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看,同样是他老爹。
互相疑惑地对视一眼,这个时候怎么都打电话过来了?
各自拿着手机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喂,老头。”
“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居然把我珍藏的明代烟斗偷偷卖了。限你二十分钟,赶紧给我回来,不然有你好看的!咔。”
隔着电话,都能闻到浓浓的硝烟味。
“喂,爸,你听我……”
见那头挂了,薛文东立马收了手机,没跟路乔打声招呼,就一步三台阶地往下跑,仿佛有十万火急的事。
路乔同样刚刚挂了电话,急得在后面追他,“哎,你等等我啊。”
他们两个今天是骑了一辆机车过来的。
“再晚一点回去,我爸要打断我的腿啦!”
“哎,我比你更急,不知谁告诉我爸,我高考志愿报的是新东方。”
薛文东边跑边叫,“靠,咋回事儿啊?咱俩今天衰神附体啦!”
廖女士就见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地奔出家门,她自言自语,“淮宁有些不像话了。”
叶黄亭喝了口粥,悠悠回她,“确实不像话,大早上的跑过来打扰别人睡觉。”
廖女士回头瞪他一眼,“你们爷俩同一个坏坯子里出来的。”
此时门外又是一声惊呼,“谁泼了我车一身脏水。”
院子里。
薛文东和路乔同时抬头往二楼看,叶淮宁穿着白t,头发乱糟糟地站在阳台边,手里松松垮垮拿着一个绿盆,晃悠悠的,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来,砸到他们头上。
他睡眼惺忪地盯着楼下目瞪口呆的俩人,慢吞吞地说:“喏,吵我睡觉的见面礼,拜。”
说罢,盆哐哒一扔,门一甩,幽灵一样重新飘进屋睡觉去了。
独留薛路二人风中凌乱,两手一摊相顾无言。
请问,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啊?
这是why?!!
叶淮宁自从搬到郊区这边一个人住,就没了锁门的习惯,昨晚一时之间也突然忘了。
鉴于温莹的生日宴会就在今天中午,廖女士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两层窗帘严实地拉着,屋内昏黑,一张两米大床上被子团成一团,看不到人影,只有一条光秃秃的毛腿露在外面。
细听之下还有浅浅的呼吸声。
廖女士出声轻唤:“淮宁?淮宁?”
许久——
“嗯~”,叶淮宁不耐地应了一声。
廖女士再接再厉,“温莹今天中午的生日会,你去不去?”
“你去。”闷闷的声音从床头传来,叶淮宁翻了个身,把被子裹得更紧。
廖女士一时哭笑不得。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她抿抿唇,“那礼物怎么办?是让妈帮你买了吗?”
话音刚落,被子里突地伸出来一只修长的手,指向了床头柜。
廖女士蹑手蹑脚过去一看,一个漆红木匣正端放在上面,一看就是女孩子家用的东西。
她看着被子里露出坚韧墨发的脑袋,偷笑。
这小子,原来已经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志愿新东方那个是瞎编的。。。。勿考究。
☆、r21
颜清之极其不爽,她折腾了一个上午,又是做头发又是选礼服,临去温家前,却突然发现忘拿焦蕙兰准备的礼物了。
她赶紧让司机师傅掉头回去,跑进家门的一刹那,又看到了让她心里更不爽的一幕。
颜桓之穿着家居服,倚在沙发上,一个北京瘫玩着手机,前面的茶几上放着各种水果,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她双手叉腰,冲到她哥面前,“你不是要去给新片采景吗?”
颜桓之没抬头,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眼珠子跟长在屏幕上一样,拔都拔不下来,“不去了!今天萧敬腾在那边开演唱会。”
?!!!
“那你还在等什么,赶紧收拾收拾,去参加温家的生日会。”颜清之伸手去拽他。
这下颜桓之终于舍得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落到她身上。
虽然一直以来,颜桓之总自认为颜清之的长相比他略逊一筹,但毕竟一母同胞。此时他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承认,他家亲妹子今天真好看。
一袭嫩黄色的纱裙遮到小腿肚,只有单侧的蝴蝶结肩带,另一侧露着圆润白皙的肩膀,长发披肩,左脸颊边的头发勾到而后,露出白皙红润的脸蛋。
还别说,真特么吸引眼球,要不是爸妈反对,早把她拉过去演戏去了。
“嘿,小妞长得不错啊!”他调侃。
颜清之一怔,继而怒了,“你别以为夸我就可以不去,把我一个人扔在那种场合,你好意思吗你?”
据说今天的生日会是年轻人场子,爸妈有心让她俩去结交朋友,所以不会陪同。
遇到认识的人概率微乎其微,而颜清之又是那种不太会搭讪的人,生怕自己落了单,孤立无援显得尴尬。
颜桓之摊手,无奈地说,“格格,你也知道你哥我是个大导演,微博热搜体,这莫名其妙去参加一个女人的生日宴,八卦还不得爆炸。我倒是无所谓了,可你嫂子肚量小,爱吃醋,你也不希望我俩闹不是?”
其他人这么说,可能听着觉得有几分道理。但从颜桓之嘴里吐出来,显摆中带着炫耀,炫耀中藏着忽悠,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颜清之莫名有种智商被碾压了的错觉。
麻蛋,就知道欺负我是单身狗!
颜桓之也不管,挑了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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