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言要关门,闫屿情急之下伸手去挡,差点被压到手,“疏言。”
闫屿从没这么叫过她,陈疏言一怔,就听闫屿接着说:“疏言,我承认这事是我不对,不过我没别的意思,我真的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陈疏言头痛欲裂,多年顽疾不知什么时候养成,却落地生根,如同杂草,费尽心思,却终究春风吹又生。
闫屿见她不接话,怕她还生着闷气,忙看她,“真的。”
陈疏言转身回客厅,没关门,闫屿忙跟进来。
陈疏言接了两杯水,递一杯给闫屿,“对不起,我脾气太冲,别介意。”
头撕裂般的疼,她一直觉得,父母离婚是她噩梦的开始,高中班主任是让她困在噩梦中多年不得脱身的原因。
多年过去,尽管已经清楚地明白当年那点风波不过是件小事,而且那个班主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难得的好老师,没要她的赔偿,还一直尽心尽力地关照她。但当时留下的阴影,却再也没法驱散。
一想起来,就撕裂般地疼。
妄图没有过去,又愿没有将来。
陈疏言以手抚额,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我有点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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