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被赵洁扑面盖耳的煽情差点击倒,公司面临劫难,有些事情容不得节外生枝,在办公室呆不住,干脆带着俞静到博凯莱公司各门点专柜转了一圈,离晚上吃饭时间还早,只能开车带着俞静暂时回到住处。
大茂显得有些疲惫,他无法理解赵洁这样的女人,两年前刚相遇的时候那样傲慢,公司发展了,她彻底放下了姿态,到今天来了这样直白的表露,还好自己能镇定自若面对她,要不然又会卷进另一个漩涡。然而,她说的都不无道理,绝对没有道德上的问题,只是生长在这个时代,一个男人只能拥有一个女人,自己不能无止境地对别人承诺,这样会伤害很多人。应该拒绝一切诱惑,不要一时的开心,最终导致几个人无法接受。
大茂躺在床上思绪翻腾,俞静由于自己对公司过失而内疚,心里压抑沉闷,身子朝外静静地躺在大茂旁边,不动声色。
大茂的心境还没有被赵洁的说教中恢复过来,大茂试探性地问俞静,说:“静静,一个人和我说,只要我娶了她,她就会让我度过难关,并会有辉煌的未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大茂按过去的“心情惯性”来判断,俞静肯定会很激动的反应,可这次没有,俞静只是淡淡的说:“或许你应该那样!”
大茂对她平淡的反应有点意外,揣摩她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也就有了兴趣问下去:“静静怎么啦?心情很坏?”俞静沮丧地说:“好的起来吗?我就像‘扫帚星’一样,博凯莱公司被我毁了!我有什么脸面再呆在你旁边,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没有认为你是‘扫帚星’,生意成败有些时候不是主观上的问题,它是有不可预见因素。”
“算了,不要充好人了,我爸昨天来电话了,沈琦骗了很多人,也就我这种笨蛋,这么大的数额,查都不去查一下她背后的事就那么相信她了!我爸要我先回去住一段时间,昨天我还想着你不想回去,但今天你这么一说,我到想回去了!你等你处理完了就回去,你和菊子也落个眼前清净。”
大茂说:“你真的能想开了,我到也放心了,毕竟我们三个人这样生话在一起也不是个事。”俞静已经在掉泪了,哽咽说:“我依然爱着你,可能比以前还要强烈,但我已经没有脸皮呆下去了,我要我自己来承受这一切!”
其实大茂对她们俩感情差不多,任何一个要离开,都不能去挽留,要不然永远不能理顺,劝慰说:“其实也就分开这段时间难受一点,时间长了,就会平静下来的。”
“但愿吧!”俞静声泪俱下,伤感难以自制。大茂撑着身体,在后面观望她情绪的发展。
俞静有些激动,翻过身子,对大茂说:“我要,我要,我要走了,我想多体验你的爱!我心太乱了,我要用它冲淡!”
大茂没有这方面的心事,她提出来了,当然要履行,要不然脆弱的心境更加消沉。
这样的性互动没有意思,简直是在‘喝白开水’,心境不到位,激动人心的事情都会变的机械而又乏味。
俞静更是这样,自己说出将要离去,好像‘死刑犯临刑的前夜’那样无奈,大茂在上面好像是在给自己“临终”的关怀,虽然感觉是真诚的,他是审判官,这个‘死刑’就是他判的,现在他握着‘生杀大权’。自己都要走了,连一点惋惜的声音都没有!连假惺惺地不挽留别人一次!真是太可恶了!俞静把自己的不快,化作对大茂的强烈反弹,说:“我不要了!我讨厌你!”
大茂本来就没有心情,突然又被她勒令停止,心里还真有些不快,跑到卫生间泡在浴缸里不出来了。
俞静在床上痛不欲生,恨不得马上回到父母身边。就在这无法自拔的境况里,大茂的手机响了,他在卫生间听不到,俞静很不情愿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听是赵会计到来的,俞静告诉她,大茂在洗澡,对方就挂机了。
这个电话也把俞静带回现实中来,还要处理那么多事情,自己的情绪先放一放吧!她推进大茂的卫生间,也爬进浴缸,有点赌气看着大茂说:“赵会计找你了!”
大茂听到她找了,心里还真佩服她,都那样了还会来电话,揣摩着可能有急事?快速穿好衣服,给赵洁回拨电话,说:“你刚才找我了?”赵洁声音有些哽咽,说:“我想了一下,这个时候走了不妥,我要到博凯莱真正涅槃以后再走!”
硬话感动不了大茂,可这种悲壮的话把大茂带进伤感世界,真切地说:“谢谢你,我真的有点崇拜你了!”赵洁已经完全放弃了往日的沉静,她回答的都是极富有激情:“不要崇拜了,你给我一点机会,说不定就会给你带来辉煌!再见!”
“好的,再见!”大茂对自己今天处理赵洁的事情还比较满意,没有拖泥带水,摆的干净利索,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走进卫生间,亲了一下满脸不快的俞静,说:“抓紧时间,晚饭的时间快到了!”
俞静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不是说,人好就行,钱损失了没有关系?”大茂点头说:“对啊!现在还是啊,我并没有说你什么,一直在安慰你!”
俞静眼睛含着泪,问:“为什么我说要回南京,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假意思也要留一次!”
“我只能和你们两人中其中的一位结婚,谁要离开都不能留的,菊子如果和我说,她要离我而去,我也不能留,万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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