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芳一直盯着魏伟,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说不出口。
魏伟心里暗想,你别老盯着我啊,你看的老子难受!
魏伟努力地把屁股往后坠,让渐渐高耸的裤裆能不那么明显,可他显然低估了自己的爆发力,也低估了林秀芳的吸引力。不动不要紧,自己屁股往后一挪,下面正好和马扎的撑子摩擦起来,一股过电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都说“牢里坐三年,母猪赛貂蝉”,魏伟这可是五年,存了一裤裆的子弹,就等着开火呢。现在眼前就站着个大屁股大**的女人,这怎么能让他淡定!
林秀芳见魏伟屁股在马扎上扭来扭去,就感觉奇怪,便忙问道:“小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说着就走过来,伸手在魏伟的额头上摸了摸。“不发烧呀,对,你刚才吃了生豆腐。你说说你着什么急,那刚拿卤水点出来的,快,快上厕所!”
两人离得如此之近,彼此身上的味道都闻的清清楚楚。林秀芳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味,但可能是在豆腐坊呆久了,那种汗味却透着一股子浓郁的香气。
魏伟贪婪的吸了一口,眼睛朝林秀芳胸口瞟着,听见她跟自己说话,登时怔了一下,问道:“啥,上厕所?我上厕所干嘛?”
林秀芳指了指魏伟的肚子,说:“吃了生豆腐,你就不怕拉肚子啊。当然去……拉屎了……”
说出这两个字,林秀芳忍不住朝魏伟小声的“呸”了一口。
魏伟忙站起身来,朝肚子拍了拍,说:“我没事,你看好好的!”
原本坐在马扎上还不明显,这一站起来,魏伟就感觉裤腰一紧,自己拍的两下,正好打在了那个上。
魏伟顿时回过神来,他和林秀芳几乎同时低下头,朝自己裤裆瞧去。
“啊……”林秀芳叫了一声。
“啊……”魏伟也叫了一声,慌忙间一把就把林秀芳搂住了。
林秀芳被魏伟搂在怀里,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一动也不动地呆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双滚烫的嘴唇亲在了自己的嘴上。
“唔……”林秀芳本能地摇着头,却根本无济于事,自己小腹上,被滚烫的一根硕大死死顶住。
“不、不行……小伟,你……”林秀芳抗拒地挣扎着,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冲的出男人的禁锢?
渐渐的,林秀芳放弃了抵抗,任凭魏伟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大肆掠夺。
此时魏伟**般,浑身似乎燃烧着无穷尽的能量。积攒了五年的**和愤怒,潮水般喷涌而出!他急切地在寻找一个出口,要把心头的浴火发泄出来。此时,魏伟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两个字:我要,我要,我要!……
林秀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魏伟的解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来,两团高耸如豆腐一般嫩滑,魏伟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下身也在左冲右突,却一直找不到入口。
“帮我一下!”魏伟朝林秀芳说道。
“啊?”林秀芳惊叫一声,魏伟抓着她的手,朝自己身下的硕大摸去,“帮我一下!”
这时候,他却感觉到下面一热,林秀芳的一双手木讷地搭在上面。可她的整个身子突然绷紧了,在微微的颤抖着,隐隐地,却听见林秀芳在小声的抽泣。
“秀芳……”魏伟有些不知所措,见林秀芳已经满脸泪水,紧闭着眼睛,嘴唇可能因为咬的用力,已经有些发白。
魏伟心头的浴火瞬间犹如浇了冷水一样,熄灭了。他缓缓地松开林秀芳,给她把衣服拉上。
林秀芳拧过身子去,没让他碰,低着头,肩头耸动着,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猫。
“他说我浪,说我骚,我忍着,我只是想要个家……”林秀芳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一根地针扎在魏伟的身上,“我知道,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不就是想要我么?不就是想霸占豆腐坊吗……我太傻了,小伟,我太傻了……”
林秀芳大声的哭起来,撕心裂肺,好似把这些年的委屈,统统发泄干净。
“嫂子……”魏伟张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伸出手来,朝自己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不是东西!我是个畜生!我……”
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林秀芳哭红的眼睛还带着泪花,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魏伟。
“你睡吧,我回去了,今晚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林秀芳的胸脯一起一伏,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努力的平静下来。
然后,她便转过身,轻轻地把门带上,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魏伟愣在那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忍不住伸手朝自己仍旧坚挺着的裤裆拍去,骂道:“你他妈个没出息的,竟给老子惹麻烦,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那一晚上,魏伟几乎没有睡着,一闭上眼,便是林秀芳白花花的胸脯,再睁开眼,却想起她梨花带雨的眼睛。
第二天一清早,魏伟就出去了,门没锁,昨晚上的事太操蛋,竟然忘了跟林秀芳要钥匙。
村里人睡得早,起的也早。这个时节正好是割麦子的时候,白天乡里乡亲的,老爷们就去地里割麦子,婆娘们就在自家的晒麦场脱粒晒麦子。
大王村有山,地都是在山坡上,大片的平地很少,所以大的收割机也开不进去。所以手工镰刀割麦子的情况还比较多。
魏伟有两亩地,是按人头分的,因为当初村里照顾到他家情况,还额外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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