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似乎是在得意地炫耀自己的胜利。杨立一边摇着头,一边紧紧地握住身后的
沙发脚,紧张又无助。
思琪细长匀称的双腿在沙发露出沙发外,随着赵福源chōu_chā的节奏,凌乱地晃
动着,她的yīn_dào被这硕大的阳物撑大,几乎是超越了之前杨立男根的宽度和硬度。
思琪开始渐渐地发生呻吟声,既痛苦又似快感,可以看出,思琪一直在理性与淫
欲之间挣扎。每当赵福源要求她喊自己老公的时候,思琪又会恢复那一丝的理性,
紧闭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可是在赵福源急速地chōu_chā下,思琪又会
丧失自己的理性,张开自己红润的小嘴,发出那撩人的呻吟声,甚至不时地用小
舌头撩动着自己的上唇。看到这一幕,赵福源挥动着自己发福的小肚子,用整个
腰部的力量使劲地chōu_chā发骚的女人,如同发动机一般,不知道疲惫。女人在xìng_ài
之中一般都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或许是龙舌兰液开始刺激这副年轻的身体,
思琪被这急促且充实的chōu_chā激起了掩饰已久的性欲,她扭过头一脸魅惑地望着身
后的男人,红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向身后的男人索求着爱抚。赵福源见状,也毫
无迟疑,他靠过头去,也不着急着满足女人亲吻的要求,而是从口中流出几滴自
己恶心的唾液,让身下的美女伸出香舌一一接住并要求她喝掉。思琪也是被xìng_ài
冲昏了头脑,像头发情的雌性野兽,也顾不上羞耻和屈辱,不仅喝掉了赵福源的
口中滴下来的唾液,甚至还用自己的灵活的小舌头把漏在嘴巴外面的口水也舔了
个干净。「你是不是个小sāo_huò?」赵福源开始用言语刺激着胯下的女人,可是思
琪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发出「啊啊啊哼哼」的叫床声。他用手拽住
思琪的头发,望向被困住的杨立,「看看眼前的这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这是你老
公,刚刚给我kǒu_jiāo过,现在你又在我胯下呻吟,你们这一家人真是yín_dàng啊!」思
琪满眼春光无神地望着杨立的方向,除了脸上的愉悦感却没有多余的表情。「思
琪!思琪!」无奈的杨立朝着思琪叫唤了两声,可是没有收到任何反应。「妈的,
太紧了太涨了!」赵福源毕竟是年过中旬,chōu_chā了十多分钟,即便是靠着药物的
支撑,也快达到了身体的极限。「美人,我就要出来了,你,我,你马上就是我
的了!」逼近高潮的赵福源开始胡言乱语,也同时加快了下体的chōu_chā的速度,白
色的淫沫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地涌出,中年男人感到马眼快失去防线,他立刻用
自己肮脏的大嘴紧紧地含住思琪的小嘴,两人如同情侣一般吻了起来。只听到赵
福源沉重地哼了一声,同时也紧紧地顶住了思琪的下体,两人的身体似乎都达到
了高潮,这一中年的肮脏身体和年轻的美丽身体相拥在一起,持续了数秒的颤抖,
随后,两人如同失去意识一般一起重重地倒在了沙发上。
短短的时间,对于杨立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他仰着脑袋重重地靠在了沙
发蹲上,双手依旧被手铐限制着自由。他清楚地知道,赵福源的奸计得逞了,现
在他只能够静静地等待着这邪恶的中年男人醒来之后如何处置他们。墙上的挂钟
滴答滴答地走着,一分一秒悄然流逝,红色的秒针每一下的颤动,就如同杨立的
心脏一样,现在每一次搏动都会滴血。而从头到尾观看了这场活春宫的两名保镖,
也是有些惊呆了,从微微隆起的裤裆,能够看出还略有些兴奋。此时,他们有点
不知所措,只是把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女人依旧躺在沙发,中年男人则被放到
了地面的地毯上。就在他们刚刚把赵福源挪动到地毯上的时候,沙发上的女人却
缓缓地睁开的眼睛,她扶着自己的有些发疼的额头,慢慢地坐了起来,一脸陌生
地望着身旁的一切。「我,我这是怎幺啦?」悦耳又略带着尖细的女声。「你,
你到底现在是谁?」黑衣保镖警惕地握住手中的手枪,同时还远离地面上还是沉
睡的赵福源。「思琪,是你吗?」本来绝望的杨立一下子也被搅晕了头脑,他小
心翼翼地问着眼前坐起来的女人。「啊!这是什幺!」女人望下自己因激烈xìng_ài
而红肿的下体,一股混浊的大量白色液体从私处缓缓淌下,甚至滴到了沙发上,
女人赶紧用手握住自己没有毛毛的白虎,另一只拾起自己的内衣裤,也顾不上下
体淫秽的液体,直接拉上底裤,把自己外露的胸部放入内衣里。随后,她便有点
恍惚地走到杨立跟前,「老公,这是怎幺回事?」这一句话让杨立着实意外,
「莫非龙舌兰液没起作用,反而抹掉了之前的记忆?」杨立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
女人一边疑惑地问着一边帮杨立抹掉脸上的泪水和花掉的淡妆。看着眼前女人疑
惑的模样,再望向还在地上熟睡的中年男人,杨立忽然感到一丝丝欣慰,毕竟赵
福源的奸计应该是没有得逞。「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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