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岸然一开始总是打断齐平,叫他不要这样做,但每一次齐平都很难过,他索性就不管了。
张岸然做着习题,齐平在他的桌子下面,也做着“习题”,到了后期,张岸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完半套试卷,再放下笔,十分从容地扶出自己的东西,而齐平,也会爬到张岸然的身上,或者跪趴在地上,将自己送给张岸然玩。
而张岸然越显得冷漠和抗拒,齐平就越兴奋,有时候刚刚捅进去,小腹处就会多一团粘腻。
两天的高考,张岸然发挥正常,出了考场刚上车,齐平就凑了过来吻他,张岸然有一点失望,他更希望此刻的齐平能问问他高考的情况,像他的亲人一样。但又知道,在齐平的心里,高考并不是什么大事。
早在考试之前,齐平就同他提过,可以直接送他去国外读书,他也会陪同一起去,但张岸然拒绝了。张岸然还是喜欢国内的环境,也喜欢自己通过考试进入校园的感觉。
张岸然没有及时回应齐平,齐平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又渴望的兽。当张岸然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扯下来的时候,他却渐渐平静下来,重新变得冷漠镇定。
张岸然伸出手,拍了拍齐平的手背,说:“回家再做。”
等到了家,张岸然剥掉了齐平身上的衣服,才察觉到了他今天如此亢奋的原因,白嫩软绵的腰下位置,只有一条细长的丁字裤,“玩具”紧紧地束缚着小齐平,张岸然想了想,伸手摸了摸自己惯用的通道,果然又松又软,提前做好准备了。
齐平那一夜被张岸然折腾得很惨。
在得知自己上一世同齐平有过交际后,张岸然偶尔也会思考,齐平的身体会不会是上一世的他调教熟的成果,但计较这一点太难为自己,他也不会拿这个问题去问齐平。
烟花表演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最后归于平静,张岸然一开始挽着齐平的手,到最后干脆将人抱了起来,齐平枕在张岸然的肩膀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他也终于累极了。
张岸然听到了齐平平稳的呼吸声,小幅度地侧过头,亲吻了他的发。
这座岛屿有很多值得玩耍的地方,但张岸然大多数时候都在齐平的房间里,有时在玩儿些游戏,有时在写曲子,就算出门遛弯,也会在一个小时内回来。
齐平对张岸然不离开的理由心知肚明,但他做不到放他离开,那是他的药。好在日常的工作结束后,两个人还能一起去玩几个小时。
他们一起玩沙雕,打斯诺克,逛赌场,甚至很有年代感地唱了一会k。
厨师也做遍了中国的特色菜系,又开始做法国菜和意大利菜,味道也都调整成适合两位先生的口味,齐平不是易胖体质,张岸然却胖了三斤,他已经能够想到健身老师在节后发出的咆哮了。
长达一个月的度假转瞬即逝,张岸然在假期结束的前几天,得知了之前拨出的青春剧提名木兰花奖项的消息,这部青春剧竟然出人意料地提名了最佳剧本、最佳导演和最佳男主角三个奖项。
张岸然得知消息的时候,抬头问齐平:“你没给我买奖吧?”
齐平喝了一口温开水,回他:“没有,况且,一个电视奖也不值得买。”
张岸然知道齐平说的不是假话。获得影帝的那部片子,他就同自己商量过,要不要运作一二,但张岸然严厉拒绝了,齐平便放弃了,让一切随缘。
堂堂正正入的提名,即使木兰奖在国内算不上最顶级的奖项,张岸然心情也不错,矜持地给官宣的微博点了个赞,在大刘沟通要不要前往颁奖典礼的时候,也欣然应允。
假期结束,张岸然本以为齐平又要飞往国外,却没想到对方同自己一起回了帝都,下了飞机,又伸手抓着自己的手腕,神色自然地说:“跟我回家。”
张岸然和齐平名下都有多处房产,但称得上家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过一年前,两人不欢而别,从那天起,张岸然就再没进去过。
张岸然没挣脱齐平握着自己的手,轻声问他:“不会还有一个笔记本,密密麻麻地记着你同他的事,不会再突然消失不见,又盯着我说,你不像他了吧?”
齐平沉默不语,冷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是抓得更紧了一些。
“我知道你在生病,也知道我喜欢你,”张岸然的话语平静,像经过了深思熟虑,“所以我只是在警告你,不要在不恰当的时间里,做出不恰当的事。”
“然然,”齐平的声音也不大,甚至是温和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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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岸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法理解齐平。在网络上的帖子被删除,在张岸然决定将这个秘密隐藏心中,在他们和谐地相处,安宁地生活。
齐平却偏偏要将日记本放在他的床头,自己却消失得干干净净,逼迫张岸然不得不打开这本日记。
日记里详细而扭曲地记录了齐平对前世那个张岸然的痴迷与追忆,张岸然看了很久,他一边看一边去找齐平,到最后日记翻到了尽头,齐平也发了讯息说要回来,再拨回电话,却是关机。
张岸然去了指定的包厢里,他等来了齐平,也等来了那一句——“你不像他”。
张岸然在那一瞬间恨不得杀了齐平,但最后的理智,不过是摔了杯子,指着门口,对他说:“滚——”
与其说是张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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