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你喝下去,你的功能就能慢慢恢复。”
良久,等到廖长远反应了过来,土狗才把一瓶药水递给了廖长远。
看到这个药水,廖长远好像是饿了三天的人见到了一个馒头一样,立马就抢一样的抓了过去一口喝干净。
“你能让我生儿子,我的后半辈子,就跟着你混了。”他瞪着土狗,像是神经质一样的说道。
“瓶子给我,你去吧。”土狗点头说道。
他做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让廖长远成为自己的人,现在他成功了。
等到廖长远走了,回到房间里,抱着木灵和刘静,土狗得意极了。
这个世界笼络人的有效方法很多,但是最简单,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给他他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土狗的这招,正中廖长远的心窝子,顿时就让他死心塌地了。
看到廖长远出来,黄凤立马就迎了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他怎么说的啊,不行咱们就不求他了,我就还不信了,就没有人能制住他了。”
她显然对刚刚土狗把她给赶出门的事情怀恨在心,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倨傲。
“哼。”
廖长远冷哼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你怎么回事啊,喂,廖长远,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看到他竟然给自己甩脸了,黄凤顿时就一脸不满的吼道。
想到刚刚土狗说的话,再想到现在黄凤对自己的态度,廖长远的心里烦躁极了。
他真想回头扇那个女人几个巴掌问问她廖长风究竟是谁的儿子,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没能开口。
家丑不能外扬,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最关键的是,他对于土狗的话还不是非常的相信。
夜路走的多了,人会习惯性的不相信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
黄凤也不是傻子,虽然平时骄横的惯了,但是现在看着丈夫一瞬间态度好像转了一百八十度一样,顿时也有些担心了,刚进家门换了拖鞋,就急忙跟着他进了房间。
“长远,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把儿子给惯坏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你的儿子啊,是你廖家唯一的后啊。”
黄凤说着,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到底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看到她这幅样子,廖长远还是有些心疼,叹了口气,把她轻轻的抱在了怀里。
黄凤哪里知道廖长远拉着脸是因为知道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趴在他怀里就是一阵猛哭,不断的把自己两只傲人的sū_xiōng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揉动着。
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黄凤的身材那可真是没的说,该胖的地方胖,不该胖的地方绝对不胖。
加上经常去做各种保养,皮肤也保持的很好,被她几下撩拨,廖长远两腿间的家伙竟然有了反应,浑身一阵躁动,不由自主的就把她给抱得更紧了一点。
忽然,他愣住了。
完全愣住了。
一种叫做惊喜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里蔓延着。
多少年了,从年轻的时候开始,他两腿间的家伙就一直不举,检查过了无数次,也吃了无数次的药,但是却一直都没什么改观,慢慢的,他也绝望了,干脆不想那档子事了。
只是他好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么多年,也必然寂寞,所以他的生理问题就一直是由黄凤或者她的那个秘书用嘴巴解决的。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的这个问题除了黄凤和那个跟了他五年的女秘书之外没人知道。
“长远,你怎么了。”
黄凤哭了半天,感觉廖长远没有一丝的动作了,不由就眉头一皱,刚想动弹,却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丈夫竟然低着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亲了起来。
“我想要了。”廖长远兴奋的说道。
他急切的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久居高位的男人,面对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不举”,那种痛苦,那种折磨,正常的男人根本是不可能能理解的。
“长远,咱现在能不能先不想这个事情啊,先想想儿子怎么办啊,等儿子回来了,我怎么帮你弄都行,好吗。”
黄凤心里想儿子,此刻哪里有哪些心思,哄小孩一样的冲着正抱着自己的丈夫说道。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我现在就想要。”
廖长远穿着粗气,再也不说话,伸手就狠狠的抓住了黄凤的两只挺翘的屁股。
那股从他十八岁开始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的兴奋刺激感觉再次从心底蔓延了出来,让他舒服的顿时就喘息了起来。
“长远,长远,你怎么了,你难道吃药了?”
一直到他的手都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黄凤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丈夫问道。
她很不明白丈夫为什么忽然对这种事情那么感兴趣,从结婚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幅样子。
“你能不能别问那么多,给我乖乖的。”
廖长远不耐烦的说着,伸手就把裤子给脱掉了,露出了一根怒挺的家伙。
看到自己的这个家伙,他心里兴奋极了,激动的差点哭了。
看到他竟然“举了”,黄凤莫名的就感觉到一股恐慌,她怎么还不明白丈夫为什么忽然对这事情那么感兴趣了。
联系到刚刚那个王土狗让自己在外面等的事情,顿时,一股恐慌的情绪在她心里蔓延了起来。
只是对于她的恐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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