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多少……」子微先元看着鹤舞的脸色,连忙改口,「我是想上
去接水,不小心滑了一跤,不小心把脸摔到树上,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正好不
小心摔到那里,又不小心看了一眼。我真不是故意……」
「再撒谎!」鹤舞厉喝道。
子微先元一口气飞快地说道:「是的我看到了你真好看但我马上就忘了。」
子微先元换了副表情,柔声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白天
在一起练功,晚上在一张床上睡觉,还用一个杯子喝水。有一次我们去游泳,鹳
辛、祭彤、我,还有你,都脱得光光的……」
「游你个头!」鹤舞娇叱着一拳砸在子微先元眼窝上,「那时候我才五岁!
六岁我就跟师父一起睡了!」
子微先元努力眨着被打黑的眼睛,「是啊。我只是有一点点好奇,不知道你
长大了是什么样……好像变化挺大的……」
「呯」,子微先元右眼又挨了一拳。
一觉醒来,外面雨已经停了,子微先元与鹤舞都是精于炼气的术者,在树棚
休息一夜,便神完气足。鹤舞仍冷着脸,对他不理不睬,子微先元只好轻手轻脚
地爬出树棚,心里盘算着怎么哄她开心,再怎么去找鹳辛与祭彤。
头顶不时有雨滴滑落,初升的阳光下,湿透的森林升起轻烟般的雾气,四周
寂无声息。
子微先元舒展了一下身体,忽然手上一凉,一滴水掉在手背上。子微先元不
经意地朝手上看去,眼神突然变得锋利。
那并不是一滴透明的水珠,而是一滴鲜红的血迹。
子微先元霍然抬头,眼睛像被烈火烧炙般猛然一跳。
在他头顶的大树,悬着一具赤裸的女体。那女子四肢张开,仿佛正凌空飞翔。
她两手被木楔钉在树干上,腕、肘关节扭曲,似乎被人拧碎,双足卡在树杈中。
她身无寸缕,两只丰挺的美乳高高耸起,饱满的rǔ_qiú被人戏谑地用枯枝贯穿,乳
肉鼓起。
致命的伤势则来自腹下。她白嫩的yīn_fù向外突起,大腿间柔软的花唇仍带着
少女娇嫩的红艳,此时被挤得圆张。一根手臂粗的树枝从她下体捅入,还未剥去
的树皮上淋淋漓漓淌满鲜血。那树枝有人许长短,穿透了少女整具躯体,一直从
她张开的红唇间伸出。削尖的枝干上沾着血淋淋的血丝。
鹤舞刚从树棚内出来,子微先元回手将外衣遮在她头上,低声道:「别看。」
鹤舞立即停住动作,她目不见物,直到子微先元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手,心
里才安定下来。
「出了什么事?」
子微先元冷静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夜异死了。」
鹤舞身子一颤,手指紧紧抓住子微先元。
子微先元道:「我上去看一下,你在这里等我。」他小声安慰道:「我就在
旁边,别怕。」
子微先元身体笔直升起,直到两丈的高空,然后伸手攀住一条细软的树枝,
悬垂下来。夜异凄惨的尸身触手可及,他却不敢伸手。跃到树上子微先元才发现,
被削下的树枝并没有丢弃,那根带着枝叶的树干被整根捅进夜异臀间,只有几片
沾血的绿叶,从少女血肉模糊的菊肛中露出。
夜异身上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似乎是一出手就被人擒下。折断的手腕和肘部,
完全是出于折磨的目的。她下体淌出的鲜血已经略微凝结,但色泽鲜红,显然不
超过一个时辰。
子微先元不由想到,那时自己还在树下酣睡,原以为已经离开的夜异,却被
人掳到近在咫尺的树上,用残忍的手段虐杀。子微先元无法想象夜异当时的恐惧
和伤痛,也许他一抬头,就会看到这个邀请他去碧月池作客的少女正在经受怎样
的折磨。
子微先元咬紧牙关,眼角微微跳动。无论凶手是谁,分明都是针对他而来。
否则不会故意将尸体悬在这里。那么凶手又为何要向他示威?
思索间,夜异眼睛忽然一动。子微先元心头猛然一窒,接着扶住她的肩膀。
夜异艰难地睁开眼睛,她口中涌出血沫,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树干从她下
身贯体而入,一直插到喉头,卡住她的舌头和牙齿。但这会儿又不敢移动她的身
体,若拔出树枝,她必死无疑。
子微先元心里掀起滔天怒火,那个不知名的凶手施出这样残虐的贯体之刑,
施暴时还细致地避开最致命的要害,夜异生机已绝,却又一时无法死去。子微先
元自负机智,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生命在痛苦中一点一点流逝。
夜异努力动着嘴唇,似乎要说些什么。子微先元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
说道:「你不要开口,我来说,如果对你就眨眨眼睛。」
「你有话对我说?是关于凶手的?」
夜异微微眨了下眼睛。
「可我不能拔出来……」子微先元轻声说:「一动你就可能会死。」
夜异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依恋、乞求,还有急切的目光。
子微先元心里一颤,捕捉到夜异的心意,「你知道他们是谁?你留下了证据?」
夜异用力眨了下眼,目光侧向一旁。子微先元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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