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醉意,可是他还没履行诺言,还想坚守。旁人看不下去,劝他:“季总,您悠着点,您不能喝了,让您女伴儿替您喝吧。我们在场的再来几个人,也不是安总的对手啊。”
季莱说话都已经有些不清楚,但他还是坚持:“依然不会喝酒,我能行。”
依然把视线从桌面移上来,她看季莱已经马上就要醉倒了,她不禁有点着急,再偷看一眼安瑞林的侧脸,发现他还是那副微微笑着的样子,不置可否,依然又低下头,说到底,她真不该回来,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不高不低地对安瑞林说:“安总,我替我们季团陪您这杯。”
还没等安瑞林回话,依然已经先干为敬了。安瑞林
还是没看她,他直接端起自己满满的酒杯,和依然的轻轻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他的喉结轻轻蠕动,还是很多年前的样子,他说——“看来林小姐是女中豪杰。”
这一晚上他只看过她一眼,陌生人一般,说出来的话也是。季莱醉眼朦胧中还给她投来关心的目光,依然尽力牵起嘴角朝他笑了一下,弧度难看。
她刚放下酒杯,就听这桌上有人哈哈大笑:“季总,我们看出来了,今天您就带了你们的大钢琴家来,还这么护着,看来好事将近。”
不知季莱是醉的,还是不想解释,他傻乎乎笑着看着依然。
另一人根本不看她,视她为洪水猛兽,敬而远之,罢了,依然也无从解释,谁在乎呢?侍者给她的酒杯又斟满了酒,她端了无声地喝了,眼睑低垂看着又满了的酒杯——烟酒都是不好的东西,令人麻痹,可她怎么还都来者不拒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还在观看的大家。
☆、大结局(完)
这场酒喝到了深夜。
都是酒场老手,不用什么行酒令,个个都是个中好手。季莱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今天来的都是跟他们团有经济往来,有资金支持的,尽管在国外季莱混得开,可是回到国内,一切从头开始,他必定是需要这些人帮忙的。
这群人里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安瑞林了,他投资最多,人脉最广,虽然季莱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他们团这么看好,但是他打心底里感激他。
曲终人散,终于醉了的人都要散去了,一群人簇拥着安瑞林往外走,除了安瑞林好端端的,其他人都是互相搀扶,歪歪斜斜往外走。季莱今晚上就只带了依然一个人,眼下他根本无法自己走,依然四下环顾,没人帮忙,她没办法,只能给季莱的司机打电话,司机肯定是在这下面等着的。
这通电话就耽搁了时间,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依然和季莱留在包间。最后走的两个人本想上前送送他们,可是看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突然明白了什么,高深莫测地笑笑,打个招呼就跟着出去送安瑞林了。
季莱只想睡觉,但他还记得依然陪着他,他的心里充满了安慰,趴在桌上,喃喃地说:“谢谢你,依然,谢谢你陪我……”
“季团,一会儿小张就上来了,您再坚持一下。”依然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等司机。
司机很快就上来了,他架起季莱,往外走,边走边问:“依然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依然摇摇头:“不用了,我住得不远,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快送季团回去吧,他喝了不少。”
依然今晚后来也喝了不少,一整晚她如同机器人,只是机械动作,浑身每个地方都不在该在的位置上。她跟着小张和季莱下了楼,看季莱的车开走了,才缓缓掉头往相反方向走。
夜风一吹,她感觉酒后头疼,高跟鞋穿在脚上不舒服,于是她就走到对面,坐在江边。夜深了,江边寂静,灯光洒在水面,显得孤独寂寥,四周灯火通明,却毫无温暖。依然想过,她回来很可能会再遇到安瑞林,也会有李泽远,李忆如,甚至秦子恒。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快,而安瑞林,眼里再也没有往日的情谊了,没有爱不可怕,可看他的冷静,恐怕就连恨都没有了。因爱生恨,恨都懒得恨,还能剩下什么?
当初她离开的时候,只相信时间是最好的治愈师,会治愈每个人。可她从没有料到过,分开也会磨灭了爱,蹉跎了恨,最终变成陌生人。
坐了好一阵,依然才又重新站起来,她站在路边打车,夜深露重,过往车辆太少。依然边往前走边等车,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停在她前面,打着双闪,她慢慢走到前面,刚走近那辆车子,后座的车窗摇下来,安瑞林的身影隐在后座,脸上的光只打了一半,显得五官更加立体,依然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打开车门,语气冷淡:“上来。”
依然站着不动,她借着夜晚清冷的路灯往里看,安瑞林神色冷峻,依然知道自己没资格,还是说:“不。”
安瑞林这才抬起眼睛看她。两年了,他除了更成熟,更冷淡,时光似乎格外偏爱他,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只是更加翩翩君子。
依然对视着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冲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拉进去了。她因为是被拖进去的,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被属于安瑞林的气息完全包围。
安瑞林力气太大,将她牢牢控制在他的胸口。
司机适时下了车,安瑞林的动作更紧,两只手大力环着她。他晚上喝得比季莱还多,带着酒精味道的气息就在依然头顶,她听到他炙热的呼吸:“你为什么要回来?”
依然挣扎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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