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正在推杯换盏,正喝地不亦热乎。席间看那个老者正自涂抹横飞,对着那
个显得似乎无比苦闷的肥汉子正说地起劲。
「赖老弟,我冯保国不是吹,那个叫徐叫东的想和我玩,他也不撒泡尿照照
自己的模样,还真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三头六臂的三太子啊?哼哼……老夫我吃过
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多,走过的桥臂他走过的路还多,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别说
这种愣头青就是那些洋鬼子老夫我也能让他们个个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瞧见没,
我可是给你好好出了这口鸟气了吧!哈哈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
「唉……冯老拳师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就是……就是……唉……我没想到我
竟然栽在这阴沟里了,还让那么多人模狗样的鼠辈看了笑话,我……我不甘啊
……」
「这个我能理解,不过话说回来,老弟啊!你那个功夫实在……实在……哈
哈哈……」
「冯老,我是打不过那个姓徐的,可是……可是……你要是真干起来就能打
败那个姓徐的吗???」
冯保国端着酒杯,睨着斜眼看着赖雷,仿佛在说你也配问我这个问题,不过
冯保国只是嘿嘿一笑道。
「赖老弟,不满你说,要是真打起来,输赢还真不好说,不过就是输他,他
也落不到个全身而退,嘿嘿嘿……」
「哦……」
赖雷若有所思,怔怔地看着自己的酒杯里倒映着的自己的那一张大肥脸,油
光锃亮的脑门上的伤还没好,显得尤其突兀。
「赖老弟,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冯老拳师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冯保国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老弟,不是老哥哥倚老卖老,你那些传统功夫只能叫操,和拳差得十万八
千里了,用这些去和那个姓徐的打,不输才怪,还不如一个街上的泼妇地痞啊
……」
「唉……以前不知道,现在要是再不知道那我可真是个蠢货了,所以我今天
来拜访冯老拳师,一来是谢谢冯老拳师为我向那个姓徐的出了口气,虽然是使计
不是在拳台上,但是还是多谢冯老拳师仗义援手;这二来嘛,便是要向冯老拳师
求教这功夫上的事,还望冯老拳师不吝赐教才好!」
赖雷说完一抱拳,向冯保国深深一揖。冯保国暗道「这个赖雷倒也不是个善
茬子啊?我刚刚讥讽了他是在做操,他便回过头直言我使了计玩了那姓徐的小子,
这个我可是从没有承认过,这小子倒好上来就给我坐实了,嘿嘿……反正我不接
这个茬就是了随他说去……」
「老弟啊!赐教不敢当不过你既然远道而来又开口问了我,那我也把我自己
知道跟老弟唠一唠……来来……我们一边吃一边唠……说起现在的功夫,不是老
夫说句丧气话,当今早就没几个会的了,以前的那些老拳师,自改朝换代之后,
有几个有好果子吃的,真正有本事的不是避祸远走就是被当作拳霸给折腾死的,
那些被朝堂奉为座上宾的拳师那个又都不是不学无术溜须拍马之辈或者就是把自
家的家传宝贝上缴了才换来个一官半职的,这些人本身就没啥功夫,家传的谱子
又缴了,还能留下些啥东西,当然这都是朝堂里的大官愿意看到的了,所以就让
这些货跟着什么外国专家去学,美名其曰整理推广,嘿嘿嘿……推广啥不就推广
你练的这种操嘛!你说你这个不输不是见鬼了吗?」
「惭愧,可是……」
「可是骑虎难下是不是?嘿嘿嘿……其实上面要你们教人的也希望就是这些
无用的花拳绣腿,老弟你想,要是个个都练得彪悍孔武,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虽说现在有枪有炮,其实练拳练得不是你怎么去打人斗恨而是练得是胆气,遇事
不慌,敢于应对的心性,老一辈子人不是都说习拳能变化一个人的气质嘛?说地
就是这个道理,啥是拳啊?老弟,嘿嘿嘿……拳者权也……所以这怎么会让那些
达官们安生呢?所以历朝历代都不外是一个字,那就是个禁字,只不过方法各不
相同,但道理却是一贯地啊……」
「唉……冯老拳师听你这一说我是大开眼界,这么说来您老就是真行家咯?」
「我嘛……嘿嘿嘿……不满你老弟说,我要比大多数现在那些卖狗皮膏药的
强地太多了,只是可惜我师傅那一门的先贤拳师的手抄著述都没了,听老一辈说
那时上面派下来一个挺大的官好像是姓康什么的,专门去各门各派收缴这些东西,
乖乖给的给官给好处,不给的都是个个没好果子吃,不是给打成拳霸就是整人家
的家里人,那时我一个太师叔就这么给整死了,门里的那些传下来的东西也都没
了,可惜啊……」
老头子说道此处一脸地不甘心。
「那收缴上去的那些东西后来都到哪里去了呢?」
「听说都当是四旧给烧了……」
「那冯老拳师的功夫……」
「你是不是想说我的功夫又是怎么学来的是吧?」
赖雷尴尬地笑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我的功夫是我师傅口授的,而且我师傅还偷偷留下半本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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