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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许樱儿浅浅笑开来,伴随著一滴泪落下,她轻闭上眼。「以后再也不许骗我了,还有……我也爱你。」
是的,或许穿越后的她遭遇诸多不幸运,但她有了他,而现在,还有了他们的孩子。
这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
宫变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由于牵涉的人数众多,加上那些官眷被扣押在宫中的消息传了出来,搅得京城又是一阵混乱,许多官宦人家全都大门紧闭,非必要绝不轻易出门走动,就怕当初那可怕的赏花会又再来一次。
京城裡的大夫这些日子开得最多的药方子就是安神汤药,甚至可以说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
撇开这些不谈,齐太后、齐家还有其党羽的罪行确定,小皇帝似乎一夜长大,脱了最后一点的稚气,不只在对齐家的处理上雷厉风行,就是对齐太后的处置也同样果断。
齐家以多条大罪抄家,齐太后也因为「重病」被送入庵堂休养,几日后就「病重过世」,安王爷和几位知情人士自然知道这不过是明面上的理由,齐太后除了病死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手法能够保全她最后一点尊荣,也就对小皇帝的旨意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小皇帝也下旨重审胡靖惟一案,还他个清白,并命人妥善处理枉死士兵的后事,边关驻军也进行重整。
许樱儿隔了将近一年才重新回到将军府,原本烧得焦黑宅子已经彻底修建过,看著崭新的府邸,谁能想到当初那莫名其妙的抄家背后居然还有牵扯这许多因果,虽说如今已经风平浪静,但是想到中间的许多艰辛,还是让人感叹欷吁。
她望著窗外重新栽下的绿树,正文艺的轻叹了声,就听见屋子裡的小床上,上辈子的情人正卖力的哭喊著。
「来了来了,小冤家,好不容易我想文青一下呢!」她无奈的摇摇头,还是乖乖地走到小床边,准备抱起被取名为胡成昊的臭小子。
刚刚还哭得哇哇作响的娃儿,在感受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后,就傻呵呵的笑了起来,那小脸可爱得不行,顿时许樱儿也来了兴致,忍不住逗弄起他来。
日落黄昏之际,一个穿著玄色衣裳的男人从外头走了进来,斜阳温柔地照出男人俊美的面容,恰似一汪秋水的温柔,让许樱儿差点又看傻了。
胡靖惟不免有些无奈。「又看我看得傻住了?不过就是一把鬍子而已,差别有那麽大吗?」
她点点头,终于回过神来,眼神还是不住的往他脸上飘。「每次都让我有种红杏出牆的感觉。」
这倒是真的,这人长得高大,加上原来的一把落腮鬍,看起来就有种粗犷气息,谁知道把鬍子刮掉以后,比起那身材,第一眼反而就是被那张脸给吸引住。
许樱儿一时不察,把自己的心裡话给老实地说了出来,让胡靖惟忍不住眯了眼睛。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轻问道:「红杏出牆?进了我这面牆内,你还想爬过哪一堵牆,嗯?」
那一声尾音,低哑又性感,让她瞬间又红了脸,像颗红苹果一般娇艳。
他同她说过,他以往的声音没这般低沉的,是那一战受了伤后才变得如此,可是她一点也不在意,她就是喜欢他如今的嗓音。
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就在两个人对眼相望,彼此的唇似乎就要贴上时,她怀裡的小爷细细的嘤咛出声,试图引起两个把他当作夹心饼乾的大人的注意。
「都是你,在孩子面前乱说些什麽呢。」许樱儿抢先告状,好像刚刚都已经闭上眼睛准备接吻的那个人不是她。
胡靖惟挑了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无奈的想接过孩子,帮她减少一点负担。
许樱儿却没把孩子给他抱,而是看了他的肩膀一眼。「行了,你身上还有伤,别抱他了,小心又弄裂了伤口。」
他哭笑不得。「不过是个孩子,我可没这麽虚弱。」
她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你也别理会他,就是想睡了要闹,倒是你,怎麽今儿个这麽早回来?」
这一个多月来,冤屈虽得到平反,却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她那隶属齐家一派的娘家人也一直上门来闹,周平也被查出问题,还有,当初他手下的那些兵,不管是抚恤还是要处理兵籍都要他出面,再加上安王爷也让他负责宫中的防卫问题,他几乎天天早出晚归,难得今儿个夕阳都还没落就瞧见他的人。
胡靖惟不打算瞒她,只挑简单的几件事情说了,「也没什麽,你娘家人都要发配出京了,另外就是宫裡还有西山大营等的兵符本来不可能就都握在我一个人的手上,所以交了出去后,我自然就提前回来了。」
他没说的是,安王爷看著皇上成长了许多,打算逐渐放下权力,让皇上自己安插人手,所以他手上这些一一放出去也好,不会又引得人怀疑他握著兵权不放。
经此一事,在军事本来就注定不可能如齐家般一家独大,起码皇上是再也无法容忍第二个齐家的。
许樱儿也不管那些,她自认脑子并没有因为穿越就变得灵敏,可以称王称霸,这些事情听听就罢了,也懒得深思,于是她淡应一声,就当做听见了,随即她又「啊」了一声,「对了,既然今儿个你都提早回来了,那我可得早一点吩咐下去让人多上几个菜,祖母早说了要一家人好好吃个饭的。」
她将儿子放回小床后,就打算亲自去吩咐,不过她才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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