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除这病根,什么时候不可以,左右那暖香丸她早已吃得惯了,总也不怕多了这几天。
她心中不安,抬头便想问他,却在眼睛睁开之际瞧见面前谢览雪白的一只手轻轻拂过,她迷茫中只见那指间几点寒芒闪动,那是——早前与她治病的银针?
她心中不安立时化作绝望,开口便想喝止他的动作,却在张口之际感觉眼前一黑,恍惚中只余了一个意识:阿览,你答应带我同去,你还说过不会哄我的。
谢览扔了手中银针,扶她躺在榻上,无声道,“兵凶战危,北地凶险,不能带你去了。”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触,叹息道,“再见卿卿。”
(本章改了些字,因为不能开船不能开船,对不住各位了哈……)
作者有话说在下面:
第四卷到这里就结扎啦,在下只有一个问题:要不要包子?
卷五:益州天下
第115章八卦时间
益州三郡为蜀郡,梁郡,剑南郡,州府在风景秀丽人物比风景更秀丽,吃食美味日子比吃食更美味的锦城成都。
这一日春日,日暖风和,春桃陪自家小姐往昭觉寺进香祈福,一路车水马龙挤挤擦擦的走了小半日,才将将到了昭觉寺大门。打发了一个小厮往山门知客处通禀了,等了不足一盏茶工夫,便有一个小沙弥匆匆迎出,到轿前合什,只道罪过,“小姐要来,何不昨日早些遣人来知会一声?小僧围了山门,小姐清静些在佛前坐上一日,岂不是好?如今……”他左右望望,为难道,“今日寺内有贵客,小姐……不如明日再来?”
那小姐在轿内道,“甚么贵客?昨夜只觉心中不安,辗转难以入眠,今晨临时起意,只愿在佛前上一柱香,另寻一间静室坐坐便走,我主仆不过三四人,昭觉寺这许多地方,未必与那贵客遇上,且寻个方便吧?”
小沙弥为难一时,只道,“待小僧入内问问师父。”说着便回身入了寺内。
约摸过了一顿饭工夫,那沙弥才出来,向轿内合什道,“师父说了,那位贵客不时便走。小姐且随我入内,往菩提院净室中坐着饮茶,待他们走了,再去佛前点香吧。”
春桃闻声,便掀了轿帘,与秋菊一同扶着自家小姐下轿。主仆三人跟着小沙弥一迳入内。春桃走着,留意那小沙弥一路只拣僻静道路走,忍不住打岔道,“恁大的昭觉寺,只我主仆三个人,怎会那么刚巧遇上?小师傅也是太过谨慎啦。”
小沙弥合什道,“这位贵客十分尊贵,早几日遣人来说话,今日要带一应家眷来寺中清净坐上半日,因着家眷里还有小少爷,十分不欲外人打扰,早已嘱咐寺里不要放其他香客入内。咱们方丈早早应了,回头若知道小僧引小姐进来,还不知怎么大祸临头呢,师父也是个胆子大的……唉,咱们还是慎重些吧!”
那小姐本不欲说话,听他这么说十分不服气,冷笑道,“能有甚么大祸临头?方丈要罚你只管报我名号,我父蜀郡郡守,我母乌郢卫氏,南军卫都督是我族兄,凭他甚么贵客,在这益州地界,也未有甚么人是本小姐惹不起的,你且放宽心。”
此人正是蜀郡郡守沈长青家闺女,行五,沈五小姐沈秋合。
小沙弥回头瞧了她一眼,一肚子腹诽出不了口,也只得摇了摇头,仍旧在前领路。一时入了菩提院,开了净室与他们坐了,又布了些茶果上来,客气道,“小姐且坐坐,小僧去瞧上一瞧,那边的客人一走,便来引小姐去佛光普照殿拈香。”
沈秋合点头,瞧着那小沙弥出去还不忘从外面把门闩紧,忍不住嗤笑道,“这般做作也只好唬一唬那些未曾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罢了……贵客?这益州城里,能有甚么贵客金贵到这般田地?”
春桃跪坐在草垫上与自家小姐斟茶,一头斟着一头又笑道,“可不是嘛,这益州城里,如今顶金贵的女客便是我们小姐了,竟还要我们小姐在这厢回避,果然这昭觉寺不及中台寺多了。”
沈秋合接了茶饮了一口,“中台寺在建康,是皇族家庙,此处哪里敢与人家比?不过要说顶金贵的女客嘛,我却也是不敢。这城里现放着顾王爷千金,顾三小姐在呢,咱们谁能盖得过她去?”
秋菊拈了点心,用小碟送到她面前案上,好奇道,“那位小姐果然在益州么?奴婢听夫人提起,说是几次递帖子求见,都未曾见着,多半便是个幌子,人家实不在此处。”
沈秋合道,“我那帖子也递了有十七八回了,都说是小姐身子不畅,不愿见人。益州地方小,又偏僻,哪里比得上京城?想是人家小姐瞧不上,也是有的。”她想了一想,又摇头否了前番言论,“那位小姐应是在益州,益州是顾王爷食邑,她来此处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春桃道,“既在城里,又如何不愿见人?”
沈秋合扑哧笑道,“你不知这位小姐,若知道便也不问了。换你做了她,只怕也不愿见外人。”她在此处枯坐无趣,索性便与两个丫环聊些八卦打发时间,“顾三小姐本是无比尊贵的身份,却不知因了何事,顾王爷一直不愿与她说亲,只道要招赘上门——”
“招赘?”秋菊眼睛瞪得好似两颗鱼丸,惊讶道,“好好的公候小姐,招赘做甚?顾三小姐竟也愿意?”
“其中缘由,只能去问顾王爷本人啦。”沈秋合越聊越是兴起,一双眼睛里熠熠生辉,“那顾三小姐当然不肯招赘,她却也是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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