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得手了?”
他怕陆九襄反悔,飞快地在上面签了字。
不管怎么说,先攒够身家保个底再说,要不然灰头土脸的以后再也回不去法国了。
其实在陆九襄之前,陆思齐还把手里的股份也转让给他了。现在的席昭,绝对是清大一夜暴富的土豪。
陆九襄揉了揉眉心,“你仔细看完,有了这些,以后创业会更方便,陆氏的股份你拿着就拿着,我们是一家人,我总不会让你吃亏。”
这番叔侄情深的话说得施延简直都忍不住了,陆总的段数太高啊,三言两语就把炸毛的席昭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估计以后再也不敢对顾言抒有任何非分之想了。毕竟陆总曾经也是个醋缸,一回生二回熟的,陆总终于决定要防微杜渐,于是,将席昭这个后路断得哟——斩草除根。
签好了字,车开往馨园,几日没有舒服地休息的陆九襄,为了洗这一身风尘,晚饭也没吃直接上了二楼。
顾言抒正在他卧房的浴室里淋雨,花洒下热雾肆意,墙壁上都是淋漓的水迹。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当——
深夜来一发任性更新。
☆、第五十五章
浴室的灯光明亮温暖,美好的身体映在墙面上悬着的一面镜子里,热雾和水流绕身而过。忽地门被推开,顾言抒惊弓之鸟似的捂着自己,一回眸,愣愣地对上他的眼,水汽迷离里,几乎看不透那双染水的双眸。
“你——”
顾言抒还没来得及说话,脑海里嗡嗡嗡的,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像是为了告慰久别相思,他的袖口退到了小臂上,顾言抒发间的水珠滴在光洁如玉的手臂上,她软软地贴着他,手指微微蜷曲起来,像细雨缠绵。
他侧着身,半边都被花洒的水淋湿了,顾言抒窘迫地看着他,小声说:“你回来了。”
“嗯。”
顾言抒这几天忙得常常顾不上吃饭,消瘦了一圈,他撑着光滑的墙面,问她:“我听说你出去面试了,怎么样?”
“还没出结果。”顾言抒羞赧地咬住他的肩,她可是不着寸缕的人,被他毫无缝隙地笼在胸膛口。
脑海里有什么绷紧了一下,然后断了。
正好到了吃饭时间,刘嫂在卧房外敲了敲,浴室门没关,清晰地传到了他们耳朵里,顾言抒的耳朵被热气熏得红如海棠,她推开她,找到自己的衣服窜了出去。
二十分钟之后,她在楼下啃着芝士面包,衣冠楚楚的陆九襄已经走了下来。
席昭跪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和顾言抒和只隔了半张茶几的距离,游戏的爆破声有点刺耳,顾言抒面包啃不下去了,她问他:“喂,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席昭摁了个暂停键,把自己全身上下一指,“上什么学,我现在是——有钱人!”
“瞧你那点出息。”
“是是是,席小辣条怎么能和你顾大闸蟹相提并论。”
席昭回了句嘴,顾言抒笑着一个枕头扔给他。
靠在楼梯上的陆九襄暗暗皱了皱眉。“席小辣条”和“顾大闸蟹”是什么梗?
因为这两人有什么共同的秘密,陆先生心里有一点不爽,这是肯定的。
“二少爷。”刘嫂在楼梯底下出了个声,提醒了一下陆九襄,但同时也提醒了还在沙发上笑闹的两人。
但是陆九襄已经恢复了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虽然二十分钟以前,在浴室轻薄她的人可不是眼前这个模样。
顾言抒故作云淡风轻地端起了一杯牛奶。
陆九襄走了下来,扔给席昭一把钥匙,“去考个驾照。”
席昭捧在手心里一看,原来是车钥匙,瞬间感觉拥有了全世界,恨不得喜极而泣,“我有驾照!”这句话透着一种自豪的意味。
陆九襄很随意,“那更好,车停在车库,自己去提。”
愣在原地的席昭,没理解他的意思,陆九襄眉心的褶皱深了些,“现在圆润地离开一下。”
“哦。”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席昭,顾言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发现席昭的段数真的是——太low了,他以前是不是会嘲笑她那么不开眼啊。
陆九襄走了过来,顾言抒识相地作无尾熊状缠在他身上。
他抱着他的两条腿走上楼,战场很快转移,陆九襄用绵密的吻分散她的注意力,顾言抒软软地靠着枕头,完全想不起来任何事,脑海里只剩下一团棉麻线圈,牵扯在一起没有一点头绪。
直到他慢慢地沉下身体,百川东到海,终有交融的一刻。
“嗯。”她迎合着他的节奏,松开捏着拳的手,仿佛看到了头顶一束明月光,透着斑驳的窗棂,洒在空寂的室内、床上。
……
靠着窗的男人在深夜里显得身材修拔,很迷人,顾言抒穿着吊带睡衣往他走过去,“你今天,不会又吃席昭的醋了吧?”
啧啧——她怎么说陆九襄方才那么急那么狠呢。
他的唇往上,折开一个优雅的弧,“大闸蟹?”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
顾言抒大笑不已,差点倒在他的怀里,陆九襄的食指摩挲过她的唇,低低地笑,“你在我眼里,充其量是只小龙虾,虽然你张牙舞爪的,可是我知道你,又傻又笨,有时候还分不清别的善意,用你的钳子伤人。”
“……”顾言抒被数落得语塞了。
他突然伸出手圈住他,“小抒。”
“嗯?”
“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是已经结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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