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拥有巨大的能量,血液也一样拥有。
从赵臣予口中吐出的音节,终于和赵华生体内的血液有了共振。起初赵臣予只是能够感觉到那血液的流动,渐渐地居然能够附和着自己的声音一起震荡。到了最后,赵臣予却发觉自己的声音完全能够控制那气血的流动了。
开始的时候,赵臣予也不敢控制让那血气波动太剧烈。但随着逐渐的熟悉,却让他有种神一般的控制自如之感。于是口中音节的速率急剧增加,带动着那原本犹如小溪水一般的血液也逐渐奔腾了起来。
赵臣予也一时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只觉得妙不可言。那体内的经脉其实仿佛江河一般,而那穴道则是犹如一个又一个的湖泊。那奔行不息的血液,正好是那丰沛的流水。流水不止,生命不息!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赵臣予也渐渐的感觉到了疲惫。毕竟这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使用这种音波的方法,来给人治病。
等在门外的赵母不知不觉间,双腿都有些麻木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实在是一件煎熬。于是便见着赵臣予那有些颤动的身子,还有略显苍白的脸se,当时一声惊叫:“啊呀!”
赵臣予本就有些不支,这一声叫喊,正好惊醒了他。只见他身子有些软绵的,滑到地上,使劲的喘息着。但一双眼睛却仍然晶亮,定定的盯着床上的父亲。
“啊!臣予!”见到自己的儿子倒下,毛爱梅也顾不得许多了。一下子撞开了房门,几踪跃了过来。
赵臣予听得母亲的呼喊,赶忙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看着赵臣予确实没有大碍,她这才放了心,又转头看着床上的丈夫。
赵华生只觉得浑身燥热,身子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到了后来,胸口更是犹如酝酿了一座火山一般,不知何时就要喷薄出来。
他的脸也涨得通红,“咳!咳!咳!呕!”几声有力的咳嗽,接着却吐出来一大块血块。
毛爱梅一看自己的丈夫吐出血来,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啊!华生!呜呜……”
看到父亲吐出了血来,赵臣予却没有悲伤,脸上倒是有了几分欢喜之se。
再看那血液,或者称之为血块更加合适一些。将近有鸡蛋大小的一块凝血,已经接近于乌,气味更是恶臭不已。这个东西,明显是当初赵华生生命留下来的病灶。赵父这些年来身虚体弱,还有时常的咳喘不止,它就是一个很大的因素了!
看着母亲急切悲伤的样子,赵臣予也急忙安慰道:“妈,别担心!这是好事!爸这是把体内的病给吐出来了!”
“啊!是么?”毛爱梅镇静下来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
再看赵华生,果然已经安静镇定了,脸se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润。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哎,真舒服啊!”声音虽然还有些嘶哑,但是比起以前那种说不上几句话就要咳嗽的样子,确实要好的很多了。
毛爱梅忙了上去,扶着丈夫坐了起来。“啊!华生,你是说真的?咦,什么东西这么臭这是?”却发现,赵华生的身上有了些油油的感觉。而且这味道,还真的不是很好。
赵华生也急忙往自己身上看着,也很快发现了。原来自己身上却几乎被一种黑黄的油腻物质,给糊满了。那一股难闻的味道,也正是来自于那些东西。
经过了那一天的经历,赵臣予又用同样的方法,让赵父的身子彻底的好了起来。原来那一个病怏怏的糟老头子,才终于脱去了一身的病灶,重新焕发了青。
当然,所谓熟能生巧,赵臣予的技艺也是越来越成熟了。原本全力施为,一个小时几乎体力就耗尽了。而且那过后还要修养上几天,才能完全摆脱后遗症。但是几次下来,确实能够做到挥洒自如了,真的能够游刃有余。
甚至一个月后,赵母也享受了一番同样的待遇。原本很健康的赵母,却没有吐出什么血块啥的,不过一身腥臭难闻的油腻也是免不了的。而可怜的赵臣予,也因而得了一顿臭骂,却也暗呼值得了。
却是,看到自己的父母能够健健康康,也是赵臣予莫大的安慰。甚至于二老那原本苍老的面貌,都有了年轻化的倾向。说起来二老也算得上是经过一番脱胎换骨了,浑身气血恢复了年轻时候的强盛,自然也就变得年轻许多了。
而赵臣予经过这些事情,心境也有了极大的提升。一身的修为,自觉又涨了许多。那原本就强横的实力,这下子别的更加的难以琢磨了。
赵臣予原本也算得上是一个淡泊的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武道修为了。而他一直以来,却也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说道这个小小的遗憾,却还得要归结于老庙祝的身上。这老家伙一生嗜酒如命,据说就是珍藏几百年的老酒,他都不知喝过多少。而据他自己说,他喝过的最好的一种酒,却只是一种普普通通的高粱酒。
高粱酒没有什么稀奇的,稀奇之处却在于那是一种泡酒。泡酒的东西,据说是已经有七八十年的一条老蛇的蛇胆。那种滋味老家伙不止念叨了一遍,连赵臣予都有些勾起了馋yu。原本赵臣予还问过,一老家伙的强悍,何不自己去寻一条蟒蛇,自己弄来喝。可惜老庙祝却总是摇摇头,叹着气说,都是为了赵臣予才走不开的,却惹得赵臣予一阵鄙视。
经过易经洗髓一事,以及之后父母亲那种容光焕发的喜悦,赵臣予也明白了孝之一字。师傅这些年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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