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焦虑。
江白面色冷酷的站在拐角处,冷冷注视着公共电话亭:“有什么好谈的。你真以为找个医生就能消灭掉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会在合适的时候杀了你……我一定要把你做成我的标本!”
朱子琴脸上闪过一丝惧怕,脆弱而无助,几乎要哭出来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这个月就要结婚了啊……”
江白冷笑,深沉的黑眸里是疯狂的爱意:“对啊。所以我才要让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他顿了顿,眉梢突然一挑,想到了什么:“哦,见面也可以。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
朱子琴忍住害怕,连忙确定下来。
“那好……我们今天下午再见一面……请你一定要和我好好谈谈……”
江白抿起微笑,好心情的挂了电话。
——三年前三月二日傍晚,锦山市城郊江白的小屋。
朱子琴勉强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回家。
“又失败了!为什么就是消灭不了他!江白——!”
她几乎力竭,一点一点的挪着上楼梯。
“不过好在我逃了回来……也不知道医生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
朱子琴狼狈不堪的扑/倒在门前厚厚的毯子上,连起身关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混蛋……居然……”
三年前的江白一路尾随,冷冷在楼梯下站定,侧目凝视着门口毯子上痛苦的朱子琴。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刀柄在衬衫外露出一角,神情介于冷酷和莫名其妙之间。
江白哑口无言的注视着三年前的爱人,痛苦得不能自已。
清远有些同情又古怪的看着他——三个人刚刚目睹了江白下午是怎样掏出刀子,挥舞着向朱子琴冲过去的。
“她给你找了医生啊。你这是失心疯吧?”清远摇头。
“所以说……所以说……”如果不是记忆里没有实体,江白早瘫软在地上了。
“你不是要答案吗,那么继续吧。”微生初南仍面色平淡。
“不——我不要看了!”江白猛地嘶吼起来,他神情崩溃,语调几乎破碎。
“你付过报酬了。那么我会完成委托。”微生初南平静的看着他,眼神中是莫名的冷酷,“而且从私人方面看。你连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能接受,还谈何爱她。”
江白呆呆看着她,眼神从痛苦变得有些空洞。
“对子琴做出了这样行为的我……我……”
“我……真的爱子琴吗……”
微生初南低头,扫视着脚下,似乎隔着遥遥的记忆看到了汹涌的记忆之河。
“如果你不爱她,真做不出这种事来。”她意有所指的说。
“走吧。”她眼眸开始闪亮,转换场景,“我们去看,那些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哎,总感觉这种灵异破案文不会热呢。不过下个世界会换一种方式,不再是破案。因为主要写微生初南的能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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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寂的新娘/rfive
三年前三月十九日夜,凌晨一点。
朱子琴躺在床上,神情时而焦虑时而惧怕,担忧又期待。
“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她喃喃自语,“据说那枚催眠胸针能抑制江白的病情。今晚,一定要成功!”
她想到了什么,目光柔和下来:“尽管变卖了财物才买到了胸针。但是为了江白都是值得的!
以后我们就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场景转换同一时刻的江白小屋。
他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着什么——那是一张复杂的图纸。
清远凑上去看,吃了一惊:“城郊的地形图?还标有摄像头分布和数量?”
“你不是个特别宅的法医吗?”
江白呐呐说不出话来,神色黯淡不解。
“继续看。”微生初南打断两人的交谈。
过了一会儿,三年前江白放下了笔,仔细打量着图纸,缜密的思考着。面上神情特别平静可怕。
他从沙发下面拖出来一包衣服。然后往身上套,换上了新鞋,往里面填充了一些石子。又仔细的戴好了手套和面罩,把刀挂在了腰间。
“等等……”江白突然看着微生初南,“我们刚来我记忆的时候,你们不是看到了我在睡觉吗!”
他不能接受的摇着脑袋,嘟嘟囔囔:“在我的记忆里我也什么都没做,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这些莫名其妙的记忆,其实都是你虚构的吧!”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推论正确,眼睛也亮起来。
“因为你找不到谁是杀害了子琴的凶手,所以你才虚构了记忆,想完成委托!”他指责微生初南。
清远用一种“你果然有毛病”的不敢置信神情盯着他。
微生初南倒没有生气,平静的解释:“你的记忆确实有虚构的成分——”
“果然是这样——!我怎么可能杀了我最爱的子琴!”江白的眼神转而愤怒,声音激动得提高,打断了微生初南的话。
微生初南皱眉,轻柔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安静。”
像是第一次见微生初南一样,江白再次被那种莫名的恐惧摄住心神,兢兢的住了口。
“我的能力,是回溯你的记忆,从而发现蛛丝马迹来寻找凶手。”她解释。
“你不知道的东西,我也不会知道。但是有一些你没在意的东西,我也能看到。”
“我不能改变过去。我只能改变你的记忆。所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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