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你先回府与王爷禀报此次任务的详情。”
谷宇接下兔腿,看了一眼厉风,张了张嘴,又低下了头。
厉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跟个娘们儿似的吞吞吐吐,再加上一直在外心情本就有些烦躁,喝道:“别像个娘们儿似的,有屁就放。”
谷宇小口地咬着兔腿,“厉风,你觉得这些任务真的非你去不可吗?”
他话音未落,厉风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想挑拨我与王爷的关系。”
还好谷宇早有心理准备,兔腿也稳稳当当地攥在手里面,“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王爷当然是信赖你,才会将这些任务都尽数交于你。不过,你看我的脸。”
厉风持剑认真端详了一番,“丑,没帅。”
谷宇:“......你就没发觉,这些任务你都一个人干了,我们其他的暗卫常日在府里,都养得白白胖胖了?”
厉风收剑,冷漠道:“胖了,没白。”
谷宇:“你......我是觉得王爷派你出来,常年不让你回府,还有其他的原因。你别拔剑!”
厉风按下剑鞘,看了眼谷宇攥着的鸡腿,道:“你说。”大有说不中听立即收回鸡腿的架势。
“你那日刚被王爷派出府,王爷便命我守着佟小姐,那日我离得稍微近了些,王爷的声音又有些大,我就听到了一些他们的对话,佟小姐跟王爷说,她喜欢你。”
那个做戏的女人?
“什么,你说,她喜欢谁?”厉风惊吓得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他也想起来了,他与王爷的最后一番话,就是他离开的前一晚,王爷喊自己去问话,问她最近有没有对什么人感兴趣?
他当时还以为是又有什么人得罪了佟嫣然,她要去报复的那种感兴趣,所以才顾左而言他。谁知,居然,那个做戏的女人,是喜欢,动春心的意思?
谷宇再小心地瞥了眼厉风,“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厉风更惊吓了,“我,我喜欢她?怎么可能!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绝对不会喜欢她的。”
谷宇一大口咬光兔子腿上的肉,这样便不怕被抢回去了,“其实,有一件事,我也未与你说。一日,你在佟小姐沐浴的时候进了她的屋子,我看见了。”
她沐浴的时候我进了她的屋子?
我,我......
厉风从震惊中缓过神,正要辩驳,便发觉身边只剩下了个空空的兔腿架子。谷宇一边飞窜,一边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内急,就折了回去......”
话还没说完,他的衣领已经被厉风揪在了手里。
他早就该知道,他不可能在厉风手底下逃出去的,谷宇赶紧拨浪鼓似的点着头,“真的。”
厉风一手揪着谷宇的领子,一边发愣。
他真进了那女人的屋子?
王爷真是为那个女人打发的自己?
不行,他必须要回府一趟,至于洛阳的事情,厉风瞧向谷宇,“洛阳的事情你能解决吧?”
谷宇继续点拨浪鼓,“能!”
等回了府,他自会亲自向王爷请罪。
☆、王叔在下(13)
“王叔在吗?”
“王爷不在。”
“那他去哪里了?”
“奴才不知。”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诶哟喂,我的小祖宗,王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样类似的对话,每天,隔天,只要麦芒精神劲足的那天,都会如此循环。她就不信,铎尔衮能永远这样躲下去!
可事实往往是......麦芒等着等着便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醒来便又在自己的床上了。
问:“谁抱我回来的?”
答:“奴婢不知道,可能是......”
麦芒探头,是铎尔衮?
婢女一咬牙:“厉风,厉大人!”
麦芒......他在府里吗?就算他在府里,他会这么好心?以厉风的方式,十有八九是把自己摇醒,自己走。
麦芒看这婢女又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无法,只得让她先下去了。稍微动动脚趾头,便知是铎尔衮下的命令了,她与厉风那虚假编造的不正当关系,除了她自己,就只有铎尔衮知道了,毕竟,连厉风他自己都不懂。
铎尔衮就是不肯见她,虽都在一个摄政王府里,却还真大有永远躲下去的架势。
不能再这样下去!
于是,麦芒院里伺候的婢女又发现,小姐不见了!这回他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立即禀告了铎尔衮。
铎尔衮正在李骄央的院子里,惊起:“什么!”
他拔腿便要往外冲,但刚迈了半步便强迫自己停下步子,坐回椅子上,无奈挥手道:“你们去酒窖看看。”
手下都散了出去,铎尔衮虽坐着,却是一时揉搓着右手的食指,一时不停敲击着桌子,明显的坐立不安。
嬷嬷向李骄央使了个眼色,李骄央站到铎尔衮的身后,手指轻按上他的两处太阳穴,铎尔衮一抖,但还是接受了。
李骄央的手艺确实是不错。
“王爷不必忧心,小姐一定会没事的。”
嫣然她......
铎尔衮握住李骄央的手,示意她不用再按了,引着她坐到身侧的椅子上,道:“但如你所言吧。”
李骄央:“王爷再吃块肉?”
铎尔衮:“不用。”
怎么还没人来回报?
人都怎么办事的?
“王爷,酒窖查过了,没人。”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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