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立了楚楚你所知晓的扶渠阁,为何名扶渠,正是因为扶渠是莲花的意思。”华和肃舍不得他的母妃,但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只能用名字来纪念那个逝去的亲人。
不论是华还是祁,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连。
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他在夏阳蛰伏十年,再次回到华襄,看着这些仍旧活的风光的后妃、大臣,暂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同苏淮一起开始了长达七年的谋划。
表面上他是一个不问朝堂的闲散王爷,背地里各个部分都要考虑准备周全。本来应当是很周全的,可一个楚玉蕤把他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本来他没有在意这个小女子,现在却完全被她的坚韧与毅力吸引住了。
所以即便他的前头没有什么计划,也不会害怕。因为两人携手,会比一个人孤单奋斗,走的更远。
华和肃也好,连亦清也罢,一张面具隐藏的不知是那张脸,还有更多心里头不能说出的苦涩。
他本想用十皇叔这个身份同楚玉蕤交流,可是发现,楚玉蕤对他出了疏远就是敬畏,没有一点点亲近之意,反倒是同连亦清一会儿便熟络了起来。
所以他的性格渐渐倒向了连亦清,连仲蕖王府都很少进去过了,你见过哪个王爷王府里头天天是替身呆着的?
虽然他也很想像楚玉蕤坦白这件事,但每次看见楚玉蕤同华和肃相处的表情和小心翼翼的动作时,就会犹豫不停。
从前他决定了便是决定了,就是再棘手的事情都会快刀斩乱麻,可到了对待楚玉蕤的感情上时,却和她对待十皇叔一样小心翼翼。
直到连亦清死了。
他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心里却比芜卿和苏淮更忐忑,光从他们口中听到楚玉蕤这几日的状态便心疼无比,他想解决了华襄的事之后便全盘托出,可是现实轮不到他拖这般久了。
那就在今天,将这个埋在心底的秘密,都说出来吧。
楚玉蕤听完华和肃的叙述,沉默了许久。
的确,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深藏许久的秘密,即便是再好的朋友,也有不愿说的那句话。
而且她说过,自己不是什么好奇心强的人,愿意等到他自己说出口的那一天。面前的华和肃总算松了口气,像是自己从前干了一件坏事,同别人坦白之后那种轻松的样子,他玩味一笑道:“楚楚是怎么猜出来的?”
按说他隐藏的那般深,应当不会被轻易发现两人其实是一个人吧?如果楚玉蕤当真猜出来了,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他很好奇。
楚玉蕤歪了歪脑袋,“从看见连亦清用手指敲桌面的时候就开始怀疑。”华和肃一对眉差些拧成八字,方才还在心里猜想楚玉蕤可能是见到那把匕首才知道的呢,哪知人家和连亦清见面不久,在疏影山庄就开始怀疑了。“一个人可以用易容术换脸,女人变作男人,男人变作女人,可是唯一改变不了的是,他自己的小习惯,比如用手指敲桌面。”当然,改不了的还有他自带的气场,这句话楚玉蕤并没有说出口,怕华和肃笑她太过感性。
楚玉蕤有一个习惯,当同一个人走的近时,不自觉的就开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也许是她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
所以在那个时候她就有一种连亦清是十皇叔的错觉,但一直都不敢确定。
但是后来连亦清对花粉过敏让她更加重了怀疑,知道看到那把匕首,她才敢有十分确定。
清冷的月光之下,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这不仅是将心中的那个秘密说出,也代表他们对对方已经十分信任,自此之后,不论前方再如何艰险,走的是悬崖还是峭壁,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无所谓。
☆、第二百一十一章◎生辰快乐
第二日,楚玉蕤和华和肃照样去了苏府,不同的是,昨天苏淮看两人还不说一句话的,今日就开始你侬我侬了。
站在砧板前的苏淮愤愤地在面团上拍了一掌,还未干的面粉因为他力道太大而飞了起来,钻进苏淮的眼中,迷得他睁不开眼来。
苏淮连忙向后转想去找水洗洗眼睛,一不小心被地上废弃的食材绊倒,整张脸埋在了面团里头,逗得华和肃和楚玉蕤两人笑个不停。
平常一向很注重自己形象的苏淮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直接抬起衣袖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勉强能够看见面前的东西,找到清水净了脸后,不平道:“你们两个,只会站在一旁看笑话!”
楚玉蕤向前走了两步,掰着自己的手指头道:“食材帮你选了,菜帮你摘了,面帮你团了,你还想怎样啊?”
“就是。”某皇叔此刻已经成了楚玉蕤的“帮凶”,毫无条件的顺着楚玉蕤说话。苏淮深吸一口气,还就不信没他俩自己做不出来了!
不就是一碗面嘛!
反正已经把重要的事情都交代给苏淮了,最重要也是教不会的东西——调料,只能看苏淮的造化了,没事干的两人坐在外头的小桌上嗑着瓜子喝着茶,顺带优哉游哉地聊着天。
不知是谁先提出哪家的糕点好吃,华和肃便说自己委实有些饿了。
楚玉蕤那句“我们去吃饭吧”还未说出口,就瞧见穿着围裙脸上一块儿黑一块儿白的苏淮从庖厨中走了出来,手心还沾满了面粉,只见他端着一大碗面走到两人的面前,将碗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得意的看着他们。
楚玉蕤翻了个白眼,他这都哪来的自信啊!
苏淮一把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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