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听到我要赶她走,脸上瞬间就蒙上了一层灰色,她紧紧抱着手里准备要拿去洗的衣服,目光暗淡地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
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赶紧转过脸去,因为再看下去,我会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写满了“qín_shòu”二字,正因为她无声的埋怨,才让我愧疚的心理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这七天里,我们每个晚上都会睡在一起,都会玩一些小暧昧的亲热动作,但她“雷池”的那一块,我始终不敢擅入。
论说今天毒已经完全解了,可以无所顾忌地尽情享受两个人的缠绵了,但我又犹豫了,怕给她的温柔太多,会让她不可自拔的更多。
良久之后,她终于打破了沉默,语气很平淡地道:“送儿哥哥,你让我走,我一定会走的,你等我洗完这两件衣服好吗?”
她话里话外没有一丝埋怨,也没有一句怪责,我转回头看到她脸上佯装出的笑容,那是她硬逼着自己装出来的,我希望她可以骂我两句,吼我几声,然后摔了衣服,掉头就走,可我每次伤害她的时候,她都是一副不卑不亢,柔柔弱弱,无怨无悔的模样。
我chā_tā两刀,她不管自己痛不痛?反过来还会关心我有没有伤到手腕?这样的她,让我顿觉自己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了。
我不知哪里来的邪火,伸手夺过她手里的衣服,扔到地上,然后冲她吼道:“我的衣服不用你洗,你赶紧走吧!”
她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血色的脸,因为这张脸上肯定qín_shòu不如!她嘴巴张了张,我以为她会骂我两句,可她没有,直到离开,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是不是一个人绝望到谷底之时,才会选择绝对的沉默?而她的沉默像刮皮刀一样,一层一层刮开了我的心。
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心里默念道:“兔儿,对不起,再等等我,等我杀了李媒婆,等我完成了桃花仙子的任务,我就去找你,到时候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说那些伤害你的话了。
终于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几天过去了,李媒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我掘地三尺去寻找,还是找不到她的一根毫毛,于是我拜托了百事通,最后终于打听到了李媒婆藏身的所在。
原来这狡猾的臭婆娘躲在了远方的一个亲戚家里,她还没收到我死亡的消息,所以不敢露面,我报仇心切,就在当天夜里赶到了她的亲戚家,打算趁这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将她结果了。
对于结果她的性命,与我而言,小菜一碟,我有隐身符护体,就算当场把她的身体肢解了,也没人知道是我下得手,我之所以夜里就赶过来,无非是想在她死之前,先他妈的采了她。
我按照百事通所说的什么镇,什么村走下去,进村之后遇到的第一根电线杆左拐第一家便是李媒婆亲戚的住所,我利索地翻过低矮的墙头,跳进了院子里。
可是跳到院子里之后,才知道两眼一摸黑,并不清楚李媒婆睡在哪个房间?踌躇之间,只好干等下去,心想只要李媒婆夜里出来小解的话,我自然就知道了。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后,听到主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黑影,手里拿着手电筒,我赶紧用隐身符将自己隐身了,借着手电筒的光线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和李媒婆岁数差不多的婆娘,竟有三分姿色。
这婆娘裸着身子,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衣服,也就是说,她的身体轮廓整个都立体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妈的,什么意思,她不是明目张胆在诱惑老子吗?
两腿之间的东东瞬间暴硬,靠!不管了,先上了这婆娘再说,婆娘去了院里的茅厕,我跟在她后面,见证了她小解的全部过程。
说句实话,看女人小解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时候曾跟在张癞子屁股后面,不知看了多少女人小解的异域风情,而这一次,我却看得吃了惊,因为这婆娘是站着尿尿的。
她两腿叉开,像石拱桥,然后一汪泉水从石拱桥下缓缓流淌,竟没有一滴多余的尿水流到她的大腿上,看来女人下面不穿衣服,还是比较方便的。
我又跟着婆娘进了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从婆娘拿着的手电筒里,我还是看到了旁边的床上睡着另一个人,仔细端详,正是我要寻找的李媒婆,她睡得正酣,只有脑袋露出被子外面。
妈的,老狐狸!让老子寻得好辛苦,我冲她暗暗地咒骂了一声。
婆娘扔掉身上披着的衣服,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然后捏灭了手电筒,房间里顿时黑乎乎一片,如同墨染。
我决定用隐身符,直接采了眼前的两个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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