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茂送俞静到博凯莱公司上班,在公司办公区楼梯口看到站有三个人,他们的神色不是很对劲,其中两个绝对是从事非正常工作人士,另一个到有点人样,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鼻子顶端驾了一副金丝框眼镜,看上去一脸斯文。
大茂没有理会他们,也没有去想和自己有关,挽着俞静上了二楼办公室,嘱咐说:“现在社会治安情况不好,尽量不要外出,有事给我来电话!”
一夜,俞静似乎找回了和他恩爱的感觉,对大茂马上就离开,显得有些扭捏。大茂没有受其影响,对她说:“今天有很多事要做,中午我过来陪你吃饭!”
俞静还是撅着嘴,表示不乐意,可大茂已经转身走了。不让他马上离开是一种表露,真的要走了,也是不痛不痒,反正几个小时后就会回来,她看着大茂的背阴,心里倍感欣慰、满足。
大茂车还没有开出两公里,会计赵洁来电话,急促的说:“俞经理晕过去了,快回来!”
原来,大茂走后,站在楼梯口的几个人就上去了,走到俞静的办公室,戴眼镜的人拿出名片说:“我是香港商人唐科的律师,有一件事情要通告你,我的当事人要向你索要,你们要付给他的两佰六十万的欠款。”俞静端坐在办公桌前,莫名奇妙地问:“什么时候我和香港人有过业务?”
当律师提起“沈女士”这三个字时,俞静头“嗡”的一下爆了,人趴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识。公司里的员工见经理晕过去了,把她挪放在旁边的沙发上,都知道会计那里有董事长的电话,就要赵洁赶紧拨打。
大茂火烧火撩地赶回来,还以为昨天晚上把她搞累了,心里一个劲地在自责多事之秋还这样放任。赶到俞静办公室一看,上班时在楼下看到的三个人在俞静的办公室里,戴眼镜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其他两个站在他身后,场面很酷。俞静则躺在沙发上,大茂摸了摸脉搏,觉得没有什么事,就是吓的。他看了看那三个人说:“我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有什么事到我办公室去说!”
戴眼镜的听说是董事长,立刻起身拿出名片,说了一些台头,就跟大茂走出这间办公室,大茂对一个女职员说:“用冰水在俞经理的额头上冰一冰,小心一点,把她弄醒,叫她不要怕,有我在呢!”
走到办公室,大茂让他们就座,这种场景大茂不在意,更不害怕,他以为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就等着他们发话。
戴眼睛的翘着二郎腿,很有气势地阐述:“我是香港唐科的律师,我要为我的当事人来收一笔本因在五天前就要付的款!”并拿出了一些文件。大茂当然是一头雾水,说:“我想不起来,曾经何时和香港人做过生意?”
律师又拿出了一张复印件递给大茂,大茂接过一看,恼头都砸锅开了,复印件是一张协议,是沈琦和俞静签的协议,大概内容是:
“两方经友好协商,共同出资做外烟生意,沈出资两百六十万,x年x月俞静需到位二百四十万款,款项打出后,香港人唐科在深圳的一处抵押给沈琦的地产,受益者为俞静,货物运抵指定地点后,抵押自动失效,生意成后俞静可得红利一百万……”
大茂恍然大悟,原来欧阳菊打出去的款是帮俞静顶的,自己错怪她了。昨天把欧阳拖出去的那一幕突然在眼前掠过,难以置信一个小小女孩,能这样讲义气,到最后都还帮别人顶着。大茂很是惭愧,也不查事情原委,一激动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赶走了。
面对突地而来的变故,大茂定了定神,对他们三位说:“对不起,我昨天刚从澳洲回来,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只是昨天财务告诉我,我们的一个经理动用了二百四十万,我今天正在查这件事!”律师显得志高气昂,振振有词地说:“我们要拿的是另外的两百六十万!”
大茂一怔,立刻显出一副愠怒的气势,镇定自若地反问说:“为什么?敲诈?”
律师看到大茂的反应也是一愣,两个马仔的造势没有使他感到压力,反而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毫无惧色气势,他立刻有所缓和地说:“不是敲诈,我们货到指定地点后,沈女士拿不出另外的二百六十万,害的我们等了两天,不知什么原因我们的交货点突然来了缉私警稽查,把我们的货物全没收了,幸好我们的弟兄溜的快,要不然我们吃不了也要兜着走,后来我们找到沈女士,她说,她是和你们合作的,叫我们向你们拿!”
大茂一听都蒙了,拿出了两百四十万,还要来两百六十万,这是什么事啊!他缓了缓情绪说:“我要调查一下,三天后到这里来找我!”
“好的!”律师头向那两个一摆,三个人就出去了。
他们走后,大茂到俞静办公室。俞刚醒过来不久,坐在沙发上,看到大茂进来,她神色慌张,不知如何来面对。大茂很温和地蹲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轻柔地说:“亲爱的,不害怕,钱骗走了没有关系,好好和老公说,我是爱你的!”
“老公”这个两字眼很久没有提了,他很有亲切感,俞静的心放宽了很多,只是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大茂叫办公室的员工出去,并关上门,把惊吓过度的前妻搂在怀里。
俞静很是茫然,犯了大错还得到了他得如此惜爱,心里反而更难以平静,看到大茂一脸和蔼,忐忑不安地问:“茂!今天发生的事和昨天是一样的,为什么对菊子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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