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信离开的脚步声在仓库中轻轻回荡着。
同时,麻生从隆德大厦隐秘的地下仓库里找到了被封住了嘴巴并且绑住了双手和双脚的伊娃,她被打了麻药关在一个钻了两个小孔只够呼吸的木箱里,这也是为什么爆破队检查整座大厦却没有发现伊娃的原因。
她被送入了医院,进行了全身检查。除了有轻微的中暑和脱水之外,母子都还算平安。
皇家宾馆里因为昭信先前无止尽的索取而j-i,ng疲力竭的真一,耳边的手机骤然响起,真一根本就提不起力气去接,但是手机却在不停地响。
终于,真一挣扎着将它握在了手中,“喂……”
“真一,伊娃现在平安无事。”
听见那个名字,真一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小心牵动下身的伤处,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在哪里?”
“圣克莱尔医院,医生说等检查报告完全出来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真一愣了愣,昭信的呼吸随着电波传来,那是一种似乎永远不会改变的频率。
“谢谢。”
“我只是完成对你的承诺罢了。”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真一深深吸了一口气,很多时候他明白昭信为自己做了什么,那远远多过一句“谢谢”。
他迅速穿好衣服,在酒店外拦了一辆出租车便赶去了医院。
当他来到病房里,伊娃已经恢复了直觉,手中捧着一个杯子,手腕上被绑住的痕迹依旧明显。真一将她一把抱紧,差一点连杯子里的水都洒出来了。
“停下停下,我没被人撕票却在这里被你勒死了……”
“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伊娃知道真一有多担心自己,没有再死命捶他的背,而是改为轻拍,“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看,我是暖的,我还活着呢。”
随后,伊娃告诉真一自己只不过在商场里碰见了孝臣,于是好心决定带他一程,但是刚坐进车子里,那个孩子就用什么东西扎了自己一下,然后脑袋边开始发昏,等到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手脚被困住,嘴巴也被贴了胶带发不出声音。
那个时候她真的很恐惧,不知道对方要将自己怎样,有人又给她注s,he了麻药一类的东西,让她再次昏了过去。
“听说是麻生救了我,而且还是在差一点就被爆破的隆德大厦的地下室里?”
“恩。”真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又欠了西园寺先生一次了,对吗?”伊娃笑着摇了摇头,“否则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一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搂着伊娃,他失去了父亲,伊娃已经是这世上和自己最亲近的人了,他无法想象,如果她再出什么事情,自己将会多么的孤独。
“真一,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伊娃皱着鼻子嗅了嗅。
真一微微一愣,自己几乎被昭信折腾死,当然是出了一身汗,他来不及淋浴就赶来见伊娃了,“能有什么味道?男人味还是汗臭味?”
“当然是男人味。”伊娃笑了起来,还作势把脑袋枕到真一的脖颈处,“是j-i,ng英香水的味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喷男士香水了?啊,看来你真的是谈恋爱了,你以前可都是不在乎这些细节的……让我看看是不是又有草莓了?”
真一赶紧伸手握住自己的衣领,“你都出事了,我哪有心情和别人干什么!”
“好啊!”伊娃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我都出事了你还敢和别人亲亲我我!”
真一无语了,他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昭信的,昨天晚上他们那么紧密地接触在一起,他很自然就沾染了他的味道。
“真一,”伊娃靠着枕头,看着他笑了起来,“这个味道很适合你,优雅……又让人安心。”
他愣住了,那一刻他想起了昭信。
优雅确实是最适合他的形容词。
至于安心,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他的话深信不疑了呢?
夜幕再次降临,昭信走进那个仓库,微微扬了扬下巴,看守者便上前将铁箱的锁打开,几乎就在那一瞬,孝臣从铁箱里栽倒在地上。
他全身乏力,眼睛唯一能够看见的就是由昏暗的仓库地板,以及那个男人一尘不染的皮鞋。
“你做好决定了吗。”
孝臣的眼泪早已经流干,双手在听见昭信的问话时握成紧紧的拳头,他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的回答却很有力,“我愿意跟着你。我要报仇。”
昭信没有说话,微微侧过脸来,一旁的麻生走过来将孝臣哗啦一下扛了起来,“少爷,送他回公寓?”
“恩。”昭信点了点头,和麻生分别上了不同的车。
孝臣摇摇晃晃来到了公寓的门口,他知道自己除了这条命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了,他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和卢森的部下通话的时候,对方就告诉他如果不能让西园寺放弃和帕比尔的交易,他们会把潘尼和砖块一起塞进麻袋丢到海里去。
“嘿,小子,”麻生站在他的身后,“不管你要报仇或者要干什么其他的事情都好,记得第一件事情就是站对地方。一旦你选错了边,很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
耸着肩膀苦笑了笑,孝臣轻声道,“无论我怎么选……都会失去潘尼……”
就在此刻,公寓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哗啦一下撞进孝臣的怀里,本就没什么力起的孝臣顷刻倒了下去,但是当他看清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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