反悔呀!」
「是真的,我决不反悔。好,那我们走吧!」
「走到哪里去呀!」何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
「亲干妈!带你到我的住处去,难不成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让你脱掉旗袍和乳罩,给我吃奶、摸奶呀?」
「这……这不像话……警察不把我俩抓了去才怪!」
「我也觉得不像话嘛!那么,快走吧!」
于是二人结了帐,走出咖啡厅,坐上计程车,驶往志昆的住处。那是他租赁的一层公寓楼房,两厅两房还蛮宽大干净的。
二人进入客厅,志昆便迫不急待的把何夫人紧紧搂袍在怀,亲吻她的樱唇,手在她高挺丰满的房上面抚摸着。何夫人也热情的伸出香舌,互相的狂吻起来。
经过一阵热吻,二人都进入兴奋、激情的状态中了。
志昆一把将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就往房中走去,到了房间再把她放了下来,站在床边,动手为她解脱身上的旗袍,再拿来一只衣架,把旗袍挂好吊在衣橱里面,回头再去替她解掉乳罩。
「哇!」她那一双丰满肥挺的房展露在志昆的眼前。深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和那深红色色晕。好美!好性感!比起丽芳那两粒鲜红似草莓般的奶头,看在眼里,另有一番不同的情趣。
于是,一伸手握住一颗房,是又搓、又揉、又掐起来。低头用嘴唇含住另一颗,是又舔、又吮、又吸、又咬,又用舌尖去舔她的房,周而復始不停的玩弄着,弄得何夫人全身好像万蚁穿心似的,酥麻酸痒,难受死了,但又好受极了,使她忍不住这种痕痒的滋味,双手紧紧抱着志昆,上挺肥乳、下挺紧紧贴着他的大,扭动细腰肥臀,不停的去磨擦。
口里浪声叫道:「乖儿……啊啊……干妈……真受不了……啦……痒……痒死我了……哎呀……你……你咬轻一点……会……会痛……别……再舔……再吸了……你……你真要我的老命了……啊……啊……」
(三)
志昆看她的神情,知道她的慾火已被自己桃逗起来了,一边不停的、揉摸着,问道:
「亲干妈!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比婴儿吃你的奶时,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过癮,摸你的奶,更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愉快,对不对呢?亲妈妈。」
「对你个死人头,你这个小鬼头,把干妈……快要整……整死了……你……
你还在说风凉话……你呀……真坏死了……喔……喔……」
「亲干妈!你等着瞧吧!还早呢!好的还在后头呢!」
「什么?你说什么好的还在后头呢?你是不是,还要整我呢……乖儿子……
像现在一样……干妈都快要被你整死了……求求你……别再整妈妈啦……再整下去……我真受不了……啦……」
「亲妈妈!我不会整你的,我所说好的还在后头呢!这句话的意思,是让你能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知道吗?」
「是什么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哇!乖儿!」
「你是过来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说得没头没脑,不清不楚的,我怎么知道呢?」
「干妈,我问你,我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最终的目的,当然是「」
啦!这不是能使你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吗?」
「还怎么可以呢?」其实何夫人的芳心早已想和他共赴楼台,同游巫山,共享鱼水之欢了,可是,她还故意的逗逗他。
「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是你的干妈啊,我为了达到你做儿子要吃、摸干妈的奶之心愿,才跟你来你的住处,现在已经让你吃了、也摸了,已达到了你所讲的「有奶便是娘」的心愿啦!不管怎么说,我俩的「母子」情份已定,怎么还可以能有进一步的关系呢?这岂不成了「」吗?」
「哎呀!我的亲干妈,我俩又没有血统关系,只不过是口头上认成「母子」
而已,连其他什么人都不知道,算什么「」呢?再说,以干妈这样的年龄来讲,你的丈夫最少巳在六十岁左右了,干妈正是俗语所讲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似豹」的虎豹年华,也正是女人的生理成熟到了颠峰的状态时期,对性生活最浓厚最需要的时候。我不相信你的丈夫他能够满足你?能够使你舒服痛快?」
志昆的还一番话,正说中了何夫人她心坎里的苦衷,其夫虽然才五十余岁,近数年来,早已阳萎体衰了,虽然家财万贯,看过无数的医生打针吃药。但是,一来酒色过度,二来岁月不饶人,再怎么样进补,也还是不行了,每次在行房事时,不是疲不能举而无法入港办事,就是后继无力而早洩。
有时真把何夫人急坏了,为了自身那难忍的性慾急需要发洩,替他手抚口含百般挑逗,虽然勉为其难的呈现挺举状态,可是进到了港湾之中,经不起十几下的挺耸颠簸,连一分钟的耐性都没有,就弃甲丢甲,一败涂地了。
这种情形,使何夫人是更形难受得要死。「有,比没有还更难受!」
女人最怕的就是与丈夫或是爱人在「」时,遇到还样无用的对手,那种滋味好似肚中饥饿已极者,只给他一点点的食物吃,哪里又能充得了饥,止得了渴呢?是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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