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祥妈一起做做饭,祥妈就说不用我动手,我不太好意思,就在厨房里和祥妈
叽叽格格地聊家常。不过有时犯懒就躺在床上看看书,玩玩平板。
结婚后晚在晓祥家住的那天,晓祥在操我时祥妈敲门说把花镜落在这屋
了,我连想都没想就说请进,结果祥妈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正挺着大鸡
巴在我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晓祥只是减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祥妈也不是很尴尬的样子。
我跷着两条白腿,样子有些不雅,但晓祥正在活塞运动,我也不好调整姿势,
索性就这么跷着好了,而且随着晓祥的运动,我的两个大胸也在有规律的晃动。
后来又有一次是祥爸,还是我说的请进,结果祥爸也看到了。我问晓祥会不会尴
尬啊,晓祥说没关系,他家的观念就是这样,他小时候也看到过祥爸干祥妈。
夏天的天气很热,开门透气显然比开空调健康得多。晚上睡觉时祥爸祥妈的
卧室通常都是开着门,我们的卧室和他们隔了一个客厅,我也毫不避讳地开着门
睡了。晓祥在卧室里操我时,我尽量不出声,只是闭着嘴「唔唔」地低声叫着,
这不是害羞,是怕影响二老休息来着。
当新婚的「新」字渐渐隐去时,生活也恢复到正轨上来。晓祥还是要经常出
差的。祥爸在我入职那会开始把自己的工作陆续转交给了晓祥,晓祥接手后虽然
差点关门大吉但后来做得很好,祥爸就很放心地让自己退了休。祥妈偶尔在外面
打麻将,这种时候就只有我和祥爸在家。
养儿子的爸爸通常夏天身上只有一个短裤,上半身光着。养女儿的爸爸则会
多一件背心。祥爸当然就只有一个短裤了,而我照例是全裸。这天祥妈打麻将有
点晚了,打电话回来让祥爸先拣菜,她一会就回来。于是我和祥爸坐在小板凳上
拣菜。小板凳很矮,这样我的双腿自然形成了一个m型。大yīn_chún被大腿带着分开
了,小yīn_chún也露了出来,我的整个xiǎo_xué大开着。祥爸坐在我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一开始我还没注意到,后来发现祥爸总往我的xiǎo_xué看,这才发现。不过这时
要合上双腿不免尴尬,而且既然已经看了这么久了,也就无所谓了。我继续敞着
xiǎo_xué和公公聊天。祥爸似乎硬了,但因为坐姿的缘故并不容易看出来。等他站起
来在水池边洗菜时,我就很明显地看到了祥爸的短裤支起了帐篷。许辉以前告诉
过我,男人硬着倒不是怎么难受,但是在裤子里硬着却是很难受的。如果晓祥的
体质和祥爸一样的话,那祥爸很难在短时间内软下来。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我几乎可以肯定当时我是出于孝心才把祥爸的短裤
给脱下来的。而被一个全裸的女孩把自己扒光,祥爸当时吻上我也是自然而然的
事,不得不说,当时两人吻得很激情。祥爸其实也没那么老,现在六十多岁的男
人大概也属于年富力强的那一类吧。祥爸居然能把我横抱起来,然后送到卧室的
床上,是他们的卧室。
我很自然地抬高并分开了双腿,我的xiǎo_xué已经做好了被公公的jī_bā插进来的
准备。话说早年我就怀疑祥爸上过潘姐来着,作为潘姐的替代者,挨祥爸的操差
不多算是我的义务吧。另外现在我是祥爸的儿媳妇,以晓祥的家风来说,被祥爸
操进xiǎo_xué大概也可以算是儿媳妇的责任吧。
祥爸毫不客气地刺了进来,直顶花心。嗯,赵哥他们把子宫口叫做花心来着,
以前我还会错了意,以为pì_yǎn既然被叫成菊花,那花心应该指pì_yǎn里的东西吧。
后来才知道,敢情他们说的是子宫口。
祥爸不像年轻人那样给我以惊涛骇浪的感觉,但每一次都非常到位,guī_tóu结
结实实地插进去顶在花心,给人一种醇厚舒爽的感觉,我都有些醉了。这时,我
听到门声响,祥妈回来了。对于性开放的一家人,婆婆怎么面对公公正在操儿媳
妇的景象?哎,祥爸没什么要停止的意思,还是一下一下地操着我的xiǎo_xué。于是
祥妈一进卧室就看到了我全身赤裸地被祥爸压在身下挨操的样子。
果然是没底线的一家人,祥妈只是拍了祥爸的屁股一下,骂了句真是越老越
流氓,然后就去做饭去了。祥爸继续在我的yīn_dào里抽送,直到射出来为止。祥爸
要把短裤穿上,我笑着说:爸爸你也光着得了。祥爸还想穿,可我把短裤藏在身
后,嗯,祥爸看你能不能抢得到哦?
祥爸捏着我的鼻头左右晃了两下,然后光着屁股去帮祥妈做饭了。哎,这老
头,作风很像老本呐。然后我也凑到厨房去帮忙,三个人就在厨房里边聊边忙活
着。我看祥妈的神态好像完全没把刚才的luàn_lún当回事,于是又劝祥妈也tuō_guāng了得
了,反正大家也没什么禁忌,祥妈说自己太老了,身材都走样了,光着简直没法
看。我怎么劝她也不肯脱,哎,好吧,动手扒光婆婆好像太惊世骇俗了,不过刚
才祥爸算是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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