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以来,晶晶都以为老包才变了,在自己面前不那么可恶了。他对自己所帮的忙,是会让自己感激
他一辈子的,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甩掉了羊皮,露出了狼的本性。
“你赶紧放开我,我不能做对不起超超的事儿”晶晶此时倒是哀求老包才了。
“晶晶,你就别老是想着你的那个超超了,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他干啥?”老包才的手没有松一点儿
劲,他一边用手来解她的腰带,一边说。
“不,不,超超不会不要我的,他是在外面活太忙了”晶晶听到老包才的话,心里一怔,因为今年超超对
她的态度太冷淡了,有时候她也会感觉到超超不要这个家了,可她只是那么胡思乱想过一两次。这个时候听老
包才这么一说,好像捅到了她的痛处,她的身子猛的抖动了一下,
手上反抗的力量就减弱了很多。
“晶晶,我说的可是真的,听村里二愣子说,他们在城市里干活,那里要啥有啥,只要掏钱,女人多的是。为啥别人两个月就回来一次,甚至有人一个月就回来一次,你家超超呢,都几个月啦,一次也没有回来、、
、、”老包才见刚才说的话起到了作用,他就继续施加压力。
“你别胡说,我们是自己谈的,他不会变心的”晶晶嘴里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了怀疑,因为过年的时候
超超回来表现很不好,她们一次夫妻该做的事都没有做,晶晶以前以为是超超有毛病了,可刚才听老包才这么
一说,她觉得很有可能超超是在外面找女人落下的病。
“你可别说你们是自己的谈的了,现在多少自谈的也散了,咋村就有两个呢”老包才说。
“、、、、”晶晶没有说话,她身体似乎僵硬了。
老包才觉得自己说的话起到了作用,虽然这么做对超超来说很不公平,可那有什么办法呢,人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为了自己的享受,他豁出去了。
老包才在晶晶思维僵硬的那一刻,已经很顺利的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一个雪白如莲藕的般的美人就在他
的怀里,他把她抱上了那张三条腿的木床。
“不、、不、、”就在老包才要压上她身体的那一刻,晶晶突然用手推开老包才的身子,嘴里说着不。
老包才没有说话,用力的要把眼前的女人压在自己的身下。晶晶虽然很用力,也是真的用尽了力气,可她
终究是一个女人,哪里有男人的力量大呢,当老包才那个坚硬抵住她大腿的时候,她的力量似乎很微弱了。
当他进入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嗯咛出声。有种被胀满的感觉从两腿间弥漫全身,好像是一种东西在她体
内横冲直撞,她的身体一阵的颤抖。这种感觉是久违的,她都记不得自己的这片土地多久没有被开垦过了。就
好像是久旱的田地逢甘露的滋润,她刚才还是那么的反抗着,可现在她的手不再推男人的身体,而是把手搭在
了男人的后背。
“晶晶、、、”男人的嘴在女人的耳边轻声呼唤着女人的名字。
“嗯、、、”从喉咙里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声音算是回应了男人的呼唤。从前让女人恶心的男人,嘴里出
来的气味还是那么臭,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刷过牙,烟吸多了,把牙都熏黄变黑了。可这个时候,他的气味在女
人心中不再是那么恶心难闻。
有人问过:女人什么时候最听话。
有人回答:女人在男人哄着的时候最听话。
还有人答:女人在得到钱的时候最听话。
也有人说: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听话。
老包才此时体会到了最后一个人说的话,他觉得,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听话。因为身下的女人在自己的冲
击下,已经是娇喘连连,眼睛微闭
着,身子拱了起来,脸仰起来,尖尖的下巴和脖子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她的腰也离开了床板,拱得像赵州
桥,能扛得住很大的压力,男人在她
身上勇猛的冲击都不能把她击垮。
男人有征服女人的渴望,只有让女人在自己的身下臣服,才能让这个男人觉得自己的‘伟大’。女人也有
渴求,被男人征服,才会觉得自己被怜惜,被保护的安慰。这也许就是人的本性,是男人和女人能够结合互补
的动力。
如果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和女人保持着距离,可到了晚上,具体的说是到了床上,男人和女人就是亲
密无间的结合体。假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没有关系的时候,也许会挑剔出很多男人的缺点和不可容忍的毛病
,可到了阴阳互补的时候,女人不会在乎男人的不足,她享受到的只是身体的渴求,就像是田地干旱需要灌溉
一样。
晶晶脑海里一片空白,此时她什么也不想了,也想不起来了。能够有的,只能是两具碰撞之后的融合。
正在两个人忘乎所以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随着噗通一声闷响,两个光光的身体从床上滚了下来。原来是那
个断了的床腿惹的祸,床腿断了,老包才就用几块砖头支起来,如果是睡在上面的人不动弹,也不会有事,可
刚才床板晃动的太厉害,把砖头移动了位置,床翻了,两个人都滚到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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