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晓晓受了伤,第一时间想跑过去看,可爹爹不给,说一个未出阁的男子怎可随随便便的夜晚就跑去人家家里看,一整晚都没睡觉终于等来了她安好的消息,本以为可以放下心了。
那天鱼塘里的荷花开的很鲜艳,而她脸上的笑容却很苍白。
晓晓,你怎么啦,很想问一句,但看到她冷淡的躲避的神情,忽然觉得,这一定不是他的晓晓了。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看她支支吾吾的,话语不清的说一句答一句,难道伤到了脑子,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有时偶尔会遇到,给爹爹下田送饭的时候,可她看见了只是轻轻走过,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吗?明明我就在你身旁啊,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用那种陌生的眼光看我,难道我已经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了吗?
不甘心,不情愿,无论怎样都要去找你说清楚,然而那天还没敲门就已经听到了她的答案,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是她不喜欢自己了,也不要他了。
十月,农活已完,是村里老人小孩,壮妇农丁最轻松的时候,官府的徭役要到十一月才派下来,这时村里最忙的便是嫁娶了。男子到女家,为之嫁;女方得到男子嫁妆,为之娶。
九月定亲下聘礼,十月制嫁衣便可迎娶,乡下并无京城大户人家里的嫁娶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只要议好亲,双方亲朋好友都得空就可以举行婚礼了。
那天的阳光想金子般澄澈,天空的大雁一字型或人形的飞过,好像祝福的宾客。马山村里的人都很高兴,她们村最美的男子要出嫁了,大红花轿经过之处,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目送着花桥去往马家村,还有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吵着闹着要看新郎,直到撒下一把把糖果才肯罢休。
吉日,吉时,陈静书嫁给了马大先。
☆、出走
马家村长的孙子出生了,本来刚出生的婴儿都会起个贱名好养活,但满月酒那天,村长一个劲喝得醉呼呼的闹着要起名,吞吞吐吐含糊不清的就起了个,马克金的小名。这下可不得了金河村长听闻了,可气到不得了,直骂“老混不死的”,双方的械斗已经持续一年多了,基本没农活的时候都要去干一架,到现在发现的铜矿也没怎么去挖,上个月金河村的还扬言“但凡马家村的人经过都要收费”,这可苦了跟马家村关系很近的马山村,每次集会,就是在村里人聚在一起买卖的地方就在靠官道的金河村头,于是有人告上官府,请大老爷来处理,整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本来邻村之间就多有姻亲关系。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林晓晓只想骂天,她上辈子看了有不少的穿越种田文,都是讲农村怎么小清新,小田园,风景优美,村民淳朴,绿化环境好到不得了,是个人情世界很单纯的存在,他大爷的,你来穿一个试试看,估计爱写种田文的作者,这辈子大部分的时间其实生活都在城市的。
有时候就因为乡村环境的单纯,人们很容易因为一点鸡飞狗跳的小事而去相信什么,或者怀疑什么,无根无据的也好,有根有据的也罢,这都是一种村民平时的娱乐新闻,风言风语,胡乱转播是最令人愉快的,除了当事人外。
据路透社的隔壁家虹叔四处报道,昨晚他和妻主吃完饭后正打算进行某种活动时,突然听到一枪之隔的院子里传来争吵声,听着好像是马晓旭女儿马大先的在跟新婚小夫郎吵呢,啧啧,这小夫郎倒没发出什么声音,那马大先气急败坏的再喊什么“你是不是还喜欢她”,“我对你不够好吗”,接着是什么打翻了盆子的声音,然后是稀里哗啦的水声,估计这小两口在洗鸳鸯浴呢。虹叔咽了一下口水,一副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的神态对坐在他旁边一起剥花生的秦叔低头说,眼睛还四处瞟了瞟,好像一只经过长途搬运坚果的松鼠终于抵达巢穴。继续道:“我还听到了大先那孩子说‘林晓晓有什么好的,我知道你忘不了她是不是?’哎啊,我就想林家那孩子挺怪的,这都十八了还没娶亲,去问她爹也不着急的样子,敢情是惦记着静书呢”
林晓晓最近真的被烦透了,她现在一出门就会遇到自动禁口消音的大婶大叔们,从马明明那边传过来的版本消息已经变成了:某人已经秘密谋划勾引马家的小夫郎,于某月某日的子时逃跑私奔,说得信誓旦旦,板上钉钉,指天发誓这是真的,唯独没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和想法。
搞得她现在都不敢出门了,看着爹爹为她发愁的神色,下了一个决定。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后,林晓晓泡了一杯农家消食养胃的红米茶,坐在八仙桌上手伸过来给林父道:“我有个决定想跟爹爹说一下,我想去京城那里看看怎么样,然后在那里摆个摊做个小生意,等烦了再回来”,用期待的神色看着林父,他眼睛一热想道:这孩子,怕是为静书着想吧,这外面都传遍了,只怕他们两个不好过吧,这世道。
“晓晓啊,你想怎么样爹爹都支持你,只是京城油盐柴米贵的,你打算做什么呢”,说完林父慈爱的用手抚了抚女儿的头发,仿若她还没长大扎着两个总角。林晓晓谨慎的想了想,试探说:“女儿会做一些小菜,到时我做给爹爹你尝一尝,若是好的话我们爹女两就去京城支个摊,总能养活家用的”。出嫁从妻,妻死从女。林父对这个女儿从来百依百顺,即使知道这样的做法有些冒险,还是有着她去了。
把家里的鸡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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