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刚上炕时,还是满腹心事,自己原本一心撮合他与小雨,不想阴错阳差,反倒让小雨不得不为此远走他乡。自己却又无从与晓华说起。
晓华虽说表面看起来满不在乎,可玉莲知道,其实他什么都放在心里。与小雨之间若即若离,并非是不喜欢,而是太在乎,是生怕自己承受不起小雨未来。
如果让他知道,小雨因为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独自离去,那恐怕晓华就不再是现在的晓华了。虽说眼下因小雨的离去,让他难以掩饰自己的失落,但失落终归要比失魂好些。
为宽慰晓华,玉莲收拾起自己挂念小雨的心情,开始时,还是刻意迎奉。可被晓华揽在怀里,乘着酒兴将她胸前那一对气球一般柔胸,好一番野蛮蹂躏。直揉得她气球上的那两颗鲜红的小荔枝,兴奋地挺立。
如果说刚才是为了迎合晓华欢心,那么此刻的玉莲却已是春情弥漫。她眼含春波地看了眼晓华,酥软地媚笑道:“嘿嘿、俊书生喝了酒才像真男人!别跟婶斯文,婶喜欢让你可劲折腾,手越重婶越开心”
玉莲说完,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了晓华怀里。任凭晓华的一双妙手,忽轻忽重地在全身上下游走。
晓华嘿嘿一笑,抬手放下酒杯,翻手直入而下插进玉莲松松垮垮的裤内,在她肥腻腻的硕股上,重重揪了一把。一双醉意迷离的眼睛,带着点调皮,透着些许酒后淫邪,看着玉莲笑问道:“够不够重?”
其实晓华内心,也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洒脱。对于沐雨的一去不回,感觉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尽管理智反复宽慰自己,沐雨的选择,对大家未尝不是一个轻松的结果。可偏偏心里的石头,却将自己越堵越慌。
尤其是几杯酒下肚,这堵心的憋屈,感觉更甚。仿佛有一团浓浓的雾霾,在胸口累积,一时无从化解。
“噢!”玉莲被揪得一声惊唤,脸上却是立现兴奋之色。靠在晓华怀里,扭了扭腰,反将自己丰厚的肥臀侧挪向晓华手边,欢声道:“嘻嘻、还要!”
叶晓华也不答话,伸手就抓着她的已经松开裤腰往下一拉,一团雪玉的硕股便亮在眼前。
“啪!”晓华抬手就是一掌,拍得这滚圆的如湿面般晃荡。
“嗬!舒服!”玉莲一声快活的叹息,干脆趴过身,将器形硕大的白股拱在了晓华面前,一个浅红的掌印如胎记一般,尤为醒目。
晓华此前,一直隐隐约约觉得,玉莲有受虐倾向。此刻看来,必然无疑。这是一种非常隐秘的心疾,也有将之归纳至怪癖范畴。据说受虐者的肌肤痛楚,往往可触发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晓华此前虽听说过此症,但了解不多。也从未当真,总觉得受虐者太过离奇,应该只是文学作品中的存在,是现实中的一个有趣的传说罢了。不想竟然真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而且是自己最亲近的女人。
好在此症,既不影响身体健康,一般也难为人所知。只是快乐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想到这些,晓华哑然失笑,面对玉莲美玉般的雪臀,举在半空中的手,竟一时难以落下。
趴在他腿上,等待着享受的玉莲,见一掌过后,晓华迟迟没有下文,刚刚被吊起的胃口,又悬在了半空。扭头催促道:“小坏蛋!想什么呢?婶的屁股已经痒痒得难受死了,快狠狠地打几下,别叫婶等得心慌。”
晓华挥手,在两团高高隆起的丰臀上左右开弓,“噼噼啪啪”一阵乱响。玉莲一边舒坦的呻吟,一边晃荡着面团般的肥股,嚷嚷着要晓华再抽狠一点。
晓华眼看着这两瓣磨盘般雪玉丰股,在自己手下,渐渐泛起粉红,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又轻缓了起来。心想玉莲只知被打得舒服,又怎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受虐症者。
玉莲哼哼唧唧中,感觉晓华下手又轻了许多,知道定是晓华见屁股通红,舍不得下手。她转头羞涩一笑,张了张嘴,却又转过头去独自轻笑。
晓华见她欲言又止,伸手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调笑道:“屁股都打得通红,还没过瘾啊?再打我的手可就先要败下阵来了。”
说完,玩心顿起,从小炕桌上拿了杯酒,随手倒在了玉莲粉红色的丰臀之上。接着俯身低头,口舌俱用,又将丰股上的酒吸进嘴里,就连流入股槽中的,都被他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玉莲身心正chù_nǚ人旺盛之年,且不说平时想一想男人,都得回房换上条内裤。何况又才被打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处在兴奋之中。如何还经得起这般撩拨。
晓华的嘴刚一触其肥股,玉莲浑身就是一个冷颤,随之一身绷紧,牙关紧锁,屏住呼吸。调动全身,来压制心中澎湃而起的激情,不敢有丝毫松懈。
可当晓华那柔软的舌头,挤入股槽,来来回回打扫槽内残酒时。玉莲暗叫不好,却是再也挡不住,心中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的泛滥春潮。玉莲嗓子里“呜央”一声,紧接在便是大声呻吟,将整个身体拱得如虾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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