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事的人,这种感觉她十分不喜欢,感情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凭什么只能规定,喜欢上一个人,一辈子心都是那个人的,哪怕他曾经伤害过自己?
抱歉,符贞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也不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像那样的女人,她不仅曾经爱过叶焱,爱过翎儿,现在只爱景睿一个人,这样就够了,她问心无愧。
“好了,鲁婶,咱们走吧,不要管他了。”说着符贞拉上了鲁婶的手,在叶焱的注视下以及众目睽睽之下,走开。
叶焱趴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呢喃着,“太子妃....呵呵...”一边说一边傻笑着,像个失魂落魄了的人。
50、050...
符贞后来听说,叶焱在钱庄借了一笔钱想要让叶家的生意重振旗鼓,可是没想到还是赔了,赔的很惨,秦老爷要去了他的一条胳膊,连回去的路费都没了,他也没有脸再回去别自城了,现在他在信苏城内过着乞讨的生活,符贞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再遇见他。
他过得好与坏,从此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日回去以后,景睿不知从何得知了事情,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安安静静得听完符贞讲述过往的那一段经历,后来伸手揽住她入怀,良久后才说道,“过去真的是,辛苦你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必受那样的折磨与苦难了。
符贞安心得躺在他的怀里,内心里是无比的温暖,这个带给她满满安全感与爱的男人。
马上又是一年一度的庙会,这两天信苏城内刚刚下过雪,符贞本不想要去参加的,因为这个庙会对她来说产生了阴影,去年的这个时候,她遇上的那个男孩子,真的给她带来了欢笑,也带来了痛苦,她真的不愿意去回想这一切,只愿他能够在天堂安好。
可是虞庆国的习俗,是新太子第一年必须得带着太子妃一同上山为大虞庆国的子民祈福,因为将来他们将会是这个国家的一国之君和一国之母。
他们此行十分低调,两人乘坐了一辆马车,同行得只有一二十来人的侍卫,走在摇摇晃晃崎岖不平得山路上,符贞无意间掀开了轿帘,窗外是白雪皑皑一片,山间还有笼罩着的雾气,白雾茫茫,什么都看不清。
景睿似乎是感觉到了她这一路上的心神不宁,遂伸出手去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将他攥在自己的手心里,符贞感觉到了手心间传来的温度,抿抿唇后关上了帘子。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不喜欢去那庙会...但一定是有你的原因,你不说,我也不会多问...但至少,我挺想去的,因为那里,有过我们的回忆。”
听景睿这么说,符贞是想起来去年在山上和景睿相遇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救了自己一命,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自己已经成了他的太子妃。
她很内疚,很不安,自己偏偏在这个时候,心里想的不是他居然是另外一个男人,很抱歉她现在还是无法将翎儿的事情告诉他,或许有朝一日,她真的心里肯放下的时候,就会对他敞开心扉吧。
符贞回捏了捏他的手,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没事,让他不用担心自己。
马车很快到了山上停在了寺庙的门口,展平掀开了帘子,伸出手来扶着符贞下车,景睿后脚便跟着一起下车。
“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霎时间,全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虔诚的朝着他俩,低着头,那一瞬间,符贞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尊大佛了,差点笑场。
“平身,都起来把。”景睿说着,牵着符贞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烧香拜佛祈福,符贞猜想,景睿的心愿一定是希望保佑虞庆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然后和她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他这么单纯的榆木脑袋,一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符贞的第一个心愿和他是一样的,心挂百姓。第二个心愿嘛,希望景睿能够好好地,身体健康,任何任何小的意外都不要出,因为翎儿的事情,她真的怕了,有时候觉得,人能够身体健康得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了,财产地位都是身外之物。
第三个心愿,希望自己的美妆店能够长长久久得发展下去!
佛,请原谅她这么贪心。
一切仪式结束后,寺庙里的方丈按照惯例要用上乘的斋菜款待他们,这也是符贞长这么大,第一次与和尚们一起吃饭,还是吃的全素大餐。
展平在外等候着,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确保太子和太子妃的安全。
赵玉婷跟着她爹娘也乘着马车一起来了,展平条件反射得想要赶紧跑开,可是自己有职责在身,赵玉婷得爹娘都进去烧香了,唯独她一个人在外面撩着展平,随手在一旁的枯草地上摘了跟野草茎,站在展平的身旁,趁机挠他的痒痒,展平憋着不出声,脸都给憋红了。
“我看你能憋多久!”
赵玉婷可不在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也不在乎有人在取笑他们俩,在她的眼中,除了逗弄展平,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展平终于忍不住了,出手抓住了赵玉婷的胳膊,用眼睛瞪着她。
“放开我!”赵玉婷挣扎着,可是她这副柔柔弱弱得身板,怎么拗得过展平这常年习武锻炼之人。“你快放开我!”
展平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抓着她。
“你不放是吧,好!”赵玉婷咬牙切齿得说着,谁都以为大小姐要发飙了,结果下一秒,她居然踮起脚尖,猝不及防地在展平的脸上亲了一口,那一刻,展平像是触电似的赶紧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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