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急!我们还有其它事情,等谈妥以后,你一并发过来就行了,免得劳民伤财的,还要再来,我不照老哥一切都已经按部就班,可以悠哉游哉,我可是凡事草创,日理万机,一分钟掰成两半用……”
百里良骝制止了商子政,并且开始诉起苦来。
这个时候,就不是商子政想扯住他的后腿,而是他想稳住商子政了。
因为什么呢?
商子政那里是两眼一抹黑,对现场的打斗情况一无所知,难免心里着急。
可是百里良骝呢,正在一边和商子政说话,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
他那里居高临下,把两处打斗都看得一清二楚,一目了然。
谈判时机,对于政坛老手来说,至关重要,那虽然不能决定输赢,但是一旦输赢大势已定,却能左右输赢的程度。
谈判时机,对于巨商大贾来说,就更加重要了,时机如果不对,无数钱财可以转眼成空,家破国亡也有可能。
虽然只有两个人,百里良骝和商子政之间的谈判,绝对事关重大。
对于商子政来说,除了利益交换以外,他还要拖住百里良骝,不让他去破坏公子明行的抓人计划。
不过这个目标所能做的事情既然他也只能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就不去想了,专心致志地和百里良骝周旋,力求通过这几件事情中获得最大利益,不管是长期的还是短期的。
对百里良骝来说,有了商入海这个把柄在手,让商子政抱有轻判的希望,就是最好的时机。
对于一把手来说,别管是在边界谈判、原有的投资转给约盟的谈判、还有选拔第二个约盟襄的过程,都有很大的余地!
真金白银的利益不说,就是配合和公事公办之间所节省的时间,就是一个极大的筹码。
当然真金白银的数量可以更加庞大,对于百里良骝一个新建单位的带头人来说,那是不能不认真考虑的绝大问题。
在商子政看来,不管是从官府这个角度,还是从家族这个侧面,在经济上自己都比百里良骝强大得太多!
百里良骝呢,年纪轻轻不说,政治资源、家族资源都不值一提。
管理传家,说到底,还不就是和公子家族一样,为别人出谋划策谋生?
嗯,如果你小子聪明,投靠我商家,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给你安排一个不错的职位。
自从儿子被捉以后,商子政立刻命令家族的调研力量,对百里良骝调查了一个底掉。
他自己也倾注了很大精力,琢磨如何对付他。
很快,一个包括前三千年历史后三十年的预测的全面报告,就呈交给商子政。
商子政一看,就觉得没有什么太了不起,和他商家的赫赫历史、出类拔萃的历史名人,不在一个档次。
至于以后的前瞻,一个没有历史底蕴、在政坛看算刚刚起步的年轻人,能有什么作为?
如果顺利,他的一生的政治生命,也就到此止步了。
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丢官入狱甚至丧命都有可能。
尤其是和商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卯上,他三长两短的风险,无限增大。
只因为他抓住了那个不争气的孩子,以此为威胁,我才不得不和他虚以委蛇,否则,我才没有时间理他!
我每天的党政军大事就一堆,够我忙和的了;再说我也私人生活,打理那个空间保证其正常运转也是要花费时间的!
“还是这样,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对我那犬子网开一面,免除死刑,让他免除牢狱之灾,我会在边界划分上全力配合你,如果犬子能很快回家,我保证在厘定边界界限的时候,一切以你的意见为准,这个条件你是否满意?”
商子政看来已经有了定见,也没有绕圈,直接就亮出了底牌。
这倒不是他懂谈判艺术,而是太懂了,就来了一个大而化之,繁而简之,直接给出最大的优惠。
其实,他这样的做法看以大方,实际上他早就算清楚了。
边界的事情,大框框早就定了,他想反对也反对不了。
不过,他不能反对,百里良骝也必须受这个大框框约束,不能框外,至少不能太框外。
在这个大框框基础上,他就是想占便宜,顶多也就是三五米,否则,就留下了无尽麻烦的祸端。
而且本来是一条直线的边界线,到处这里多两米,那里多三米,七扭八歪,也不好看。
百里良骝当然知道商子政的小九九,不过这样也算不错了。
但是,原则上他是不让步的。
“子政老哥的配合我很感谢!不过关于贵公子的问题,我给你保证,我会按最低的罪行给他定罪量刑,但是完全的不顾法律,我是不会同意的,这一点我想作为商鞅先师的后人,老哥你比我更明白!还有,那个陷害人的还没有抓到,是否有陷害还不能定论;我看先这样,这个约盟区的建设,是举国上下一个关键项目,老哥你作为关联地区的拿事人,就作一个明确的表态,说明你刚才那个态度!你看如何?你这态一表,我的工作会轻松很多!否则,我只能用正常的程序去推行,那样的话,虽然谁也挡不住,还是要多花时间,多费力气的,那些头痛的事情,你我都门清,还是尽量避免。”
百里良骝这番话,实在是锦里藏针。
而商子政对这样暗藏机锋的言辞,也是心如明镜,深知个中三味。
他是明白了,也就感叹了,这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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