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的有意,那女的却胆敢将错就错隔天去找欧阳表白,结果就被她扇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掂量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于是开始能避就避。然而就算这样,还是免不了要偶尔面对方菲雨的小性子。
如果欧阳在的话,我想我还是能够全身而退的。
可这一次,恰逢欧阳还没到的时候。
店里也没客人,方菲雨坐到我的对面,露出一个轻视的冷笑。其实她的模样很好看,很讨人喜欢,即使是这样轻蔑的眼神,也不让我讨厌。我想她父母一定很宠她,把她当个小公主吧,我有些羡慕。
“那天你笑我什么意思?”她眯了一下眼睛,做出凌厉的样子。
我要怎么说?难道要我说因为她生气的样子可爱?那样我会不会被扇?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她开口了,“别找借口了!我看你就是仗着欧阳找你做了服务员,以为他会喜欢你。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梦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寒碜。起码也要有我身上的一样拿得出手的东西吧?”她的手故意动了动自己耳朵上的l,三根手指上是ty。
我这会儿开始有些不高兴了,有钱并不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何必拿这个来说事?好像她的钱全是凭自己挣来的一样。
“我的确不像你,拿着父母给的钱挥霍无度,我更不像你,品味不高,所有的东西都往身上戴,弄得像个暴发户一样。”最后一句话我不过随口一说,语气也没夹枪带棒的,可没想到她立马拍桌子起身。
“你说谁暴发户呢?”
我眨了眨眼看着怒气冲冲的她,“难道我说中了吗?”
结果下一秒她的手就向我招呼过来,我下意识捏拳抬手,这么一挡竟然恰好挡住了。要知道我当年练跆拳道只有被打的份儿,因此格挡学得非常顺溜,裆下她这种攻势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却惊呆了,收回自己被震得大概有些疼的手,嘴唇在动,却说不上话来。
“疼吗?不好意思,我练过。”
j在一旁看呆了,事情发展太快,他来不及反应。随后我看见他拿出手机来,大概是找欧阳,我对他摇了摇头。既然打不到我的脸,我就放心了。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收敛了一点,“你怎么才肯走?”
“凑足学费可以考虑。”
她吸了口气,极不情愿地说,“你来了不到一个月吧?我给你一万,你走。”
天地良心,我不要。“谢谢了,不过我呢,喜欢自己挣,自己花。别拿着你父母的钱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了。”
“你分明就是想要赖在这里。”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没人喜欢被人这样没礼貌地指着,我皱起了眉,最后一次好好说话,“我不喜欢欧阳,来这里是阿花帮的忙,这里的工作很好,我也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如果你看我不顺眼,不来就好了,欧阳其实也不常来。”
她几乎气红了眼,我觉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我说话很过分么?
“才几天,你就欧阳欧阳地叫,分明就是包藏祸心!”
这成语是这么用的?不应该是别有用心吗?可我还两样都没有。
“在你眼里是个宝,在别人眼里说不定什么也不是,你听过鹓鶵和凤凰的故事吗?不过看你这样大概不知道,我其实就是想说,别抱着只死耗子还以为别人都想要来抢,更何况,这死耗子他还不是你的呢。你说是不是?”
我说完这话,然后看见了欧阳的身影,不会被听到了吧?这就尴尬了。那边的j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前的方菲雨看见欧阳来了更是大声说道:“你竟然说阿暄是死耗子?你有什么资格?也不看看你……”
欧阳扫了一眼方菲雨,她闭了嘴,然后她冷笑着瞟了我一眼。
“阿暄,她骂你。”
我双手举到脸前挥了两下,“真没有,随口一说。”求放过,这话在方菲雨面前我说不出来,我心想,我可能要英勇就义了。
然后我看见欧阳在笑,似乎还挺开心的,估计全世界只有他能把这话当成笑话听了,好歹我的心因此放下一半。他看了看方菲雨的手,扯住她的衣袖,直接把她拖到了门外去。
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
欧阳进来只跟我说了两个字,“做饭。”
我刚刚经受了一场女人之间的邪恶战争,就要下厨,自然会有些心不在焉咯。所以做出来的菜也就不那么好吃了,欧阳只一样尝了一口就问我是不是想丢工作,我立马跑去重做了一份。
打工不易……且行且努力……
当晚我回到宿舍,阿花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我知道明天有老肖的课,估计她赶作业呢。可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阿花突然悄悄跟我说她想再和欧阳表一次白,我被惊到了,然后看见她桌上是本厚厚的日记本。
阿花拉着我到了阳台上,她说:“你想啊,我上次跟欧阳表白后心死了大半,这次再被拒绝一次大概就真的完了吧?我不知道自己怀着这点儿心思还要折腾多久,所以我想干脆一点,来个快刀斩乱麻。”
快刀斩乱麻?这个词让我心尖一颤,原来还可以这样斩?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呢?不自己动手,反正他不爱我,那么他一定会拒绝我,所以让他来砍我,直到把我的心彻底砍死了为止。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血肉模糊的场景……太血腥,太暴力了。
我停止了那荒唐的想法,问阿花:“可心真的死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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